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換言之,他還是個雛!把這麼一個純情少男拉到十丈紅軟裡滾一圈,這是葉柳最喜歡乾的事,當然韓通文除外,這個必須要除外!
得到了韓通文保證的葉柳心情爽朗,心情好的結果就是出手闊,撐船的船伕都得到了不少賞錢。
“若璞啊,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柔情似水,什麼叫風情萬種,這個中奧妙需要自己體會,體會過後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女人是水做的了”葉柳無恥的笑道。
“若璞,你別看站在你面前的英俊瀟灑,其實這就是一個青樓浪子,去青樓比回家還勤”韓通文說道
葉柳皺了皺眉頭,說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在說我二叔葉行痴啊,年輕時候出去逛青樓,十幾年如一日的瀟灑,我都好幾年沒見過他了”
“原來你上青樓是因為家裡是有這樣的先例啊,總算找到根子了,這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韓通文笑道。
對於韓通文的話他竟然無言反駁,他爹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浪子,知道遇上了他母親才回頭,他二叔至今還沒有回頭,他三叔早就後悔了幹嘛要回頭,對此他的爺爺給出了一個答案,練烈火靈力的慾火旺盛,需要陰陽調和,怎麼想都覺得是在鬼扯。
上了花船就像是到了家,葉柳感到無比的舒坦,老堡子對這幾位看起來闊綽的大爺是極度熱情,前幾個月就因為有一個花娘狗眼看人低,還和客人起了衝突,到現在都沒見著人,其實都心知肚明,就在曲江池子裡餵了魚。
“老堡子,這十三館明玉姑娘走了,現在哪個是當家花旦啊,小爺只要最好的,你快點給我叫過來”葉柳年紀輕輕就是情場老手。
“這位公子啊,您這可是為難我了”
“怎麼,怕我們出不起錢?”葉柳笑道
“怎麼會呢,來十三館玩的那一個是差錢的大爺,只不過今日啊碧姑娘正在接待其他貴客,我們十三館其他姑娘那也是個個水靈啊”這個經紀人都做的非常不錯。
“貴客?誰啊”葉柳多嘴問了一下
老堡子四處望了望低聲說道“是武家的公子武修,還有一個叫杜什麼的人,兩人似乎要在這裡決戰,還專門找了碧姑娘撫琴”
“杜書常?”能配的上和武修決鬥,而且姓杜的,葉柳只知道一個人,曾經擊敗他的杜書常!
“對,對,就是這位杜公子,感情您幾位這是認識啊”
“不認識不認識,有什麼吹拉彈唱的姑娘來一套”韓通文急忙把葉柳拉到了花船客廳,還真怕葉柳跑到哪裡攪和人家決鬥,攪合就攪合了,關鍵是葉柳走了沒人付賬,季若璞就是一個窮鬼。
“你幹什麼呢,那可是杜書常和武修的決鬥啊”杜書常是他最想要挑戰的人,自從敗給他之後他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再戰一場。
“這裡是青樓,不是來打架的,這是你說過的吧,虧你還叱吒青樓”聽韓通文這麼一說,葉柳這才悻悻的坐下。
吹拉彈唱的姑娘們來了,這些青樓的藝妓賣藝不賣身,都是靠手藝混口飯吃,玉指撥弄起優雅入微的琴聲,紅唇輕啟吟唱出婉轉清脆的歌聲,再加上花船裡點著的縷縷薰香香氣,季若璞閉著眼睛如痴如醉,大嘆不虛此行。
“這就不虛此行了?”葉柳鄙視的看著季若璞,真正妙極的是這些姑娘上滅燈之後,錦被滾浪,十龍抱柱,從上到下來一套那才叫不虛此行。葉柳心不在焉的聽著小曲兒,眼神不斷往旁邊的花船上瞟。一直小船在曲江上慢慢划著,一手臂修長的年輕人站在船頭,背後還揹著一個布包裹。
“杜書常來了!”葉柳說道
“關你屁事,聽曲兒,喝酒,唱的多好啊”韓通文說這還敬了季若璞和秦子桑一杯酒。
“吳進林也來了。。。。”
慢慢的韓通文也坐不住了,不止他們,沈流雲,吳進林,史震,風揚,遊魂,武修武陽兄弟二人,這些平時竟然都難得一見的武道少年天才,在同一天同一個時刻竟然全部來到了麗人十三館,沒有人會以為這只是巧合。
“看來不只是武修和杜書常決鬥這麼簡單了”秦子桑說道
“他們這是要打群架啊,我等等也要參合一下,你說我該幫誰呢”葉柳已經在思考自己的立場了,打架總得有個理由。
季若璞不是武者,也不關心這些,只是在聽著這唱曲的姑娘,唱的好像是念奴嬌。念奴嬌是大漢帝國時期一位將軍的女人,整首曲子一開始就陳述父親被冤殺的淒涼,為報父仇棲身於歌舞坊。能歌善舞,聰明美麗,是為當時一代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