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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笑:“不是,你剛才碰我腰上的癢癢肉了!真特癢,我實在忍不住了,才推的你,你肩膀沒事吧?”

祁函皺著眉頭愣愣的看了我一陣,忽然開始笑,“你這些怪理由真是讓我。。。”祁函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我,他開始笑著無奈的搖頭。

自己這種信口開河的理由,讓我自己都覺得像個腦部不健全的人說的話,讓此刻的氣氛變得好尷尬,我趕快收拾桌子上的東西:“那個突然想起來了,我媽說晚上有事,讓我早點回去,我先回家了啊,明天我們再吃飯吧,明天週六,那個我先走了。我媽那挺著急的。”說完自己慌慌張張的逃走了。

剛坐上了地鐵就接到了祁函的電話:“對不起啊,露露。”祁函的聲音有點低沉,聽出來很多歉意。

“啊?幹嗎道歉啊?”

“我本來以為我走的時候可以,現在也一樣可以,原來是還不可以!是我心急了,你別生氣啊。”

“我怎麼會為這種事生氣呢,你看看你說的,咱們誰跟誰啊?你剛才真的碰到我癢癢肉了。”哎,又開始胡說八道了。

祁函在電話裡呵呵的樂起來:“嗯,行,那下次我不碰你癢癢肉,你讓我碰哪我就碰哪,這行吧?”祁函笑過一陣之後,又依然換回了低沉的語調:“你不同意,我不會碰你的,反正我們就要走了嗎?對吧?”

“嗯。”我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他。

這個肯定地答案讓祁函再次變得輕鬆起來:“行了,那我們明天見吧,我們好好想想明天去哪裡玩。”說完我們就把電話掛了。

(141)原來你也知道

祈函在癢癢肉事件之後並沒有越雷池半步,如今我們真是在享受學生般青澀的戀愛,只是偶爾你會感覺到祁函的不安,偶爾他會看著你問:“你會跟我走的吧?”我都會笑笑地看著他點點頭。

要不就總是聽他在抱怨這個試驗為什麼不早點結束,看祁函抱怨也是件難得的事情,也許我那天的拒絕才會讓他此刻變得這麼不安吧?

可是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就是煩躁,也許是因為他批評了我的論文,說我到走都發表不了,雖然他說得很婉轉,可是那種上學的時候在他眼裡始終是個小笨蛋的感覺又突然回來了,祁函走了之後好像真的靠自己生活了很多年,除了沒男人之外,這不是也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吃嘛嘛香嗎?如今他又再次回來進入你的生活,讓你突然改變習慣什麼都依靠他的感覺,好像還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事情讓他一處理真的就變簡單了,到底是祁函啊!可能也不是因為這個,也許是因為餓得實在太煩了不想從事體力勞動?也許是因為大姨媽馬上就要來了才心情煩躁?還也許。。。。。。忽然晃了晃頭,實在不想再想了。

突然覺的那天不該那麼大力推他,可能他撞得真的很疼,都把他撞生氣了。

又是十天過去了,我很確信楚傑從地球上消失了,可能被我氣的回火星了吧?

我正在值夜班,凌晨兩點鐘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樓急診的電話,通知我有個病人需要我去會診以排除婦科病症,我下到了一樓的急診室裡,外科的值班大夫也被叫了嚇了,於是我們倆站在那裡二一添作五的研究著這個病人究竟是該歸誰管。經過我們對患者檢查十分縝密的分析之後,外科大夫終於同意了患者的外科症狀要比她的婦科症狀更明顯,所以將患者先收入了他的旗下。

忽然急診的護士在急診室裡大喊著:“楚傑,楚傑,去交一下檢查費。”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急診值班醫生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

我看著她搖了搖頭:“沒事。”

一直在尋找著究竟誰會來拿化驗單交費,護士喊了半天也沒看見人來,“跑哪去了?剛才還在呢。”

“小陸,你把那檢查單子給我看看行嗎?”我看著急診護士面帶微笑的提著要求。

“好啊,給你吧。”

我拿過了檢查單,上面寫著楚傑的名字,楚傑的年齡,當然還有楚傑的性別。我轉過頭來看著急診大夫:“這人怎麼了?”

“哦,好像是上消化道出血,說讓他去做潛血檢查呢,剛才還在呢,可能去洗手間了。”

“哎,回來了。楚傑,你去交一下檢查費。”小陸忽然看著我身後的人說話。

我猛地轉過頭來,楚傑看見我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吃驚的表情,漸漸的從吃驚變成了痛苦,我不知道他的痛苦是因為他此刻的疾病還是因為突然在這裡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