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就這樣,往往這人活著的時候,你是看不到他這麼做是為了你好,等這人不在了,人們才會發現他的用心良苦,才會去後悔當初。
周倉不理兩人的緬懷之情,就著棗袛的話,道:“這幫人可真會見風使舵,這一日來對揚州官場來說,發生的事真是翻天覆地。特別是主公帶兵到來,更讓他們看不明白了,現在來爭著守靈的,就是那部分觀望的,他們現在是兩頭不敢得罪,誰能最終掌控揚州現在對他們來說是那麼的撲朔迷離,所以主公……”
周倉又想勸服曹智接任刺史之職,曹智這次不容他再繼續下去,直接擺手,嚴厲道:“周倉,不必再議此事,此事也不是現在……”
曹智正說著,也不知怎麼了,那棗袛突然又嚎啕大哭起來,並嘟囔道:“哎呀!我那可憐的岳父大人,屍骨未寒,眼看著這他辛苦了多年的一片基業就要被別人霸佔了。可憐岳父膝下無子,要不然我拼死也要保他守住這份基業,嗚嗚……曹智,你能眼看著這大好揚州假手他人嗎?你於心何忍?嗚嗚……”
曹智看著棗袛說哭就哭,還以為他在靈堂哭多了,淚腺失靈了呢?但這也給曹智提了個醒,於是靈機一動,便勸道:“棗袛兄不要那麼傷心了,陳使君後繼無人,我也很傷心,但好在有你,你不是陳使君的女婿嗎?”
棗袛不知自己的表演好爛,曹智早已看穿,還假裝抹著眼淚,不解的回道:“是啊,那又怎樣?”
曹智看看周倉,再看看哭得更個女人似的棗袛,也學著周倉嘿嘿一笑道:“那就是半子嘍!半子難道不能婿承老丈人的業,我看這揚州刺史的位置你坐最合適了。”
“啊!”棗袛知道上當了,這會兒也不抹眼淚了,瞪大了硬是抹紅腫的雙眼角,亂搖著雙手道:“我要是這塊料,早幹了,這事開不得玩笑,哎!你們饒了我吧!”
棗袛的憨樣引得曹智等人啼笑皆非,周倉也只能搖著頭,感嘆棗袛跟他說的時候一套一套的,真讓他做了,原來這麼差勁。
他們倆從陳溫去世,就在考慮刺史接任人的問題,誰也不想把命運交給陌生人主宰。他們倆思來想去現在眼門前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曹智,於是便有了今晚這一幕的勸曹智接受揚州刺史印的鬧劇。這兩人雖說商量的蠻好,甚至連刺史印都拿了出來,就是要趕曹智這隻鴨子上架,但沒想到最後一步功虧一簣,現在誰都看得出這場戲是周倉和棗袛編排好的。
周倉恨不得踢爛演技的棗袛一腳,他說的好多話倒是棗袛想出來的,畢竟他和曹智私交甚好,也比較瞭解曹智,沒想到信誓旦旦保證自己這最後的殺手鐧拿出來一定會成功的最後一招,竟是如此糟糕,致使他們的計劃毀於一旦。
天底下的事還真是奇怪,袁術、袁紹等人絞盡腦汁想謀得揚州刺史之位,現在這間房間裡的一群男人卻在你推我讓。
周倉不管棗袛求助的眼神,他還想最後努力一把,嘗試著勸曹智接受刺史印,做揚州刺史。曹智現在知道了他們的想法,更不能在陪著他們胡鬧了,他也有好多事要做。
第三百一十四章 後門不進 前門來
曹智擺手示意周倉不要再說了,然後對著眾將官朗聲道:“各位,此事不能急於一時,我們還是從長計議,今晚就這樣,各位各自回位,嚴律軍紀,無令再不得擅自行動,明白了嗎?”
“是!”眾將官聽的曹智的第一次將領,一挺胸膛,齊聲應道。
然後眾將官魚貫而出,曹智和周倉、棗袛等人走在最後。周倉捧著那刺史印綬,垂頭喪氣的跟著。
曹智等了他兩步,等他挨近了,才低聲對周倉道:“把這枚刺史印先還回主簿處,把人也給放了,不準再胡鬧了。”
周倉看看一臉正氣的曹智,再看看手中的印,無可奈何的嘆聲道:“哦!知道了,我這就去!”
曹智滿意的“嗯”了聲,遂即又話鋒一轉,曹智對周倉眨了三下眼睛後道:〃但是該嚴秘監視的人,還是要看牢,不能讓這些人有機可趁!〃
周倉、棗袛一時愣住了,他們沒搞明白曹智的意思。三秒後,還是棗袛最先反應過來,他用胳膊肘一兌正要開口詢問的周倉,朝著他擠眉弄眼一番,三人遂即相視一笑後,饒有默契的從新聚在一起,商量了會兒。
最後一致決定於情於理應讓棗袛出面暫代處理州府事物,他是陳溫女婿,又是揚州都尉,這樣做應該州府上下沒人再有意見。曹智還囑咐周倉派出斥侯瞭解周邊郡州動向的同時,也要求派出探馬注意上陳瑀一行的動向。曹智決定從這一刻開始,把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