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付諸行動去謀劃時,就必須要他去完成了。因為去年影部沒有大的動向,所以,付雲欣和林樂飛沒有很多的交集,對他的脾氣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這位帶著紫色面具的副主事,似乎是比戴上面具顯得格外滄桑老練的zero還要神秘。
“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們幫忙。”付雲欣想起郭賢闢的事情。看向明顯緊繃起來的兩人,不由一笑,“不用這麼緊張。不是為難的事情。我想要影部所有人的資料,不僅僅是今天出現在祠堂裡面的,還包括那些被零星養著的。分散在各地的屬下。專門負責收人的人員資料,也都給我找出來。”
這兩人對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林樂飛上前一步,“這些資料很是浩大。十分瑣碎,恐怕我沒有辦法把東西都搬過來。需要帶您去專門的地方檢視。不過,您若是有調查的目標,可以單獨吩咐,我會找出來。”
“好啊。我先去看看存放這些資料的地方,再決定要不要找你看專門的資料吧。”付雲欣揚眉,頗有些揮斥方遒的意味,可是。那閃著亮光的眼睛卻讓她顯得格外調皮,像是個淘氣的小孩子。“我這段時間有些事情,等過了元宵節,開學後的第一個週末。我們見面吧。你派人去學校找我便可。”
“好。我會盡心準備的。”林樂飛沒有再爭辯,退後一步,站在zero的側右方。
事情都進行的差不多了,網子也漸漸開始張開。付雲欣轉身,看著祠堂高高的門楣之外。一樹樹的梅花在枝上盛開,點點如血,像是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
告別付二叔,出了付府,站在門口。付雲欣一見等著自己的車子,就有些愣住。
車子後面的窗戶拉下來,翟南靜靜地看著她,嘴角微彎,斜斜上挑的眼中裝滿了讓她炫目的神色。不自覺的,這些天來一直緊繃著的心情,忽然就想被繩索鬆開的點心,忽然就開始從內到外的泛出甜甜的香香的愉悅。
付雲欣上前一步,在車門開啟之前就把兩條胳膊搭在車窗處,上身前傾,脖子微微向前探著,“你怎麼來了?你家裡的事情都忙完了?你爺爺沒有訓你?”
翟南沒有讓她繼續說完,伸手扣住她的脖頸,嘴唇碰了碰她的嘴唇。還沒等付雲欣後退,就張口咬住,差點讓付雲欣痛的叫出來。
在付雲欣張開手要反抗的時候,翟南把門開啟,伸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付雲欣被迫趴在翟南的大腿上,聽著他把車門重重一帶,腦袋暈暈的,勉強集中精神去思考自己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翟南時不時的發瘋耍流氓,付雲欣一開始很疑惑,以為這是寂寞男青年對於無知少女的調戲。後來,慢慢的,她就不確定了。寂寞男青年的流氓行為雖然都是即時性的,突發性的,流氓起來讓人各種面紅耳赤,但都會在底線之前收手。再到後來,她慢慢總結出來了。翟南每次耍流氓,尤其是像現在這種上來就張口咬的行為,能夠解釋的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翟南他老人家不高興了,並且繼續要在她這裡找點啥存在感才能稍稍緩解。
邊想著,付雲欣邊密切注意著翟南的舉動。
關上車門,翟南沒有給她爬下自己大腿的機會,長腿一抖,讓她迫不得已的伸爪子緊緊抱住他的大腿。
初五見完影部眾人,沒心思去猜測那些戴著面具的部下們有哪個是郭賢闢。熟悉了一年多,做完總結和發表了下在職一年的感想後,付雲欣看著這些規整嚴肅的部下,心底恍惚。
上次見平叔,她和吳吟被單獨留下,平叔軟硬兼施,加上付雲欣也早有意思,當場就把吳吟強行加入進了影部。此前,付雲欣有考慮過,爭取吳吟進影部的利弊,自己又需要做什麼才能讓他全心全意的服務。為此,還專門讓人盯了他三個月的梢,和翟南旁敲側擊的打聽吳吟喜好。據知,吳吟最不能抗拒的就是地皮和林堯,前者能讓他有種大款的滿足感,並且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產業。後者……那就不用說了,林堯是他從穿著開襠褲就一直在戀著的青梅竹馬,喜歡著喜歡著就漸漸覺得除了她再也看不上任何女子了。付雲欣曾經衡量過,她要從哪方面下手,詢問翟南的意見,卻是:與其如此,不如請平叔幫忙。吳吟有意思的話,不用你說,平叔就會幫他牽線搭橋。沒意思的話,就算是給他京城市中心的一塊地皮,他都可能不會搭理。雖然,從林堯下手,可能會讓吳吟沒有後顧之憂。但是,據他所知,林堯比吳吟還要難搞。最好放棄這個念頭。付雲欣對翟南無比信任,把注意達到了平叔頭上。如果不是過年時要去平叔這個機會。付雲欣也想著找個時間單獨見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