,好容易有福惠陪著我煎熬,沒想到成了這個樣子!要是能用我的命換福惠回來我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弘暉,我苦命的孩子!”
那拉氏這一通哭真是聽者心酸,紫晶倒是有點疑惑起來,那拉氏是在哭福惠還是哭弘暉?是哭孩子還是在哭自己?是哭給誰聽,給誰看?難不成那拉氏想借著福惠的事,讓雍正發現自己一直是疏忽了她嗎?要真是是這樣,紫晶心裡一陣寒意,那拉氏真是個高手,不愧是雍正的結髮夫妻,這幾十年對雍正的瞭解真是件件事都辦的玩可挑剔,一點痕跡都沒有啊!
聽著那拉氏悽慘的哭聲,悲苦的訴說,雍正也有點不忍起來,過來安慰著那拉氏。紫晶看著那拉氏小鳥依人的靠在雍正懷裡哭著,心裡真是難受,於是到了外間對著敬事房的總管和御醫說:“福惠阿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原因查明沒有?”御醫趕緊跪在地上說:“回貴妃娘娘的話,福惠阿哥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疾病徵兆,也不像是中毒和外力,奴才們才疏學淺實在找不出原因。”一邊的敬事房總管說:“娘娘,奴才們已經把福惠阿哥用過的東西;吃的,還有茶水全都封起來了,跟著伺候的奴才也全鎖起來了,只是貼身的嬤嬤已經上吊自盡了。”紫晶點點頭說:“就好好的查查那個上吊的嬤嬤。悄悄地查她家裡還有什麼人,知道嗎?”紫晶打發了御醫和敬事房的總管,依雲在紫晶耳邊有點不滿的說:“皇上還在哪裡哄著皇后呢!現在連給主子倒杯茶都找不到奴才幹。”紫晶瞪了依雲一眼說:“什麼時候了?說什麼呢?”便帶著依雲和碧絲回去了。
果然福惠按著親王的規格下葬,並且追封為懷親王,那拉氏生的弘暉也被追封為端親王。這下除了弘時被雍正趕出家門,弘曆和弘晝只是個貝勒,可是福惠和弘暉雖然不在了倒是被追封為親王,一些嗅覺靈敏的大臣們開始琢磨起這裡面的奧妙了。一些人以為是年家是不是要翻身了,看來還是雍正沒有完全對年家失掉恩寵,是不是這個儲君的人選會出現什麼變數也說不定。於是朝上倒是有點竊竊私語,就像是一池平靜的水,沒人知道地下暗藏的玄機。
紫晶對這些只是嗤之以鼻,完全不在意。怕弘曆不自在幹出什麼傻事,紫晶叫來弘曆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你現在心裡是不是有點失落?你乾的事情最多可是隻是個貝勒,要是心裡覺得不平衡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你也不要在意那些有的沒的。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弘曆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完全不是那個在大臣面前從容溫和的寶貝勒了。弘曆說:“本來兒子還以為額娘要跟兒子說什麼呢,兒子倒是沒有一點不高興。就算是他們說什麼最後還是皇阿瑪說了算,再說就算是最後不是兒子也沒什麼不好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是兒子不想看見額娘傷心,不願意看見安安不高興罷了希望弟弟和妹妹能快樂的生活。額娘,現在兒子可以保護你了。”
紫晶看著弘曆漸漸成熟的臉,心裡一陣溫暖,伸手摸著兒子英俊的臉龐說:“沒想到那個貪財的臭小子真的長大了。只要你生活的快樂沒有被權勢給迷住眼睛和心靈就好了。你想幹什麼額娘都支援你。”弘曆像個小孩子一樣撲在紫晶懷裡說:“額娘給我做飯吃吧。還是額娘做得飯好吃,你現在好偏心啊,老是惦記著永璉和蘅芬,都忘了自己的兒子了。”哈哈,原來兒子也會吃醋啊!紫晶看著一邊津津有味滿臉幸福的弘曆和不知道怎麼跑來分一杯羹的安安在心裡滿是幸福。
這時候弘晝在門口磨蹭著,就是不好意思進來,紫晶先看見了說:“五阿哥,幹什麼不進來?難不成這裡有老虎還吃了你?”弘晝不好意思的蹭進來,先小心地看了一眼安安和弘曆給紫晶打千請安道:“姨娘這裡的飯菜就是好,勾的我的饞蟲都出來了。”紫晶笑著叫碧絲給弘晝上碗筷。安安倒是很不客氣的看了一眼小心翼翼貼著桌邊坐下的弘晝冷冷的說:“就算是再好也比上皇后娘娘宮裡的山珍海味不是?五阿哥倒是不嫌翊清宮的膳食粗陋啊!”紫晶一聽見安安的陰陽怪氣就知道皇后一定是又要抬舉弘晝了。也是現在只有弘晝不是自己生的阿哥了。
弘晝偷眼看紫晶臉上神色沒有什麼變化,於是放心大膽的夾了一個丸子塞進嘴裡說:“我是個天生的窮命,福氣小得很!沒有福氣消受鍾萃宮的山珍海味。還是姨娘的菜對兒子的胃口。是不是弘曆。”說著便求饒的看了一眼弘曆。弘曆溫和的一笑說:“要是五弟喜歡就常來,你在這裡蹭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反正額娘也不會嫌棄倒是高興看見你。”安安不懷好意的說:“五弟還可以陪著寧寧和弘皓玩。他們可喜歡你了!五弟你一定要經常來陪著寧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