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可以走了,以後這麼危險的工作,不要一個人做了!”單奕軒看了眼早已經把自己落下很遠的突擊小隊,不由搖了搖頭,他知道肖峰和兄弟們的意思,苦笑了一聲,說:“我還有事情沒忙完,不能陪你了!再見。”
“哎。”任澤敏叫住正要離開的單奕軒,說:“你就這麼走啦?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還有,你能不能把那個疫苗和策劃書給我”
單奕軒停住腳步,女孩的話不僅讓他大吃一驚,救了她的命不說,還跟自己要東西。轉過身看了眼女孩,說:“我叫單奕軒,但是策劃書和疫苗不能給你,它對你很重要,同時對我也很重要!”說著轉身向距離自己不遠處的摩托車走去。
“哼,拿不到疫苗,我就不姓任!”女孩看著不遠處的背影,快步跑了過去,並縱身一跳跳上車說:“我是來打鬼子的,這邊的鬼子既然被你解決了,那麼另一邊的歸我!”
單奕軒沒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這樣一個女孩,不過現在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徐州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槍聲愈演愈烈,現在不是跟面前的這個女孩爭論的時候,隨即一腳踹著了摩托車的發動機,對身後的女孩說了聲:“坐好了美女,不然摔下去,這麼漂亮的臉蛋可真有點可惜了。”
任澤敏知道他在跟自己開玩笑,逐用雙手攔住他的腰部,調皮的笑了笑,說:“你敢把我摔下去,我就敢把你也拉下來!”
單奕軒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都說最毒婦人心,看來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都沒錯。
肖峰的小隊剛剛進入徐州日軍司令部,激烈的炮火就讓肖峰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從日軍不算密集的火力上來看,他們並沒有太多的人手,充其量就是威力大的武器多一點。肖峰摘下自己的狙擊槍,對身後的兄弟們說:“我幹掉機槍手,將你們的手雷透進窗戶裡!”
肖峰爬上牆頭,架設好狙擊槍,瞄準鏡瞄向鬼子迅猛的重機槍手,“砰!”的一聲槍響,使用重機槍的鬼子太陽穴上出現一個彈洞。幾個兄弟手中的手榴彈早已經拉開拉環,在機槍手停留的數秒鐘,手榴彈被精準的扔進鬼子的大樓,伴隨著巨大的聲音,重機槍已經被炸燬!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中**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出來投降,負隅頑抗,死路一條!”一名雪狐**縱隊的兄弟拿著一個薄鐵皮做的喇叭喊道。徐州城內的各明暗哨已經被雪狐**縱隊的兄弟們徹底清除,唯一沒有被清除的只剩下了目前的華北方面軍司令部。晚上散出去的部隊已經全部集合在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四周,三千多名戰士把日軍司令部圍堵的水洩不通。
單奕軒將摩托車停穩,槍聲已經停止,只是燃燒的硝煙還在繼續。“現在是什麼情況?”單奕軒沒有理會任澤敏,而是徑直朝青藤一木等人走去。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中**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出來投降!中**隊優待俘虜,負隅頑抗,死路一條!”剛剛的兄弟見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接著又用日語喊了一遍。
青藤一木見單奕軒走過來,上前說道:“軒哥,徐州的日本人已經被我們盡數剿殺,按照您的吩咐,不留活口!現在只剩下這麼一座日本人固若金湯的司令部了。您那邊怎麼樣?剛剛我看見肖峰等人來了,看來軒哥那邊也異常的順利啊?”
單奕軒點了點頭,說:“還可以,差點喪命,怎麼著,寺內壽一那混蛋還在負隅頑抗?”
青藤一木一邊走一邊說:“負隅頑抗倒是算不上了,現在雙方就是在對峙,基本上算是停火了。”
“不愧是老狐狸,讓一些兄弟去把附近的電話線掐斷。”單奕軒撇了撇嘴,如果相信寺內壽一說停火,還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更直接。他可不想等寺內壽一將求助信發出去後在後悔,整個華北方面軍能落到今天的地步,不是因為華北日軍人少,而是因為徐州會戰後,日軍驕縱了許多,徐州城這樣一個重要的戰略城市,鬼子的守衛也僅僅是八千人,可見他們十分相信,給中**隊十個膽子也不敢進攻徐州。
青藤一木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當即命令幾名正在休息的兄弟去執行命令。“軒哥,我們不會就在這等吧?不然我們調動空軍,把這司令部炸了算了!”雖然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的三層小樓看上去非常的堅固,但是寺內壽一相信,他最多也抵不過十架戰鬥機的轟炸,一架戰鬥機可懸掛五十公斤的**,十架戰鬥機就是一千斤重,不要說這樣的建築物,就算是鐵皮鑄成的樓房,也應該有塌方出現了。
單奕軒撇了撇嘴,說:“一木,不要太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