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會做老大了,他自始至終都把兩人的言行、表情看在眼裡,但他就如一尊大佛般杵在兩人中間,睜一眼閉一隻眼著。曹智一直堅守的大佬處事原則告訴他:屬下間有爭鬥是件好事,那樣才顯得他這個大佬有價值。
這在一定古籍、聖書中被定性為帝王之術,曹智品味、手法自認為還沒到那個層次,所以自我定性為“大佬理論”。其中令曹智最為推崇的宗旨就是“他往中間坐,看著兩邊人折騰!該他出手時再出手!”
郭嘉看到賈詡玩笑的眼神立即會意的嘿嘿一笑道:“誰說他們一定要死在主公面前了,而且飲酒的地方也不會在此地,或是揚州主公全權控制之地,主公即將要出行,對下屬慰問勞軍一次,地點就是陳蘭等人陳兵之處——灊山!”
“喔!”曹智、賈詡都認真的聽著,並出聲應諾著。
郭嘉不管曹智和賈詡的眼神和聲調中對他的計劃是贊同,還是否定,繼續道:“我想主公已經在橋蕤等部屬中籠絡人心了吧?”
曹智點頭承認,這在他們團體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這是基於曹智的信任和擁戴要建立在基層兵士身上理論,在曹軍將領和謀士中是已經得到認可,並且被推廣執行著的。只要一碰到像今日這種有率部投降的部隊加入他們,這支部隊在被整編以前,他們都會開始深入他們的基層送溫暖,拉近關係。
“那就好辦了,人不在我們跟前死,到時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而袁術和徐州那邊有劉備盯著,我們這邊完全可以騰出點兵力來,以防萬一的防止可能的兵變。至於橋蕤……主公先要迷惑他一下,讓他以為主公對他的去留問題已有所鬆動,還要藉機要求調防橋蕤去灊山增加那邊的防守力量為由,要橋蕤前往。當然,橋蕤不會答應主公的建議,但我們可以想辦法將他騙到哪裡,在喝下由我一名屬下手配製的一種毒藥後,在直接放他回孫策那裡,以我的估計他在沒到吳郡或是會稽的半途上就會突然暴斃,任誰也看不出來他是中毒而死,孫策之流也只會以為橋蕤突然抱病而亡,等他有所起疑,或有所行動時,我們已經接收了他的兵馬!”
郭嘉一說完,曹智和賈詡都瞪大了匪夷所思的眼珠子,暗忖著郭嘉用的什麼毒啊,怕比有名有姓的使毒行家尚要高明數倍,要知即使是慢性毒藥,總還是有跡可尋,吃下肚後會出現中毒的徵兆,那有毒藥可以像郭嘉所說的那樣,在吞入腹內後好幾天都不發作,突然才使人毒發的呢?
曹智更是搜腸刮肚的也想不明白,就算在他從前的二十一世紀,這種毒殺人的辦法恐怕亦難以辦到如此高科技,除非毒藥被特製的藥囊包裹著,落到肚內黏在胃壁處,經一段時間後表層被胃酸腐蝕後,毒藥才瀉逸出來,致人死命。但要幾天之久,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曹智和賈詡立時對郭嘉所說的這種毒藥非常感興趣,一定要他拿出來大家一起研究研究。
郭嘉本來打算就自己這種毒藥對曹智等人一筆帶過,接著往下講他的計謀的,畢竟用毒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誰會因為自己身邊常帶著一兩種毒藥而沾沾自喜的,特別是像郭嘉這種自持有身份的人,更不願多說了。但曹智、賈詡明顯對這種神奇的毒藥感到莫大的興趣,非要郭嘉拿出來看看不可。
郭嘉被兩人纏的沒辦法,最後只好坦白。其實這毒藥並非郭嘉發明,他也不會用毒,剛才他只是想故弄玄虛了一把。隨著曹智慧人的緊逼追問,郭嘉最後不得不承認,這是他屬下的一位馬伕無意中發現的一種長在一種草莖上的像種子一樣的顆粒物。因為混合長在一些馬匹愛吃的草料中,郭嘉的馬伕拿這些草料餵馬後,七日左右一連死了好幾匹馬,他才知道去查詢原因,終於發現了這種像種子一樣的東西很是奇特,並拿來給郭嘉看後,郭嘉就拿這種結在草莖上的顆粒物做了實驗,分別讓另外馬匹食用,果然吃了混有這種顆粒物的馬兒,七日後就死了,沒吃的還好好的,從此也確定了這是一種天然的毒藥。
這種毒藥顆粒是由一種天然的毒草附帶長出來的,連一匹強壯的馬兒都再吃下後,會慢慢死去,照郭嘉想來人要是吃下後還能不死嗎?
當然郭嘉還沒找人來試過,但據他的對馬的實驗觀察,這種像種子一樣的毒顆粒,馬吃下後都會迅速入融這匹馬的體內,再也找不見蹤影和顯現出任何中毒的症狀。
而這種毒藥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它不會馬上致人於死地,而是很延後的一種毒藥。它厲害就厲害在它的慢上,照郭嘉的估算,這種毒顆粒人吃下後,也該在七天後發作。他的依據是他曾經拿馬做過的實驗,當日吃下這種毒藥,七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