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到底如何了?
寶珠很快就知道岑氏的辦法是什麼了。
這日丫鬟急匆匆的過來找了榮琤;榮琤剛好跟寶珠在屋裡下棋;丫鬟稟告,“五爺,府外有個小乞兒,說是找您的。”
小乞兒?榮琤可不認識什麼小乞兒,只道,“不見!”說著白子落地,吃了寶珠的黑子。
寶珠的棋藝還算一般,四五年前跟五哥下棋的時候還總是五哥輸,如今在跟五哥對弈竟是輸多贏少了。
那小丫鬟道,“五爺,那小丫鬟說是一位白姑娘求他來找您的。”
榮琤心中一動,“既如此,就叫他進來吧。”
寶珠卻是有些不滿,“五哥,下棋就下棋,還見什麼小乞兒,且一個大姑娘這般讓人來找你,也不怕被人說三道四。”
榮琤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家妹子一眼,笑道,“許是那姑娘心中就是如此想的。”
寶珠還一時有些懵了,五哥這話是何意?難道知道白姑娘心中對他的想法?那五哥為何還要跟這白姑娘接觸。
胡思亂想著,榮琤已經放開手中的白子起身,“既如此,我出去看看吧,就不用那小乞兒進來了。”
寶珠自然也是跟上,出了府,果然瞧見一個身上有些髒亂的小乞兒縮著脖子站在府門口,榮琤問了一句,那小乞兒已經道,“榮五爺,是有位叫白靜孃的姑娘給了我銀子讓我來找您的,說是讓您去長樂坊救救她,說她實在沒法子了,求榮五爺救命。”
長樂坊是個賭場。
榮琤微微一笑,“那我去看看了。”
寶珠心中已經有些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怕是岑氏所為,並不想五哥去賭場救她,這樣一來,娘做的事情豈不是白費了。
她猜測怕是娘給白靜孃的大哥白揚設了局,讓白揚欠下一大筆賭債,只能拿白靜娘還賭債了。
這白靜娘怕是也沒了法子,求人找到了五哥。
榮琤已經讓人去備了馬車,寶珠只能咬牙跟上,這會又是姑娘打扮,也來不及回去換衣裳了,只能坐上馬車就走了。走的時候寶珠悄悄的讓小丫鬟去找了岑氏。
長樂坊距離榮府不遠,半個時辰就到了,寶珠跟著榮琤下了馬車就瞧見長樂坊門口挺鬧騰的。
那白姑娘跟白揚都在,正跟長樂坊的打手對峙著。
眾人瞧見有人過來,最先注意的竟是那跟在高大男子身後的姑娘,一時都有些呆住了。
白揚自然也認出寶珠就是那日跟在榮琤身後做少年打扮的公子哥,卻是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美人兒。好半晌才反應了過來,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解決了眼前的局面,衝著對面的幾人道,“告訴你們不要動我妹妹的,這不,有人來替我妹妹贖身了吧。”
榮琤不多說什麼,只走到白靜娘面前道,“白姑娘找人去榮府找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求榮五哥救命。”白靜娘臊紅了臉,都有些快哭了,她自然不想家裡的情況讓榮五爺知道,可眼下卻只能求他救命了,“是……是我大哥欠下了賭債,如今拿我抵債,求榮五哥救救我,以後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白靜娘得知自己被大哥拿去抵債後簡直氣瘋了,奈何那些人根本不聽她說話,直接把她從家裡拎到了賭坊,這才無奈之下說出自己認識鎮國公府的榮五爺,給她一點時間求他來贖人。
這些人原本是賭坊裡的打手,本是不同意的,倒是老闆突然發話同意了,這才讓人去找了榮家五爺。
榮五定定的看著白靜娘,沉默不語,白靜娘心中也有些不敢確定,這些日子跟這位五爺接觸,感覺的出來這位五爺是對她有好感的。可她也不敢點破,這位五爺的身份她實在太滿意了,性子耿直,若是真心喜歡她肯定會好好待她。不過這樣的人喜歡上一個人也極難,她也是想溫水煮青蛙,兩人慢慢的接觸下來就有了感情。
哪兒曉得今天就出了這麼大一個醜,可要是不跟五爺求救,她指不定會被這些人給賣到煙花之地去,白靜娘簡直恨死了大哥。
榮琤半晌後才問道,“多少銀子?”
其中一人拿著一張按著紅印子的條子道,“五千兩……”
榮琤,“……”
寶珠楞了下也反應了過來,她五哥這是沒銀子啊。娘果然威武。他五哥這些年用銀子一直大手大腳的,回來後每次都是從四房走賬,用多少花多少的,身上怕是連一百兩銀子都難湊出去。
榮琤回頭看了寶珠一眼,寶珠道,“五哥你不用看我,我身上也沒銀子的,之前存的銀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