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冷汗淋淋,在皇帝身邊坐著的人,不就是那天侵犯自己的人……現在這人一雙鷹眸像看獵物一樣盯緊著自己,彷彿要將自己生吞活剝,所幸接下來皇帝宣佈宴請他們,並賜予三甲的錦袍,讓他們退下穿戴。
宮人們帶著三位新科甲元,來到儒生殿,並伺候著三人更衣,林喬仁不喜歡別人服務,但額無可奈何,因為他不會穿,不過也總算可以鬆一口氣,那大殿上本來就壓抑,再加上那個硫國男子,更讓他受不了,對了,那男人為什麼能坐到皇帝的身邊?慘了,他竟然嚇到什麼都沒聽進去,等會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想什麼這麼出神?”
啊?想什麼……等等……這聲音……“你……你……”林喬仁一轉身,就看到那個令他魂飛魄散的男人,而且這人還這麼貼近自己。
“我怎麼能在這裡?你在哪裡我當然就會出現在那裡了。”尚啟泰將人拉近,一雙手迫不及待地撫上了林喬仁的身體,他想念這個身體,想到快炸了,從來沒有誰能讓他失控,讓他如此眷戀。
如果一開始有點喜歡,抱著試試,然後跟江沐白乾到底,那麼現在,他真的想念這個人,想到快發瘋了。也許很不可思議,但少年的甘甜,像是罌粟一般,深入他的骨髓,讓他無法自拔,多少個夜晚,他無法面對其他人,只能想著,少年而自瀆。
“放……開……”林喬仁快哭了,男人的表情讓他很害怕,男人給他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而且,這周圍,有很多皇宮的人,另外兩個新科甲元,也在……“別哭,他們早出去了,在這裡的,就只有我的人。”
一聽到這裡,林喬仁更絕望,左右都是讓人難堪。突然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他原來的衣服被撕毀了,他只能趕緊護住了身體。
這時,留在林喬仁身上的痕跡,全部暴露。
“這是誰幹的?!”
暴怒的男人掐著他的手腕,不讓他遮掩,男人緊緊盯著他的身體,在林喬仁白皙的身體上,當然佈滿的是江沐白的傑作,雖然沒太多的痕跡,但幾朵豔紅的吻痕在白嫩的面板上是那麼突出,而且有一個地方,總會避免不了留下明顯的印跡。
林喬仁被褪去了褲子,雙腿被抬高分開,那最私密的地方,被人一覽無遺。
那裡的紅腫讓尚啟泰失去了理智,這個人是他的所屬物!
“原來我們的狀元郎這些天都過得很滋潤,金榜題名之時,也沒忘跟別人洞房花燭!”
好可怕的眼神,男人煞紅的眼眸,閃過殺氣,那裡的藍色深不見底,林喬仁顫了顫,想抽開被握緊的腿,抽不出,而且自己的私密之地被人緊盯著,對方還好像要毀了自己一般……“啊,放開!放開我——疼……”一陣昏眩,他被一股力量抵在牆上,後背和頭部撞到硬物的疼痛讓他頭暈,更有些無力。隨之而來的侵犯讓他倒吸一口氣。
“不要……”
他的身體因為之前才經過情事,很容易就被男人侵犯,但他不喜歡除了江沐白之外的人碰觸。“不要……求求你……”
任林喬仁再怎麼哭喊,都不能讓男人停下。
“來不及了……”
男人看到那流淌而下的眼淚,被深深地蟄疼了,少年他是放不開了,在兩人身體交匯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心聲,是那麼激動緊張,隨著深深的糾纏,他也已經來不及收回自己的心了。
……“林愛卿?”
林喬仁趕緊站起身,他有些頭暈,並不是因為喝了酒,而是自己的身體很熱,熱到頭暈,他的全身都在痛。
現在皇帝正要他向兩國來使作詩以賀結盟。
“臣……”
果然,他還是出醜了,他被折磨過多的身體還是不看重負的抗議了,只是現在是在重要的國宴上,他的第一天賜宴,就要變成了地獄麼?
他下滑的身體被人接住了,絳紫的衣服和氣息,是那個硫國的魏王,誰要他的好心!還不是被他折騰成這樣。
“皇帝陛下,貴國的狀元郎好像醉了……”
之後那人說的話,林喬仁是沒聽到了,他真的醉……呃,暈了過去,真的是丟人,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怪罪。
等他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而且他成了送親使。
他連誰娶誰嫁都不知道,聖旨也沒接,怎麼就成了送親使了?不過那明皇的聖旨上,紅燦燦的大印假不了,裡面的字他再看幾遍也還是那個內容。
“你醒了!”
啊啊!!那個色魔怎麼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