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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問道。

“未必。”一名胖教習搖頭道:“身法和勁力沒有了靈元的支撐,只剩下筋骨的力道,和人鬥戰,自是隻有準武者之能,但武者的體魄早已經受靈元滋養多時,抗擊之能,卻是遠勝過準武者的。再加上乘舟的武技卻是超凡,有些招法,不用靈元,亦可打出,以乘舟的本事,說不等就能勝過剛破入武者境的一變武師。”

“原來如此,可若是不能運轉靈元了,那便無法以武丹吸納新的天地靈氣,如此一來,修行之路豈非終結。”先前一人感嘆。

這位胖教習這一次確是點了點頭,嘆道:“這戰力消失的如此突兀,蹊蹺,若是不能治,怕真個再不能習武了。”

與此同時,在滅獸城的各處,諸如此類的對話,時時刻刻都在發生,有些排名最後的懶惰的弟子還覺著乘舟這廝走了大好運,沒了戰力也能一輩子呆在滅獸城。

只是這話才說出口,就被其他弟子呵斥,直接指著這幾個人罵道:“要不你們試試從一名天賦極佳的武者,直接化成再不能習武的廢物?”

又有弟子道:“莫說什麼天賦極佳,就是讓他們幾個現在失去一戰之力,也是不肯的。”

第四百二十九章 背後詭

這三名懶惰弟子被群起而批得啞口無言,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剛拐到一個角落處時,便見十字營的一名弟子白蠟湊了上來,道:“三位不如去那邊酒肆飲酒,我見他們一齊說你三位,有些氣不過,不就是一個乘舟麼,有什麼了不起,每個人心思不同,難道還不興說了麼?”

白蠟說著話,指了指遠處西街角落的一處酒肆道:“就在那邊,我平日常去,今日請三位師兄一起,咱們也好洩一洩心中鬱氣。”

“你是十字營的白蠟吧,你們和乘舟本就有嫌隙,這會可是高興了。”三人中最高的一位冷笑道。

“高興談不上,人都有倒黴和走運時,乘舟那廝發達時可以對咱們十字營的兄弟羞辱一番,但他落魄時,咱們十字營兄弟卻不會和他那般幸災樂禍,說不得以後他又起勢,再來看十字營的笑話。”

白蠟說這話時,全無少年人的銳氣,倒是一臉的消沉,隨後嘆道:“這世上不是說惡人就有惡報的,此時乘舟那廝看似惡報,未必將來就不行。所以我們隊長葉文說得還是對,不已外物來定自己的喜怒,潛心修習,才是正途。”

未等這高、矮、瘦三位弟子接話,白蠟又道:“只是平日發發牢騷總是可以的,哪還和他們那般”說到此處,白蠟指了指方才高、矮、瘦三人被趕出來的地方,道:“還不興人有不同想法了。”

這三人本見到白蠟拉攏他們,心中還有所警惕,他們對誰都嫉妒。但又不想勤修苦練,這樣的人。向來只是嘴上愛說,真正要站在謝青雲的對立面是決計不肯的。如今卻聽到白蠟這番言辭,頓時警覺全消,只覺著尋到知己一般,一臉的感慨。

那高個弟子當下拍了拍白蠟的肩膀道:“白師弟,想不到你也是這般想法,和我等一樣,我三人雖分屬三個不同的營,可排名都在倒數三位,每次在營中都要被其他師兄弟教訓。叫我們多習練,好似誰都能踩到我們頭上一般,真他孃的糟糕。”

“就是!”矮個弟子也道:“我們又不是不想提高排名,這天賦一途並非人人都有,當初能進滅獸營,已經很了不起了,這三年裡死的死,淘汰的淘汰,我們三人能堅持到最後。出了滅獸營,去哪裡不是天才,偏生在這兒,還要被其他人教訓。”

最後的瘦子也是感同身受。只是他話並不多,僅僅嘆了口氣道:“他孃的有乘舟的運氣,老子也能救下滅獸城。”

在這三人看來。一切糟糕的都推諉在了運氣和天賦之上,白蠟聽了心中只是冷笑。面上卻熱情洋溢,道:“誰說不是呢。那乘舟若非運氣,怎麼可能從生死歷練之地活著出來,還練得一身本事,這剛回來,就巧遇到雷同判出,換做你我有這等氣運,還不一樣麼”

說到此處,白蠟轉頭四處張望了一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三位師兄還是隨我去酒肆邊喝邊聊著。”

“行,走咧。”高弟子打頭跟著白蠟,那矮弟子和瘦弟子也都一臉義憤填膺的跟上,如同又找到了知己一般,且這位知己和他們不同,排名可是五十以內的十字營白蠟。

很難得又這般靠前排名的弟子會看得上他們,拉著他們一起吃酒。

自然這都是葉文的安排,十字營老弟子只剩下葉文、白蠟、景堅,後來又增補了三人陶虎、陳方和胡凡,前三人不用說了,對謝青雲以及六字營自是仇恨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