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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引精兵往剿”。但是馬喇上奏說薩布素以“取禾未及,徒勞士馬”為由,沒有遵行康熙指令,致使雅克薩之戰停滯不前。

“坐失機會,更藉端題請,疏屬不合‘‘‘‘‘‘”白紙黑字赫然眼前,康熙不禁皺了皺眉。

他拿起御案上的玳瑁管紫毫,蘸飽御用硃砂,只寫了四個字“嚴議申殤”,那御用硃砂落紙如漆,光潤不膠,上好宣紙上字字鐵畫銀鉤,可以看出康熙對書法的造詣極深。

這時一個身著青色太監服的小太監捧著大銀盤進了乾清宮,因著殿內極為安靜,他也是步履極輕,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李德全見康熙看摺子看得入神,便衝那太監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在一旁侯著。那小太監雖年幼,卻很是機靈,李德全一使眼色便悄悄立在一旁。不久見皇上抬起頭來,似是不再看摺子後才托盤跪呈於皇上面前。

碩大的銀盤呈著幾十塊綠汪汪的牌子,如碧澄的流水,一層層漾開,那碧色染到通體雪白的銀盤上,似是匯成一潭幽幽的冷泉,一絲絲一縷縷,掩入人的眼中,直欲吞沒人的呼吸。

李德全見康熙只是怔忪地凝視著這滿目的綠,以為今日又要叫“去”了。誰知,康熙掃視一遍銀盤後捻起一個綠頭牌,翻轉,使牌背向上。

李德全看清綠頭牌上的名字後卻是一驚,萬歲爺這做的是什麼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坐火車坐累了,今天就更這~~~

呵呵o(∩_∩)o。。。

早生貴子

風寒夜涼。

景仁宮西暖閣中,清揚和月嬋正在幫定嬪娘娘卸下頭上的裝飾,準備沐浴更衣。往日早就該做的事,今日卻晚了很多,只因定嬪娘娘下午與皇上處的高興,一時貪戀,回來後還是興致極好,不願收心。

“奴才瞧主子都偷偷笑了好幾回了,倒是難得像今日這麼開心。”月嬋眉眼帶笑地對一邊撫弄髮梢一邊唇角含笑的定嬪說道。

“死丫頭,跟清揚學得嘴這麼貧,小心哪天我叫敬事房的太監撕了你的嘴。”定嬪雖是話語很重笑意卻不禁爬上了眉梢,月嬋看她口是心非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主子,你們說話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來了?”站在旁邊一直默默無語的清揚開口說道。

“月嬋這樣還不是你給教壞的,不過今日倒是奇了,你不回去練習繡活或是侍弄你那寶貝的茶花嗎?平日裡看你忙得連我都顧不上了。”

清揚笑了笑:“主子您還說,用過晚膳的時候不知是誰硬把我留下來,陪著繡樣子,我看主子高興的連自己做過的事都不記得了。”

“這宮裡頭最明白主子心意的就你了,主子今日跟皇上處的那麼開心當然得把你留下來說說心裡話,不然怕要憋壞了。”月嬋笑著打趣定妃。

“好啊,你們這兩個丫頭現在合起夥來欺負主子了,待下回見著皇上,我讓他把你們都攆出宮去。”

“瞧瞧,皇上才來了一回主子就開始盼下一回了,還要叫皇上攆我們呢。”月嬋說完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

定嬪聽月嬋這麼一說,忽然想起皇上那句“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莫非這句話是以後常來的意思?想到這裡,她不禁臉上一紅,心裡也甜絲絲的如吃了蜜一般。

月嬋見定嬪紅霞滿面,比抹了胭脂還要好看,笑著對清揚說:“你看,主子羞得臉都紅了。”

清揚卻怔怔地想著月嬋前面的話,康熙肯定還會再來,她又是定嬪的貼身宮女,總會跟他碰上,這樣一來豈不是沒完沒了?她不想每天都為這事擔心煩躁。可是能有什麼辦法阻止呢,讓康熙不來嗎?她自知沒這個本事,而且看定嬪高興的樣子她也於心不忍。那只有她自己離開景仁宮了,可她又怎麼可能輕易離開,而且要她離開定嬪和月嬋還真是有點捨不得。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清揚覺得頭上似要冒出火來,不禁叫道:“到底該怎麼辦啊?”

定嬪和月嬋正說的高興,清揚忽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的。

“清揚,你怎麼了?”

清揚見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事,沒事,我亂說呢。”

“死丫頭,古里古怪。”定嬪說完努了努嘴。

月嬋卻還是看著清揚,左右尋思著她到底哪裡不對勁。這一下子,暖閣頓時靜了下來。

忽然珠簾輕響中,外頭守著的宮女進來回報說敬事房的太監來了。

月嬋一聽是敬事房太監,現在又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