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嗎?”
“楚傑!”
“我就遠遠的看著,我不打攪你們。”
“楚傑!”比剛才的聲音又提高了一百分貝。
“我不是怕你跑了,我是擔心他一生氣,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吧?你不讓我去,我怎麼救你啊?”
“祁函他不會的!”
“好,好,好,我小人之心了!”楚傑滿臉的不情願:“那你跟他說完了給我打電話。”
“嗯。”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我先開車送你回家。”說完他就跑進屋裡去拿車鑰匙了。
他送我回家的路上一直面帶笑容,笑容在臉上停留片刻,他就會控制不住地笑出聲來,讓我覺得十分的慘人。
“楚先生,咱能正常點嗎?”
“啊,挺正常的啊?一想起昨天晚上我就覺得開心,忍不住想笑。”
“你再說這個,我可跳車了啊!”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紅了,只是現在沒有牆讓我扣了。
楚傑伸手趕忙拉了拉我:“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不說了,我就自己想!”說完又哈哈地笑出來。
到家的時候,我一下車,他就按下玻璃看著我:“今天會說嗎?”
“我想想。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楚傑著急的從車上走了下來:“別想了,就今天說吧,夜長夢多。”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什麼夜長夢多啊!”
“你們到底去哪說啊?”
“行,我知道了,今天說,你等訊息吧!”這句肯定的話再次讓他鬆了一口氣,他低下頭來深吻了我,吻過之後一直在笑,“好像終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吻你了。”
答應楚傑的事情要去做,回到家裡一直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著,不知道要去哪,或者怎麼跟祁函開口提這件事情,如果我告訴老媽我不去美國了,她會不會當場把房頂吼得掀起來啊?
楚傑可能也是我見過的有史以來最不淡定的銷售總監,分開沒一會就打電話來詢問我到底怎麼樣了?說他還是想陪我去。
“你去,多傷人啊!”忍不住說出了這個想法。
“嗯,知道了那我等你電話。”說完他就又把電話掛了。
想了很久還是鼓起了勇氣給祁函撥打了電話。
“喂,祁函,你在哪呢?”
“我在辦公室,頭疼!昨天晚上一直疼,有點難受在休息。”
祁函的回答像是捱到了第一下針扎,他說昨天晚上就開始頭疼,讓我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我。
“那我過去看你好了。”
告訴老媽祁函生病了,我要去看他,老媽則趕忙準備了水果,熬了一鍋粥,讓我給他帶過去。
站在祁函的公寓門口一直在做著深呼吸,想了好久伸手敲了門。祁函滿臉倦意的看了們,看見我的時候從嘴角擠出一絲笑意來。
“你來了?一看見你我這病就好一半了。”第二下又紮在了我心上。
祁函的臉色的確有些不好,我摸了摸他的額頭,在發低燒。
“你發燒了要不咱們去醫院吧?”
“不想去,可能累了,休息下就好了,你不就是我的醫生嗎。”他看著我開心的笑出來。
“祁函,老媽煮粥了,你喝點粥吧。”
祁函靠在床上眨著眼睛看著我:“老婆,你餵我吧?”祁函的臉此刻就像個調皮的孩子,像是在跟你撒嬌,讓你必須喂他。
我看著他,輕皺了下眉頭,點了點頭。
我在喂祁函喝粥,他仍然滿臉笑意的看著我:“有時候想生病也挺好,你能這麼溫柔的在身邊餵我喝粥。”說完他就湊上來,在我的嘴上輕吻了下,“哎呀,不會把你也傳染了吧?”然後滿眼都是他的微笑。
祁函現在的讓子真實讓我怎麼都張不開嘴,我看著他一直在做著深呼吸。
“你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是不是也病了。”祁函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我側頭躲開了,“我沒事!”
“到底怎麼了?好像不高興啊?”祁函的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
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楚傑簡訊,只問我怎麼樣了?十分艱難的把手機又收回到兜裡。
“誰的簡訊啊?你看你那臉,怎麼那麼痛苦啊?好像比我病的還重似的。”
“祁函,我。。。。可能。。。。跟你去不了美國了。”這幾個字幾乎從我的牙縫裡擠出來的,說出來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