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甚至喜愛。
她聽餘曉玲講過,男人在性愛的時刻是最聽話的,因此這天晚上,趁著剛與龍澈結束完一場歡愛,她趴在他健壯的胸前,遲疑地問出了想了好久的話:“阿澈,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龍澈一聽,面色一變,不作答。
發現他並沒生氣,童雨菱繼續講:“寶寶快半歲了,我爸媽也覺得我們是時候把婚禮辦了。其實不會很麻煩的,他們說禮金方面只需給點來應應風俗,至於酒菜方面,我們那邊不會請很多親戚,兩三桌就夠了!”
龍澈還是沒有接話,兩隻手開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難得有勇氣提出話題,童雨菱知道再也不能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她一邊阻止他一邊催促道:“阿澈,給我一個答覆好嗎?我......真的很想成為你的妻子,與你相伴一生!”
龍澈彷彿聾啞一般,他不顧她的阻止,竟然就那樣分開她的雙腿,不做任何前奏就進入她。
劇痛傳來,讓童雨菱眉頭皺起,同時感到略微的氣惱。他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在問他話呢,非但不肯回答,還用這種方式對自己。
隨著他的律動,她心中怒氣加深,以致不受控制地推開他,讓他從自己體內出去。
龍澈不依,迅速攬住她,將她身體壓下,準備繼續。
童雨菱早有防備,索性從他身上起來,退到一邊去,羞惱地道:“你今天不回答我的問題,休想再從我這佔便宜!”
龍澈一聽這話,整張臉都綠了,體內立時竄起一股馴服分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住她,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童雨菱惱羞成怒,用力掙扎著,顧不得其他,死命舞動兩腿,胡亂地踢,竟然踢中了他的要害。
隨著一聲悶哼,龍澈總算規矩下來。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恨恨地瞪著她,星眸盡顯陰霾和凜冽。
童雨菱內心慌亂不已 ,拉起被子裹住自己,不斷往後退。
不久,龍澈那裡的傷痛逐漸得到緩解,他騰地跳下床,套上睡衣睡褲,疾風一樣地衝出房外。
童雨菱也起身,就那樣披著被子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