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卓飛揚走進咖啡館，他佇立在門口，似乎被外面的雨水和陰影包圍。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卻又透出些許焦慮。趙穎微微一愣，隨後將目光移開。她不想與他再有任何交集。

“趙穎，我們談談好嗎？”卓飛揚的聲音打破了咖啡館中輕柔的音樂，他直徑走到她面前，語氣中帶著懇求。

趙穎無奈地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頭看向他。“我說過我不想參與你的計劃，更不想被捲入那些陰暗的事情中。”

“可我需要你的幫助。”卓飛揚坐在她對面，透過昏黃的燈光，他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刺趙穎的心臟。“我相信，只有你才能幫助我完成這個任務。”

“任務？你以為這只是一項簡單的工作嗎？”趙穎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情緒開始激動，“這是危害別人生命的陰謀！我不會參與這樣的事！”

卓飛揚微微閉上眼睛，情緒複雜，彷彿在思考著什麼。“可是在這個權力遊戲中，趙穎，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並不想成為遊戲中的棋子！”趙穎拒絕道，她的聲音堅定，毫不示弱。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彷彿在對抗即將湧來的巨浪。

“一個不想妥協的人，再強大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卓飛揚的聲音變得冷淡，滿是無奈與苦澀，“如果你不願意幫助我，那我的計劃就會失敗，而你又何必在這裡糾結？”

“這就是你所謂的選擇嗎？如果我不參與，你就會放棄？”趙穎不解地問，眼神中的憤怒逐漸被疑惑替代。

“這不僅僅是放棄，”卓飛揚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關乎更多人的生死，許多無辜的人的命運都在我手中。”

“那是你的選擇，與你無關。”趙穎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心中卻波瀾起伏，“我不會為你犯下的錯誤負責。”她垂下目光，似乎不想再與他爭論。

卓飛揚的手掌拍在桌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趙穎，你真的不明白嗎？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時刻你必須做出艱難的選擇！”

“我偶爾會選擇沉默，而非隨波逐流。”趙穎抬起頭，望著卓飛揚，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輝。“我寧願孤身一人，也不想被迫參與這種陰暗的交易！”

“難道你真的想眼睜睜看著我的計劃失敗，甚至讓更多人受到傷害？”卓飛揚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彷彿在哀求她。

“我只知道，參與這些會讓我良心不安。”趙穎的聲音漸漸變得柔和，像是被她說出的話語的重量壓迫著。“我不想成為一個無情的人，永遠生活在罪惡的陰影下。”

卓飛揚的面龐瞬間白皙無比，彷彿失去了血色。被她的話刺激，絕望的他低下頭，輕聲說：“可是我別無選擇。”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能力。”趙穎握緊了拳頭，目光堅定，彷彿在進一步說服他。“無論你身處何種困境，總能找到一條光明的道路。”

“光明？”卓飛揚苦笑，“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光明不過是個幻影。”

話語之間，趙穎心中的抗拒與同情交織。她知道卓飛揚身處一個無法選擇的境地，而她的堅定與執著則顯得格外珍貴。“可是，我願意去追尋那個幻影，哪怕再艱難也無妨。我們都能尋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縷光。”

“可是，如果你拒絕我，我就無法改變現狀。”卓飛揚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奈。“你的拒絕意味著更多無辜的人要承受痛苦，我無法眼睜睜看著這發生。”

趙穎心中一震，卻不願妥協。“我不能因為你的選擇而揹負沉重的道德負擔。”

“你真的會這樣選擇嗎？就這麼置之不理？”卓飛揚漸漸失去了理智，眼中閃爍著不安的火焰。

“我會竭盡所能去改變自己能改變的事。”趙穎冷冷回應，她的語氣從容不迫，直視著卓飛揚，目光如炬，無法動搖。“至於你，或許該認真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

卓飛揚沉默了，拼命壓抑內心的衝動。他不知道如何回應，也不知道如何繼續這場對話。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連咖啡館內的音樂都停止了。

“你要知道，趙穎，選擇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卓飛揚終於低聲道，他雖然不甘，但內心卻漸漸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我明白，我也願意為我的選擇付出代價。我只希望你能夠清楚，你自己的選擇也有其後果。”趙穎很認真地說，似乎在試圖激勵他。

炙熱的對比之下，卓飛揚的猶豫愈發明顯，手指輕輕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