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腺素一樣(強心針,能讓心跳暫停的人恢復心跳)各個精神抖擻。女醫生們看見他也都變的興奮不已,只是肝膽外科女醫生很少,除了一個五十多歲的教授外,還省一個那就是我,不過我要說,我是症狀最輕的那個,因為咱好歹也當過風雲人物是見過大場面的。
聽說景奕在他們學校的時候也是風雲人物,當過學生會主席,校籃球隊隊長,他的確很會打籃球,醫院的籃球賽,他代表科室贏得了冠軍,那些比賽簡直就是他的個人秀。小組賽的時候他們輸了一場,於是他代表全隊向科室作了檢討,說他對不起科室,對不起大家對他的信任。那一刻我覺得他假透了!!
我從討厭他到非常討厭他是有原因的。從我到了肝膽外科之外,我發現我的工作時間一再的延長,因為我發現所有外科的男醫生他們的文化素質都很低,全都不愛寫字,所有人讓我幫他們寫;而且理由幾乎全都是:我的字不好看。俗話說,每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個女人,對於我來說每個成功做手術男人的背後都有我!!好啊,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所有成功的手術過程基本上都差不多,如果手術中出現了什麼不同的地方,手程他們會自己寫,他們的最後人性也僅體現在此。那一天我又奮筆疾書到快七點,收拾了桌子之後我準備離開了。那天又是景奕值夜班,我剛下了樓忽然想起忘拿了一本書放在了休息室的床頭。我急匆匆的跑回科室,醫生值班室關著門被鎖上了,我使勁推了推,象是從裡面鎖上的,所以我只得敲門:“景大夫。在嗎?我想拿點東西。”半天沒人理我,於是我決定先去趟洗手間,等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休息室的門開了,值班護士錢琳琳衣冠不整很慌張的從休息室跑了出來,那一刻我覺的情況異常微妙,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閃身躲進了開水間裡,只露著一隻眼睛向休息室張望,很快景奕也從休息室出來然後從容走去醫生辦公室了。
天啊,驚天大八卦讓我碰見了,我的心突突跳的厲害,不都說景奕在追護士韓芳嗎,怎麼又和錢琳琳雙雙扎進了休息室了呢?此時,我突然覺的自己哪象是個醫學院畢業的醫生啊,簡直就是個小報狗仔隊,我對自己的表現有些不滿,忽然大徹大悟了出來,人家愛跟誰關我什麼事,男未婚女未嫁的,我是回來拿書的不是來探緋聞的。
但是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念祁函,作為一個清心寡慾的風雲人物是件多麼困難的事啊。象祁函這樣老實的孩子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碰到了。
(13)半小時的好感
我曾經對景奕有整整超過半小時的好印象,是因為跟他一起上一個闌尾手術。我必須得承認他在業務方面還是頗有能力的,至少在我觀察他的手術做的如行雲流水一般,可能業內人士會說闌尾是個人就會做好嗎。但是我不會,至少在看之前我只是停留在書本理論上,和上學時曾經簡短的見習。
景奕很小心的為病人縫合著傷口,那時候我覺的他就象一個藝術家在畫布上描畫著自己的工筆畫。
“你還挺細心的嗎。”
“當然了,這麼美的肚子留下個傷疤多難看啊。萬一穿比基尼露出來怎麼辦?”
他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那半小時的好印象也隨之結束了。患者的確是個年輕的妹妹,而且頗有幾分姿色,而且我很怕她能聽見我們說什麼,然後把我跟景奕歸為一類不正經的人,因為她不是全身麻醉。
“那要是個男人你是不是就不這麼縫了?”我小聲的問著,這個問題純屬個人好奇。
“男人當然需要歷練啊,有傷疤才夠男人啊。我就有,在前胸上一點,位置超級棒,有機會給你看看啊。”
“太客氣了,把機會留給別人吧。你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虛假的稱讚著他,我不想看,我怕看過之後他再多一道傷疤。
我沒法對景奕有好印象,即使他的手術做的再好。我曾經看見錢琳琳和韓芳在護士站裡激動的說著話,後來我看見錢琳琳在哭,我想我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我誰都沒說,我只不過是個流水的兵所以絕不想淌這趟渾水。
在肝膽外科的輪轉期間,景奕似乎每天都在挑戰著我動用武力的衝動,因為他總是時不時做出一些小動作,跟你告別的時候他會擁抱你一下,鼓勵你的時候他會輕輕的拍你的臀部。也許這些動作配上他的外形在很多女人看來是一種小曖昧,可是在我看來這就是性騷擾。也許有些人會說,你也太古板了吧。是啊,誰叫我是老那什麼女呢。所以我會忍不住露出對他的煩躁情緒,景奕很快就看出了我的這種表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