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你胡說!" 作為僱兇傷人的罪犯,許牧在和被害人佔歌見面時,被警察貼心地用銀手鐲將他的雙手銬在固定的椅子上。 此時他猛地站起,手銬發出嘩地聲響,受限於長度,他半個身子貼在桌面上,卻無法再接近佔歌一步,只見他雙目幾欲噴火,額角青筋鼓脹。 "這麼生氣?"佔歌笑了,手臂支在桌面雙手相交,好以整暇地看著許牧的臉在桌面努力摩擦。 出於好奇,佔歌伸出一根手指,在許牧面前勾了勾,果不其然他立刻張嘴咬了過來。 佔歌收回手哈哈一笑,"你真的很像一條狗。" "是不是很想知道容喻的事?"佔歌問,"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許牧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好半晌,他低下頭,"求你。" "沒聽見。" "……我說,求你。"許牧惡狠狠盯著佔歌,不用懷疑,如果沒有手銬他早就掐住佔歌的脖子了。 "唔,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佔歌也玩夠了,開口道:"你知道容喻和林亦宴的戀愛緋聞嗎?" "看你眼神是知道的。那你知道他們的緋聞是假的嗎?" 許牧的眼神波動了一瞬,佔歌瞭然,"也知道。" "容喻是不是告訴你是戰隊提出來的炒作?還真是,你不會信了吧?" 許牧咬緊牙關緊緊看著佔歌目光一錯不錯。 "容喻趁著林亦宴喝醉,強姦了他。"佔歌慢悠悠地說出炸裂的訊息。 "不可能!"許牧又要發瘋。 佔歌冷冷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等你在監獄裡碰見他的時候,問一問不就好了。" 佔歌起身離開,他又不是許牧的爹,才不會慣著他。 許牧急道,"別走——求你!" 佔歌不為所動地拉開門,身後咚咚咚幾聲,他側頭一看,是許牧在桌上磕頭。 佔歌露出戲謔的笑容,"是條好狗。" 許牧不說話,佔歌也沒再激他,"可惜林亦宴根本看不上他,你猜是誰攔住了林亦宴報警?" 是林亦宴的自尊心和前途。 許牧啞聲道,"……是你。"怪不得容喻一直針對佔歌,因為林亦宴喜歡的人不是他。 但佔歌並不會告訴他事實,而是誇獎道:"真聰明。" "你想怎麼樣?" "現在想想我真是幫了條白眼狼,所以我想送他和你團聚,你覺得呢?" 他知道這件事如果曝光,容喻會成為過街老鼠,即便容喻騙了他,他怎麼忍心讓他承受這些流言蜚語,許牧又問了一遍,"你想我怎麼樣?我把手賠給你!" 佔歌心動了一瞬,但他要許牧的手有什麼用,他要的是容喻被最信任的人親手送進監獄,他要的是許牧自以為幫了容喻卻被他怨恨…… "你一文不值。"佔歌淡淡道, "第一容喻必須坐牢,是作為教唆犯,還是作為強姦犯,我給你選擇的機會;第二對徐漠桑的指控撤除,在諒解書上簽字;第三,李明詐騙了你的錢,你就順便送他也進去好了。" 許牧神色微動,"你收買了李明還要斷他的後路?" "他是自己想明白的,對於要傷害我的人,即便未遂,也要付出代價。"佔歌冷酷道,"我不喜歡疑問句,這是最後一次。" 許牧的手用力攥緊,指甲深深掐如手掌心,他的腦海思緒紛亂,佔歌說的是真的嗎?……他的理智告訴他,是的,他別無選擇。 "我答應。" —————— 王晶經理焦慮的走來走去。 徐漠桑不耐煩,"是我要坐牢,我都不急,你在這兒急什麼?" 王晶一跺腳,"這事怎麼還牽扯到容喻了呢?這事如果爆出去,we就完了!" "也許許牧不會說?"王晶滿含期待道,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許牧是容喻的鄰居,容喻可是看著他長大的,他肯定是自己想差了路,就算是容喻……他應該也不會說出去的吧。" 徐漠桑神色一冷,"你把佔歌放在哪裡?" 王晶尷尬道,"佔歌這不是沒什麼事嗎?都是隊友,有什麼誤會說開就好了啊。" "恐怕不行。"佔歌推門而入。 他將手中的諒解書遞給徐漠桑,轉身對王晶道,"我出來的時候,許牧已經坦白了。" "完了完了……"王晶喃喃道,"這會兒外面都是記者,這事怎麼瞞得住。" 王晶癱坐在椅子上,佔歌笑了笑,"與其擔心這個,你不如擔心自己。" "什麼意思?"王晶下意識反問。 "We變成這樣,總要有人背鍋吧,不是你,就是……" 王晶一愣,"我、我……劉鵬?" 徐漠桑正看著諒解書,發現自己甚至一毛錢都不用賠,他懶洋洋道,"你放心,王經理,對比劉教練,我還是更支援你一點。" 佔歌無奈,"我們支援王經理有什麼用?劉鵬才來沒多久,能犯什麼大錯?雖然我們都知道和您無關,但這黑鍋……" 王晶踱步,因為這種事被開除,罵名足以毀了他的後半生,人到中年,顧慮太多,他有家、有小孩,有房貸車貸,他當個老好人是想安穩混日子,這鍋……他絕對不能背! 驀地,王晶想起那件事來,"劉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