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雖然沒了重生之初,對郝仁的糾結感情。這麼乍然看見他對自己露出的痛惜神色,付雲欣還是有點震驚,她本能的縮縮脖子,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衣服是不是又反了過來 。很快確認無誤後,付雲欣嘆氣,“您想說什麼?”
郝仁也是一嘆氣,倒是把個慈父的架子擺得很足。
“你跟翟南之間是真的?”郝仁憋了半天,到底是脫口而出。就算是前幾天看見翟南低頭親吻她,看見兩個人靠得緊密的得站著,他依舊覺得這兩個人不會是真心實意的相戀。他總是一廂情願的覺得,翟南是見多了名媛,忽然臨時起意,想要跟個小蘿莉嚐鮮,不過是玩玩而已。而付雲欣,雖然一臉單純,但是到底沒見過豪門大戶之間的那些齷齪,對於那些豪門之間頻繁發生的勞燕分飛、利益聯姻不夠清楚。甚至,他還認為付雲欣不過是一時迷失,一時貪戀虛榮,才會這麼懵懵懂懂的接受翟南。總之,在他眼裡和心上,翟南和付雲欣兩個人就算是有什麼,也不過是沒有前途的一時激情。說好聽了算是露水姻緣,難聽點也不過是男盜女娼的無用勾搭。
正是抱著這個想法,郝仁那一隻折磨著自己的醋意和挫敗感才會稍稍緩解。直到。。。。。。昨天驚聞翟南在翟家老太爺壽宴上的那一席話,他才意識到,這兩個人恐怕真的要認真了。
可是,到底他是不甘心的。憑什麼?為什麼?
昨天,他就想要過來對付雲欣說些勸阻的話,可是,她看起來精神很不好,一直趴在桌上眯眼睡覺,放了學後就是接了一個有一個的電話,甚至和常興說話途中都要忙忙的打電話聯絡著什麼。因此,他也就沒有忍心過去再添亂。可是,昨晚他想著付雲欣恐怕真的要跟翟南一起在翟家甚至是整個a市都要掀起一陣風浪,想著想著就失眠了一整晚。那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既有擔心,也有挫敗,更多的是一種無能感。郝仁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付雲欣的事情這麼上心,這個丫頭對自己從來沒有熱情過,甚至剛開學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冷冷掃視自己。她除了密切的關注自己外,就是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陣莫名的敵意和傷感,這讓他總覺得這個女同學是魔怔了。可是,現在,在察覺到自己竟然為了這麼個女同學失眠的時候,郝仁卻發現,其實,那個魔怔了的人只是自己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今天,他是再也忍不住了。為了防止放學時候,她再轉眼就走。於是逮著個下課的機會,也不管會不會打擾到她的休息時間,他徑直坐過來了。
卻見付雲欣聽了他的問話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是一皺眉,“你這麼貿貿然的跑來,問我這個問題,肯定是知道了點什麼吧?”
郝仁著急,他知道自己是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畢竟,無論是翟南還是付雲欣,這兩個人都跟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充其量就是師生或同學關係。可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擔心。
“你知道嗎?翟南的勢力有多大,他背後的翟家其實並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是他自己所掌握的整個。。。。。。。”郝仁心急,嘴便快了。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及時閉嘴,頓了幾秒後,才怏怏得小聲道,“總之,翟家太複雜,不是一般的豪門大戶,你若是就這般張揚的趟進去了,以後就休想安然退身了。向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婚姻向來都是和愛情無關的,他們的婚姻都是為了壯大家族的利益和權勢,不知道衡量了多少東西、多少年的時間才最終確定的。別說是翟家,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最不起眼的家族,都是如此。你們兩個相差懸殊,早晚會分開的。你不要再沉迷下去了,長痛不如”
“停!”付雲欣覺得眼前的人實在是羅嗦,郝仁能有這般的好心?前世時,她和郝仁在一起三年,她一直以為郝仁與自己一般只是出身於普通的小康家庭,如果不是這一世裡,從翟南的影片裡面看見他參加他嘴裡那個所謂“圈子”裡的酒會,她恐怕就算是再來個五六次重生,都不會知道郝仁從來就沒有對自己坦誠過身世。現在,這麼一個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對女友隱瞞,還瞞得滴水不漏的人,卻跑過來跟自己談門當戶對?那麼,前一世的時候,她付雲欣就是郝仁門當戶對,可以婚嫁的好物件麼?
付雲欣覺得諷刺,往窗戶旁挪了挪位置,竭力和他拉開距離,“你對於翟南的家庭很瞭解麼?既然瞭解,那你又是誰?我不記得翟南跟我說過a市有什麼姓郝的大戶。”
郝仁一愣,沒想到付雲欣並不在意自己的關心,卻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世上,不由諾諾,底氣沒了剛才那麼足。“我自然不是什麼大戶。可是,翟家那麼顯赫,稍微用點心就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