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處女的頭銜就此扔掉了?那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可是也太倉促了?什麼也沒體會到啊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什麼臭流氓啊?”楚傑撿起了枕頭又朝我扔了回來,“我費了半天勁把你背過來,我成臭流氓了我?就你那分量我從酒吧把你背過來,比我猛練一星期健身還累”
我眯著眼睛看著楚傑還有些溼漉漉的頭髮,他的襯衫釦子解開到第三顆,露出了胸肌的弧度,忍不住一直盯著看,哎,好想抓一把啊腦子閃現出這個想法之後,腦子裡又狠抽了自己兩嘴巴yin娃
“你……你……你還說你不是臭流氓,你都脫衣服了你王八蛋”說完我又把枕頭扔了過去。
“我哪脫衣服了?我這不是穿的好好的嗎?”
“你怎麼沒脫?你都解到第三個釦子了”
“啊?這叫脫衣服啊?那行我係上行吧”說完楚傑把毛巾扔到床上,然後把他襯衫的扣子從第三顆一直系到脖領子。“這行了吧?你要覺的還不行,你找個麻袋把我裝裡頭把口繫上。神經病”說完楚傑又從床上拿起毛巾來繼續擦他的頭髮。
“你看你,你還洗澡了你想幹什麼你?你為什麼洗澡?”
“誰洗澡了?我就洗了個頭而已我洗個頭你都說我是臭流氓,我敢洗澡嗎我我真洗了你還不報警把我抓起來。”
“你西服呢?你大衣呢?都脫哪去了?”
“送去幹洗了。我昨天揹你過來,一邊走,你一邊吐,吐的我前胸和後背全是。你這晚上是吃了多少東西啊?”
啊?如果楚傑這句話是真的那我可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滿臉懷疑的神情看著他:“你真的沒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楚傑拍著胸口看著我說:“我以一個男人的尊嚴向你發誓,但凡智力沒問題,審美正常,心智健全的男人,看到昨天的你,他要能對你產生什麼怪異想法,我服他一輩子”
楚傑的這句話說完,我的眼裡開始轉眼淚了。我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出來,他的言下之意,我還是個老處女啦?媽我辜負您了,我辜負您對我希望啦我又一次與‘破第一次’失之交臂啦,怎麼想幹成點事業就這麼難呢
我坐在床上喘著粗氣,也不知道是為了他的話還是為了他根本不想碰我生氣,總之我是在生氣。我想站起來與他理論理論。忽然覺的後背一陣陣涼意,我轉頭一看,好傢伙我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半個後背露在外面了。
那一刻我暴怒了我再次抓起了枕頭,被子,遙控器,凡是伸手能夠到的東西都朝楚傑扔了過去。
“楚傑你個虛偽的臭流氓你明明就是非禮我了?你還不承認,我跟你拼了。”
“誰非禮你啦?”楚傑的聲音提高了很多。
“我衣服都讓你撕開了,你還說你沒非禮我。”說完我又抓祁床頭櫃上的記事本朝他扔了過去。
“米露露,你給我消停會啊。”楚傑怒目瞪著我。“我告訴你,我承認我昨天揹你回來的時候是想給你脫衣服。”
“你……流氓”
“你老實會”楚傑用更大的聲音蓋住了我:“我是看你衣服太緊了,我覺的你都快被你的衣服勒死了,我揹你回來的時候看你喘氣都不順了。我是真怕,你就這麼被衣服給憋長眠不醒了。所以我想上手,幫你把那衣服鬆開點。問題是,我剛一湊過去,你在床上一翻身,那衣服它自己撕了,你自己看看你後背是不是裂開的。我一聽你呼吸順了我就沒碰你”
我轉頭看了看,好像真的不是拉鎖拉開的,是拉鎖被撕壞了。可是我還是覺的楚傑的解釋簡直就是信口開河。越想越覺的他是在胡說八道,以為我是傻子嗎?以為我好騙嗎?
“你胡說八道,我這衣服是名牌,好貴的是我借的”我已經找不到什麼東西扔他了,我一低頭看見我的拖鞋,於是我低下頭想去撿拖鞋去扔他,我剛一低下頭就聽見後背“呲啦”的一聲,我顧不上那麼多了拿起拖鞋就朝楚傑扔了過去,然後又低頭去撿另一隻,緊接著又是一聲“呲啦”的聲音。
楚傑躲過我兩道拖鞋攻擊之後,面帶笑容的說著:“你聽,你聽,我沒騙你吧?真是它自己撕的。老天啊你真是開眼啊蒼天可見啊”
老天啊,你開開眼吧,找兩人把他抓派出所去吧
我坐在床上生著悶氣,這裙子也是,倒什麼亂啊,用不用這麼護著他啊,說我不穿它會丟中國人的臉,現在倒好,幾輩子都翻不了身了不過這楚傑也是,我喝醉了你就把我往酒店領啊?這都什麼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