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讀出我的想法看來湊了效了,我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
蒲哥哥暫時就沒管我,扭頭看向壁爐,訝異地說道:“尤娜怎麼來了?”又看向我緊張兮兮地問道:“她沒傷害到你吧?”
我忙擺擺手,“沒有沒有,你就別擔心了!快回去休息。”話鋒一轉,沒好意地猜踱道:“難不成你是想出來吃了我?”
蒲哥哥劍眉直豎起來:“爺怎麼會吃你?還是說你想讓我那樣吃了你?嗯?”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表示裝作沒聽懂,推搡著讓米颯帶他回去。
蒲哥哥雙手投降道:“好啦好啦,凱瑟琳,你一定要等哥哥閉關出來哦~”
我無語地衝他擺擺手,真是的,都傷這麼重了還是沒個正形。
知道外面的是尤娜,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那麼放下心了。
尤娜喜歡蒲家兄弟,她是絕對不會傷害蒲曉生的,或者根本就傷害不了他。
那麼剛才的緊張和詭異是因為我的緣故嗎?應該是了。尤娜雖然是個蛇精,我對她的恐懼只是因為對蛇這個物種的恐懼,單說尤娜的話,嗯,上次在舞會上碰到,覺得她…很二。
這麼想的時候傑森回來我身邊,柔柔的身子和小腦袋向我的手指蹭來。
我撓撓他的下巴。它微眯著眼睛。
蒲羅溜達到壁爐跟前,說了一句:“看來是完事兒了啊~”看他這麼習慣的樣子,難道他以前也碰到過這種事情?
“傑森?你沒事兒吧?”我將他抱起坐在身上。
傑森輕輕地喵嗚喵嗚著。我低頭撫弄著他,再抬頭時蒲曉生已經在我身邊坐下了,我呼了一口氣,算是給自己壓驚。這傢伙,就算來無影去無蹤,好歹也吱一聲嘛!
蒲哥哥之前看我的眼神一直深印在腦海裡,我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和歉疚什麼,本來就是他看我的想法不對,這就像在現代我寫了日記,然後你光明正大的看。我不讓你看就是我在犯罪,我欺負你。我去,蒲哥哥你剛才是不是給我施了妖法所以才讓我這麼心存愧疚的啊?
現在面對的是蒲曉生,還是冷麵好點,他就不會用蒲哥哥那種眼神來看我,就好像他從來沒要求過什麼一樣。從剛才就在考慮的事情,讓我有點難以啟齒,我單手抱著傑森另一隻手給他理毛。
幾次三番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麼說。蒲曉生靜靜地坐在我旁邊,我看著他,他看著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輕咳了一聲,蒲曉生沒反應。
“蒲。。。少爺,我。。。我。。。我想。。。能不能把這裡面的東西,”我指指我的腦袋,蒲曉生看看我,眸子裡沒什麼光彩,也沒什麼情感,“拿掉。。。”
蒲曉生點點頭。
這事兒順利地出乎我的意料。就說蒲曉生是個榆木疙瘩,你才給我裝上的好不好,這樣不是把你自己的心血都耗費了?你好歹爭取一下讓我有個緩衝的時間,其實我不是很想去掉這個東西,你怎麼能答應的這麼爽快?明明給我安的時候各種刁難啊!
我說任天涯,你是自找沒趣兒嗎?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東西,沒準兒蒲哥哥也不在乎是否能讀到你在想什麼,你這麼戰戰兢兢地實在不像個樣子。之前費了力氣才讓蒲曉生幫了這個忙,這才一天不到就變卦了啊?你個沒出息的。這些都是你自己找的麻煩,蒲曉生那裡還有個條件沒完成,以他的德行是不會把條件收回的,所以,你,賠了。蒲曉生,他,賺了。
小暗影還是在我身邊不遠處呆呆站著,還是個沒有感情的像機器人一樣的影子。蒲曉生在我跟前我一陣心虛出汗,抱著傑森的懷抱也緊了緊。
蒲曉生無聲息地走向自己的房間所在的牆那裡,淡淡地說道:“以後不要隨便喝酒。。。”
我靠,我都忘了我之前喝醉了,那蒲曉生剛才的樣子是魂不守舍還是羞澀難當?我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我要為蒲曉生負責嗎?
不,不可能,蒲曉生這麼厲害怎麼可能讓我一個黃毛丫頭佔了便宜,他可是不知道活了到底多少年了的。看他要進屋裡,我吐吐舌頭,任天涯啊任天涯,你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反正不管發生了什麼就都歸結於酒後亂性就好了,反正臉皮已經厚到無恥境界了,這點兒事情小意思。
手機響了起來,我接了,是點兒打來的,她的聲音很虛弱,我跟她聊了會兒,就決定去看她,以為蒲曉生已經進了自己房間,可是剛一站起身,肩膀就差點撞到他的臉。
我來整理一下剛才兩個人的方位姿勢。我坐在沙發上抱著傑森打電話,蒲曉生抄著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