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那是一局死棋,生死不計。
邵洛川幽幽道,“既然是二哥留給她的,那麼她看不看,選擇權都在她,我們就不用再說什麼了。”
“可是,她為什麼不看呢?”邵其菱急了,“嫂子這麼惦記哥,她應該很想看才對!”
“逃避現實的人,都不會願意去面對。”白淑寒輕聲在旁說道。
這樣的感覺,她最是能夠體會,那是多麼深刻的領悟,曾幾何時,她也是如此,逃避著一切。
“那該怎麼辦?”邵其菱更是焦慮。
本來還以為那是黎明的曙光展現,現在看來不過是曇花一現的光芒,如果說邵明陽是藍星夜的藥,那麼這藥倘若她不肯服下,又怎麼能夠痊癒?
是她,是她自己不肯信服。
白淑寒的聲音愈發輕了,很是飄渺,“沒有辦法,只能看她自己。”
眾人的視線,又是一致地望向了那樓道盡頭的房間,那扇緊閉的房門裡,不知道何時她會看那影片。
邵嘉英打斷了那片肅靜,她冷聲道,“遊律師,不是還要去城城那裡?”
遊子敬回過神來,“那走吧。”
“我送他去。”邵洛川道。
邵嘉英頓了頓道,“我也去吧。”
立刻的,他們三人輾轉前往東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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