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是與天爭命,以他的三品天賦,想要踏入練體六重的凝脈期很難,若是年輕時候不拼,絕對沒有希望,若是拼了,固然可能會積下暗傷殘廢,但也可能在暗傷積累發作前成功,一旦成功踏入凝脈期,真元淬鍊身體,暗傷便會消失。
對林銘來說,這是背水一戰,也是一場壓上性命的賭博。
林小東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一層層的開啟,說道:“銘哥,這個給你。”
林銘回頭一看,卻見一株鮮紅如血的血參靜靜的躺在布包中,這株血參看上去至少是一百年份的,是養傷養血的精品良藥,一次用一薄片足夠,而且藥性溫和,藥力強大,就這株參,價值最少要一百五十兩金子,相當於林銘家一年的收入。
林銘身子頓了一下,搖頭道:“這血參我不能要。”
兄弟歸兄弟,但是這血參太貴重,林小東家只是林家嫡系子弟的末流,家境雖然要比林銘家好很多,但如果用來供林小東修煉的話,也不會寬裕到哪兒去。
林小東卻把血參硬塞給林銘,說道:“這血參就是給你買的,我這修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身上的暗傷屁大一點,用這個就是浪費,你不用我可就白買了,你再推回來就沒意思了,其實我爸對我也沒什麼高要求,就是希望我這輩子能保住這林家嫡系的號頭,別下一代把這號頭丟了就成了。”
林銘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把血參收了起來,說道:“好,這血參我收下了,就衝著這棵參,我也得衝破凝脈境。”
“哈哈,這才像你說的話,不但要衝破凝脈境,而且要幹翻那個朱炎,這狗孃養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