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在陳留。老子能去哪裡?”劉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接著說:“回旺貽,還是回沛縣?除了陳留,哪兒是我的地盤?”
蕭何砸了砸嘴。沒吭聲。旺胎是懷王的地盤,現在項羽又提前跑了,他回去幹什麼?當然是奪權。劉季被項羽壓制得很鬱悶了,這個時候他才不想回去被項羽當刀使呢。本來沛縣是老家,應該是個好地方,可是現在沛公是呂澤。呂家和劉季的那點事兒是蕭何、曹參一手操辦的,他當然知道劉季如果回了沛縣會是什麼下場。想來想去,好象也只有陳留能呆,可是陳留,,也太危險了。
“老子這次要賭一把。是死是活,全看天意。”劉季咬牙切齒的說,停了片刻。見蕭何面色緊張,又安慰道:“好了,老蕭,我賭過那麼多次,還是贏的多,輸的少嗎,再說了,有你們這幫兄弟幫襯,我不會輸得太慘的。實在不行。突圍還是有把握州引,他想了想,叉笑了:“嘿嘿。說不定,我邁能撈抱縣
他忽的轉過身,興奮的對站在一旁的夏侯嬰說:“去把老曹他們幾個找來,我們商量商量,看看項羽這個豎子回旺胎究竟會怎麼幹,我們怎麼應付才能撈點好處,不吃虧。”
夏侯嬰看著突然興奮莫名的劉季,憂鬱的心情忽然也變得輕鬆起來,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共尉脫下大氅扔給薄姬,接過薄姬手中的竹簡,看著李四那熟悉的筆跡;忍俊不禁的笑了:“劉季真有一套,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敲詐別人。”
“他本來就是個無賴。”呂翌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夫君你是不知道,這種事情他經常幹。輕車熟路,他在沛縣的酒肆裡喝酒不僅不給錢,還逼著賣酒的說他身上有蒼龍,是貴人,主要把欠賬免了,要不然就帶著人去鬧事,讓人家做不成生意。不過他以前也就敲詐些商人,現在能敲詐到魏王頭上,也算是卑點長進了。”
共尉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叉著腿坐下,薄姬乖巧的走過來,捏起兩隻小拳頭給他捶著腿,輕重適宜,共尉渾身的疲乏似乎也被她一點點的敲沒了。看著恬靜的微笑著的薄姬。共尉興奮頗高的說:“你娘來信有沒有說魏豹是什麼反應?。
薄姬淺淺的笑著,搖了搖頭:“自從我離開了大王,娘就很少進宮了。”
“噢。”共尉想象著魏豹的反應,怎麼想也覺得魏豹肯定很不爽,秦軍眼看著就要逼近大梁。他自然希望劉季能在陳留作為支軍,吸引秦軍的一部分注意力,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協同作戰。從這個角度說,送劉季一點人馬,一些糧食,也無可厚非,但是以魏豹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下被劉季敲詐這心裡肯定不是滋味,更何況項陀考慮這件事情,恐怕更多是從項家的利益出發。一想到此,魏豹的感覺就更不好
。
共尉也在奇怪。項羽趕回旺貽能演變成一個什麼結果?項粱按照歷史上的發展軌跡死了,那麼項羽是不是也會按歷史的軌跡繼續走下去?他還會上演那場著名的鉅鹿之戰嗎?眼下趙王歇被秦軍趕得如同一隻喪家犬,沒有他國的救援,他是很難再支撐下去了,如果楚國能解決內亂的問題,援趙是必然的結果。現在的問題是,項羽能掌接局面,解決楚國的內亂嗎?懷王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為了能讓懷王少一點顧忌,他遠離彰城,故意造成了這個奪權的大好機會,懷王能抓得住嗎?他們又將如何見招拆招,高手對決?
共尉很好奇。
“夫君”呂娶見共尉出神,輕聲叫了一聲,將他的心神給拉了回來。
“哦,什麼事?。共尉一驚,掩飾的笑了。
“這是給姊姊的家書,你看一下吧,如果沒有問題,我就用印了。”呂翌將兩片竹簡遞過來。輕輕的擱在共尉面前。共尉接簡在手,想了想,又提起筆在上面加了幾個字,遞還給呂翌:“就這樣送出去吧;要快。”
“我明白呢。”呂委一笑,又將一堆竹簡推到共尉面前:“這些是發給韓信、田壯、葉青等人的。你也一併看了吧,到時候我讓人一起送出去
共尉也不說話,接過竹簡一片片的看了起來,他看得很仔細,不時的還提起筆改幾個字,直到半個時辰之後,才算是全部看完。呂翌接過去;將他改過的地方用刀削去,重新書寫,有些改動得比較多的還要重寫。忙活了好一會兒,總算全部弄好。
在呂翌忙活的時候,共尉邊享受著薄姬的粉拳侍候,邊滿意的看著呂翌忙碌。看來當初把她帶在身邊是對的,有她幫忙,好多隱秘不能讓外人代勞的事情就不用親自動手了。呂翌心思又縝密,雖然在軍事上沒有太高的見解,但是在揣摩人心上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