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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為昨晚的疲乏而十分嗜睡,一直到了太陽爬得老高的時候才醒過來,不過,睜著眼睛沒有馬上爬起來,只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以後,他還是能像以前一樣面對頓珠,畢竟,昨晚的強暴只是一個懲罰,是一個教訓,並不是為了情色而發生關係,無須羞恥。

他就當這是自己的屁股被頓珠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了一頓,眨眨眼就不記在心上了,唯一讓他深深惦記著並且無法忘懷的,只是頓珠在那個時候說過的狠話。

他一想起那句狠話,心就開始做疼。

是的,自己沒有機會了,一點機會也沒有,頓珠愛的是別人,是一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跨越家庭關係去愛毫無血緣關係的弟弟。這輩子,只能看著他跟一個女人結婚,自己只能當他的伴郎,看著他跟女人幸福美滿、延續後代。

他的右手緊緊揪著被子邊沿,很想要用力的哭出來,但是他很明白,只有女人才能這樣做,身為男子,只有默默忍受失戀痛苦的份。

他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暫時沒有頭緒,心裡更是一愁莫展。

頓珠準時回到了阿布雨堪寺,今天,仁波切似乎不在平時呆著的那間屋,也沒有留話安排任務給他,情況似乎有些奇怪。

為了不耽誤時間,他沒有離開,就坐在屋裡,自己複習醫學內容。

才過了幾分鍾,突然外面傳來很大的動靜,是一陣亂糟糟的腳步聲,他回頭,望了一眼門口,但沒有出去看個究竟。

他慢慢地翻了書的一頁,繡著蓮花吉祥結圖案的藏式門簾猛地被撞開,一個十歲左右的有些胖的小和尚魯莽地跑進來,扯著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拉。

小和尚一邊把他往外拉扯一邊急急催促:“快點!快點!跟我到禪房去!”

“什麼事,這麼急匆匆的?”頓珠很狐疑。

“德吉師父昨晚突然生病,現在情況更加了不得,你得馬上過去看看他是怎麼了!”小和尚回答。

頓珠奇怪道:“會醫術的師父們呢?不在麼?”

小和尚說:“只知道你在這裡,沒時間找他們了,你快點跟我來!”

頓珠認為自己已經算是醫生了,就加快步伐跟著他往前跑。

到了僧侶們的傳統禪房,頓珠跟著小和尚跑上了小樓,跑著穿過了二樓的走廊,跑進了偏向左側的其中一間房。

當停下腳步時,頓珠早已氣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

小和尚也氣喘吁吁,不過沒有馬上休息,走到其中一張床前,看了看床上患病的一位五十多歲的喇嘛一眼,再度催了頓珠一聲,揚揚手道:“快點看看啊,德吉師父這樣到底是怎麼了?”

頓珠走到床前,詢問病患:“您覺得哪裡不舒服?”

喇嘛微微張口,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但是很低:“頭暈得很厲害,沒有力氣。”

頓珠又問:“胃口怎樣,有沒有食慾?”

喇嘛答:“只吃了三口饃饃就吃不下去了……”

頓珠繼續詢問:“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這樣不舒服的?”

喇嘛答:“昨晚半夜開始,肚子忽然很痛,去廁所拉肚子拉了三次……”

頓珠冥思著,再問:“有嘔吐的跡象麼?”

喇嘛輕輕搖了搖頭。

床前的小和尚忽然插嘴,對頓珠說:“之前用體溫計給德吉師父量過體溫了,發燒了,三十九度。”

情況有點嚴重啊……

頓珠心裡暗暗這樣想著,在床沿坐下來,掀起被子一角,把喇嘛的一隻手移過來,指尖按在他的腕部,以藏醫學的方法開始號脈。

過了一會兒,頓珠立起身,有些遺憾地喃喃:“這個時候,要是聽診器在身邊就好了,急匆匆跑過來,忘了把它帶過來了……”

小和尚聽罷,彎下腰,從床底下提出一個不太大也不太小的木箱子,開啟箱子蓋,把固定在蓋子背面的聽診器拿出去,遞給他:“這裡有一個!”

頓珠愣了一愣,心裡很詫異,也覺得古怪,不過眼前醫治病患比較重要,就暫時沒有顧慮太多,接了聽診器,把聽器戴在耳朵上,右手拿著扁圓的診器,探進喇嘛的衣服裡,將診器的黑麵貼著胸膛面板,一邊緩緩移動診器一邊認真聽診病情。

過了片刻,他摘下聽診器,又請喇嘛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他看過了舌頭的顏色以後,問喇嘛昨天有沒有亂吃過什麼東西,喇嘛如實回答。

差不多可以確定是什麼樣的疾病了,頓珠立刻開了西藥處方。在遞上藥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