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夠去尋了郡裡的其他武者,來圍攻我,激怒我,在我發難的時候,甚至找來報案衙門的人作證,直接將我擊殺當場,是也不是?”裴元咬牙切齒,可這時候痛苦難當。只能勉強說話,他更怕謝青雲在給自己加上一重震盪,更不敢發作,只能繼續用他父親教他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法子。做出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道:“你說的完全有可能,若是不信,那隻好如此。我本想著。我和你那幾個前輩都可以活下去,這事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可你非要大家一起死,只是你這樣如何對得起那些從小看著你長大的長輩們。”裴元顯然是沒有其他法子了。要做出一拍兩散的姿態,卻又忍不住規勸謝青雲,早已經暴露了他膽怯的一面。謝青雲哈哈一笑,道:“對不對得起他們,不用你來聒噪”話音一落,醋缽般大小的拳頭就掄了起來,直接砸在了裴元的面門之上,發出重重的一聲“嘭!”裴元的修為,謝青雲早就探過,若是他全力砸下去,一拳就足以將對方的腦袋給打爆,因此他的力道掌控得極為精妙,這一下砸過,裴元的面門就開了花兒,鼻樑骨斷了,鼻血嘩啦啦的流,眉骨也被砸開了,兩道鮮血分別流下,眼眶也給砸得歪了,原本挺俊美的裴元,此刻變成了歪鼻、斜眼的模樣。這一拳打得太過突然,謝青雲的拳頭都收了上來,裴元才發出一聲那殺豬般的慘叫,靈元下意識的就湧上來,要療傷。對於武者來說,這等皮肉傷痛,丹藥之外,靈元亦可自行去覆蓋傷處,另起逐步恢復。可偏偏這個時候,裴元的五臟六腑正經歷著那謝青雲的推山一震,需要他全部的靈元來抵禦那種說不出的苦痛,這一下靈元忽然湧向面部,卻只能讓他的肚子裡那股震盪變得更加距離,痛得他再也喊不出來,那殺豬般的聲音忽然間就戛然而止,再去看這裴元,一張變形的臉更是苦痛得擠在了一起,若是接著這等夜色出現在街頭,定會被人當做惡鬼一般,見到他說不得就會直接嚇跑了。謝青雲一臉笑意的轉頭看向那也兀自再以靈元抵擋肚腹之內推山一震的夏陽,這廝到現在半句話也沒說過,但見謝青雲看向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他做捕頭多年,何等酷刑沒有見過,向來都是他拷打罪犯,今日卻被這少年連刑具都不用,就將他嚇得如此,夏陽心中憋悶不已,可卻絲毫不敢破口大罵,倒黴的是,謝青雲可不管他是否開口,也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面門之上。這夏陽修為雖然比裴元強,可還是一變武師,謝青雲力道提升了一些,就將他的那張還有些威嚴的捕頭臉給砸成了和裴元一般,化作了歪瓜裂棗,面上就似開了染色鋪一般,鮮血橫流。謝青雲可不會這般簡單放過這兩人,口中冷笑道:“不知你二人折磨我白逵師父,老王師父還有我那柳姨時,有沒有想過,今日你們會受到如此痛苦?”話音才落,又是一拳,直砸得夏陽一張嘴都豁開了,滿嘴的牙也掉了個七零八落,一拳之後,完全沒有任何停歇,跟著一個巴掌就扇在了裴元的臉上,打得他耳朵裡直接流出血來,一張臉也腫成了豬面。謝青雲咬牙怒言道:“裴元,當年我為了小粽子打了你幾巴掌,你還不知道接受教訓,如今又來尋我麻煩,今日我就讓你知道,你這張臉長出來,就是為了讓我打的。”說著話,一巴掌接著一巴掌,連續扇了下去,扇到最後,那裴元竟然嗚嗚嗚的發出了哭聲,就似當年張召在那馬車上一般,又驚又怕。這裴元再如何跟著父親學了多少陰毒手段,此時也都用不上了。只能被謝青雲這般狂揍,謝青雲聽不清他哭些什麼。索性將他體內的推山一震給化了開來,那種苦痛一消失,裴元的嗓子就似被拔掉了木塞一般,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口中嗚咽道:“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
聽見他說欺負人,謝青雲“啪”的一聲,再次打了他一巴掌,口中道:“你這種雜碎,好意思說我欺負你。死在你們裴家的無辜性命都不知道多少了,你他孃的還有臉說被我欺負!”話音才落,謝青雲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一旁哆哆嗦嗦看著的夏陽臉上,跟著怒道:“你二人誰來說,我白嬸到底是怎麼被你們折磨死的,敢有半句虛言,我就讓你們永世受此折磨!莫要說什麼我嚴刑逼問的做不得數,我現在不是要拿到什麼可以作為證據的話,我要聽到的是事實真相!”說著話。一雙手掌作勢要按在他們二人的肚腹之上,這一個動作,無論是第一捕頭夏陽,還是這位毒牙之子裴元。都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那夏陽牙齒都掉了一堆,口中漏風道:“別。別,我虎。我虎”此聲才落,裴元就搶著道:“我來說。我來說,他說不清楚”看著這兩人醜惡嘴臉,謝青雲那股因為白嬸之死,以及長輩們被誣陷、被折磨的那股壓抑的悲憤,終於爆發了出來,一人又給了一拳,直接砸斷了他們的胸口的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