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檔案,有誰能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的?
“那群找麻煩的痞子,一堆雜碎不值一曬,阿貓阿狗的功夫。”
“那你腳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詩人沒半點友情地吐他的槽。
“人有失手,馬有亂蹄,太久沒打架身體都鬆弛了,一個大意就掛彩了。”他不改笑臉,當受傷是家常便飯。
他們是赤蛇的高階幹部,表面上各自有各自的事業和根據地,身手非凡,卻不是靠打架維生。快手的正當職業是律師,副業是機器狂,赤蛇組織於他是一隻培養的黑色搖籃,對任務的接受與否沒有選擇的餘地,樹立仇家,在所難免。
“最好是這樣。”深謀遠慮是詩人的天性,在他以為群蜂傾巢而出的同時,前鋒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他們完全不避諱的談話一字不漏傳進呆若木雞的亞歷山大耳中。
“你們,不是善良的百姓?”
詩人和快手相視而笑。“你說呢?”
亞歷山大默默戒備起來。“難怪你對港督先生如此無禮,你不怕他請廉政公署的人來辦你?”
快手搖頭。“你看見我殺人放火還是劫鈔綁票了?無憑無據的,誰想辦我?來捉我的把柄吧!否則免談。”
“我會的!我不允許小詩待在你身邊。”他終於找到足以反擊他的有力據點,他會給他顏色瞧的。
“我會把眼睛擦亮等著瞧的。”
“哼!”亞歷山大沉下臉,拂袖而去。
詩人不以為然地搖頭。“激怒他對你有何好處?”
“看他不順眼!”他嗤聲。
“這樣好嗎?”
“這算對他客氣的了!”他可是情敵呢,難不成要他卑恭屈膝附加笑臉迎人?
他可不是賣笑生。
“好歹他也是一國的王子。”詩人若有所指。
“去你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甩他!”在愛情的領域裡只有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哪來婆婆媽媽的灰色地帶!
“好氣魄。”詩人簡扼地作了短結。因為導火線的女主角已經出現。
他行雲流水地退場了。
唐詩畫倒了大半瓶的碘酒清洗他的傷口,很訝異地,鄂圖曼連哼聲也沒有。
她疑惑地抬頭,羽睫一揚卻被他亮晶的眸捉個正著,就那電光石火,她手下的動作便無措了起來。“為什麼這樣看我?”她的聲音有些遲疑和羞赧。
“我不會讓認定的東西離開視線範圍,就算一下下也不可以。”
她心中揚起一片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