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深鎖,楊婉也不懂探個鼻息什麼的。她試著又叫了曹智兩聲,曹智終是不應。楊婉大著膽子把曹智扳翻過來,那樣曹智仰面躺著,楊婉才能看清曹智到底死沒死!
曹智順著楊婉的扳拽,咕嚕一下就朝天躺定。楊婉控制著加速的心跳,努力伸長著脖子,去檢視可能她人生第一個殺死的人。
楊婉的顫抖的眼神,慢慢看向曹智的受傷部位。曹智還用手捂著呢,再說隔著衣服呢,就算這人沒捂著,她也看不清楚受傷程度。要楊婉解開曹智的衣服檢視,殺了楊婉都沒這膽,雖說她已為人婦,但那實在太太難為情了,那怕曹智是個死人!
哎!不對,看人死沒死,應該看有沒有呼吸!不知道這叫不叫急中生智,楊婉在這慌亂的時刻,竟能想到一條正確的途徑。
楊婉努力的開始移動身體,眼光也隨著身體的傾斜,從曹智的腹部往上移動。蹲爬了兩步,楊婉的目光就直接躍過了還在起伏的曹智胸膛。此時,楊婉滿腦子只想著,她即將要看到一副恐怖的死人臉龐。在楊婉想來,那一定是人間最恐怖的景象。到這楊婉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也使她錯過了好些重要的線索。下巴、嘴唇,上面就該是鼻子了。楊婉像在經歷人生最大的抉擇般,當要看到決定此人是生是死的鼻子時,竟閉上了眼睛。
楊婉連做三個深呼吸,終於鼓足勇氣睜開雙眼,“哎!死人倒是沒想象中的難看!”
這是楊婉拉伸了腦袋後,首次全貌看清緊閉著雙眼的曹智。曹智這時臉上沒什麼特殊,或是特別難看的表情,相對來說還有那麼點“安詳”
正當楊婉為曹智的“死狀”感到滿意時,她終於大著膽子伸出兩根手指去開始接近曹智的鼻孔。楊婉也不知道應該怎樣確定人的生死,她只知道有氣這人就代表還活著,沒氣就應該是死了!
就在楊婉的兩根手指快要接近曹智的鼻孔時,曹智突然“噌!”的一下睜開了眼,昂起脖子,一把抓住楊婉的伸過來的玉手,湊到自己嘴邊使勁親了一下。
“啊哈!好香,**,好滑!”
楊婉在曹智突如其來的動作下,完全驚呆兩秒,接著就是歇斯底里狂叫一聲,一下扯回自己被曹智非禮的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還一個勁的往後飛速爬去。
“別怕, 別怕,我這是和你開個玩笑,別怕”
任由曹智怎麼呼喊,曹智還飛快的爬起身企圖追上楊婉,告訴她自己沒事,只是嚇唬她一下而已。
但曹智開的玩笑顯然選錯了人,楊婉這樣的人,那有這神經來負擔。曹智越企圖接近她,她往後退得越快,乾淨地衣裙也蹭得都是汙垢、灰塵,看曹智的目光也很是散亂,她把曹智認定為“鬼”了。
曹智這時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大了,楊婉不是現代女子,鬼片見天的看。曹智此時也很著急,“人嚇人,嚇死人!”的事,他在古今中外都有聽聞。
“別退了,再退就強姦你!”
曹智這也是沒辦法,以毒攻毒看來應該是此時唯一可行的手段。女人怕鬼,更怕失身(對古代女子而言)。
你別說這招還真有效,楊婉在曹智大喊“強姦”的第一時間,就定格在那裡。
曹智趁著楊婉愣神迅速接近,蹲下身抱住楊婉好言安慰道:“小白兔別怕,大灰狼在這裡,大灰狼保護你!”
這都什麼詞,但確實讓楊婉的元神迅速回歸,並馬上感應到異樣男子的氣息湧入她的鼻孔。
“你想幹什麼,你個大色狼,打死你,打死你”
曹智再次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接近了楊婉。他一直把楊婉當成溫柔的小白兔,溫順的大綿羊,但曹智忘了女人在喪失理智時,就像二三的小孩,遇到不滿就要亂打亂鬧。
楊婉手腳並用的,又推又踢要使曹智遠離自己。
活該倒黴的曹智,右臉剛捱上一擊秀拳,左臉馬上又迎來一隻鞋底板,胸口不知被錘了多少拳,捱了多少腳。
“哎喲喲!”面對鋪天蓋地的粉拳秀腿,曹智只得被迫放棄楊婉,退守,與這個瘋女人保持距離!
“這下抱的真不值!”,雖說楊婉的花拳繡腿不能對曹智產生真正的傷害,但渾身吃疼的曹智擼著隱隱作痛的胸腹,暗呼:“就為了抱一下,挨那麼多拳,太不值了!”
人生第一次企圖非禮她人,第一次認為古代男人能為所欲為,強佔他**妾的曹智。在光榮的第一次曾經幻想過“霸王硬上弓”行動中,不但英勇負傷,還在退至安全距離後,因為質問楊婉是不是瘋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