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來來往往還有馬車進入。
百里香心裡想,若是那裡真的是蕭鼎存放糧草的地方,未免蕭鼎也太大膽了。
要知道北邊可是臨近南夏的地方,而且那裡背靠懸崖,一面是密林,這樣的地方要防守起來也是比較吃力的。
但除了這裡,百里香還真的沒有發現大營裡面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第二日一大早,百里香就找到了牟辛,把自己發現的東西告訴了牟辛。
牟辛眉頭緊皺,也在想百里香說的北邊有沒有這個可能:“按道理說,北邊是最不容易防守的地方,要是蕭鼎真的把糧草放在那裡,的確有些大膽了,但又不排除這個可能,畢竟蕭鼎的想法就是那麼讓人意想不到,說不定我們都覺得不可能的地方,才是最有可能的。”
百里香點點頭,表情有些嚴肅:“我也是擔心這個,所以找你商量來著,夏侯淳最近有什麼動靜。”
至從兩人開始合作之後,牟辛就改變了一點點的態度,跟夏侯淳之間也在開始接觸,但接觸也不是很多。
牟辛意味深長的笑笑:“他以為我想通了。心裡正高興呢!”
軍營中隨時都有突發狀況,現在百里香的身份是牟辛身邊伺候的小兵,自然是要站著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守衛的侍衛走進了帳篷,單膝跪地抱拳說道:“稟報將軍,夏侯將軍來了。”
牟辛和百里香對視一眼,彼此都能看見臉上的欣喜。
“請夏侯將軍進來。”
牟辛壓抑住興奮便對著侍衛點了頭。
百里香假裝在給牟辛研磨,並未出去。
有大半個月沒有看見夏侯淳,似乎夏侯淳清瘦了不少。
雙眼之中皆是疲憊之意。
一進了帳篷,夏侯淳很自來熟的坐在了椅子上。接著半躺著沒有說話。
牟辛打破了寂靜:“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牟辛一語點中。
夏侯淳睜開眼睛。看向了牟辛,接著眼睛看向了牟辛身邊正在研磨的百里香,疑惑的問道:“怎麼你身邊換人了?”
牟辛點頭說道:“以前那個得了重病,現在都還在帳篷裡面躺著。這個是下面介紹上來的。跟在我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做事情倒也可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牟辛輕易的岔開了話題。
夏侯淳也不繼續追究百里香的事情,說道:“蕭鼎實在是太過分。這兩日跟百里家的人打了兩仗,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但也吃了敗仗,結果他居然叫我卻給他準備糧草,還說什麼下面的人都在抱怨吃得不好,沒有力氣打仗。”
牟辛聽了皺眉也覺得蕭鼎這樣實在是有些過分。
“糧草的事情不是應該他們自己負責麼,怎麼輪到你管了?”
夏侯淳冷哼一聲說道:“他最近處處打壓我這也就算了,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但是現在他太過分。”
夏侯淳憤怒到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
百里香低著腦袋仔細的聽著。
心想,要是他自己不背叛南夏,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不過結局都是一樣的,以後整個河山都會是百里家的。
牟辛見差不多了,對著百里香就說道:“你去倒杯茶。”
百里香直接退了出去。
再次走進帳篷的百里香的手中已經端著兩杯茶水進來。
夏侯淳顯然很小心,都沒有讓百里香端茶水,而是自己主動在托盤上面端了一杯,而且是端的牟辛方向的那一杯。
百里香假裝什麼事沒有給牟辛把茶水端了過去。
說了這麼一會話,兩人都有些口渴,百里香送了茶水就走了出來。
一刻鐘後,夏侯淳出了帳篷離開。
而百里香立刻進了牟辛的帳篷,百里香先是看了看夏侯淳面前的茶杯,茶水已經喝了一大半,而牟辛的也喝了一半。
百里香解開身上的香囊,從香囊裡面拿出一個比大拇指大一點的瓷瓶,接著拿出解藥。
“快把解藥吃了。”
牟辛接過百里香的解藥,喂進了嘴裡。
百里香下的藥是慢性藥,牟辛在短暫的時間中自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異樣,但還是好奇的問道:“你在茶水裡面下的是什麼藥。”
百里香詭異的笑笑說道:“是一種可以誘發人心痛的藥,而且不用長期下藥,一次就夠了,你放心你吃了解藥不會有什麼事情,最多就是等會多上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