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轉而對姜秀言道:“還請師姐先去請了烈武門東部總堂的楊恆師兄,再一齊去隱狼司報案衙門外匯合,有事麻煩師姐和楊恆師兄。”雖然不清楚乘舟師弟到底要做什麼,但姜秀對謝青雲的信任自不必說,當下點頭道:“師弟放心,我這就去。”說著話,風風火火的轉身便走。謝青雲這一把提起地上蜷縮著的張拓道:“你就跟我來吧。”
話音才落,這就帶著張拓一躍上了附近的高大樹木之上,施展潛行之法,從來時的路到了三藝經院的東面側牆之處隨後便躍出了三藝經院,這般做自然是為了避免麻煩,若是在三藝經院之內捉著他們的教習,光明正大的行走,勢必引來疑問,他身上可沒有任何能夠證明小狼衛身份的令牌,想要解釋。定會十分麻煩,如今的計劃就是讓姜秀師姐和楊恆兩人去隱狼司報案衙門。對那的府令證明自己滅獸營弟子的身份,再證明自己確是被隱狼司招攬的事實。自然直憑藉此,那府令定然不會聽自己的號令,反正還要等來楊恆師父,等來其他六字營兄弟一齊前來,謝青雲就決定押著這張拓一同呆在隱狼司報案衙門中,張拓算是關押起來,自己則主動要求被軟禁,直到那府令傳信熊紀,得到熊紀回令之後。就可以派狼衛來調查張拓一事。謝青雲知道各郡隱狼司的報案衙門幾乎老死不相往來,因此這裡的府令也不會和寧水郡報案衙門的府令相互談到他這麼一個小狼衛,之後發現名字不同的情況,所以他的計劃看似冒險,可能會洩露身份,但實際上確是十分穩妥的。
至於和熊紀傳信之後,熊紀當然明白他在洛安用的是小狼衛乘舟的身份,因此當會派那遊狼衛書平來查案,而不是那不知情的吏狼衛。張拓隸屬於三藝經院,查他的案子自然是吏字頭的,可即便派來的不是佟行和關岳兩位吏狼衛,其他吏狼衛來了。見到謝青雲後,當他是乘舟,回去以後和關岳、佟行二人閒聊。必會發現不妥之處,如此便會洩露了他的身份。熊紀當然明白這一點。自會處理妥當。一切計劃和謝青雲所想的完全一般,當他押著張拓到了隱狼司報案衙門口沒多久的時候。楊恆和姜秀師姐也到了,為避免節外生枝,從三藝經院提著張拓開始,他就用靈元封住了張拓的喉嚨,讓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此時見到姜秀師姐和楊恆的時候也是一般。這一見面,謝青雲就說明了情況,便讓楊恆和姜秀叩門報案,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就有人傳訊讓他押著張拓進入衙門之內,這裡的府令也不知道是否易容,直接就出現在了正堂之上,問了謝青雲一些如何加入隱狼司的事情,有問了一些大統領熊紀的特徵,謝青雲簡單解釋過後,又說自己的身份,目下只有大統領清楚,其他人並不明朗,只有傳訊大統領,才能真正知道,自己願意被軟禁在這裡,等待結果,不過這張拓為人狡詐,將他關入牢獄之中,就不要再有人進去看他,或是和他言談,七八日不吃東西,傷不了此人,等到大統領訊息傳回,自然一切明瞭,自有人來查張拓的案子,若是最後證明自己在撒謊,報案衙門再捉拿自己也是一般。那報案衙門的府令本就在聽了楊恆和姜秀兩位後起之秀的擔保,對謝青雲的身份相信了五分,但他也知道滅獸營出來的未必就都是好人,說不得此人欺騙自己的師姐和師兄,圖謀什麼大事,也有可能。因此只是相信了五分,之後在聽見謝青雲說起熊紀的特徵以及他成為小狼衛時候的具體情況時,又信了三分,最後見謝青雲主動要求軟體,這就又信了一分,如此一共信他九分。
這九分的信任,足以讓府令對謝青雲客客氣氣,隨後親自陪同謝青雲將張拓關入報案衙門的牢獄之內,隨後言道:“就聽你的建議,不會派人來獄中和他言語,但這之前,先送上一些能夠儲存的乾糧,由得他吃也不會如何。”謝青雲點了點頭,當即應允,他知道這府令大人怕萬一自己真個撒謊,那他就算是冤枉了張拓這個好人,引來麻煩,給張拓吃的,至少符合律法,算是對嫌疑人的待遇。一切商議停當,謝青雲這就和楊恆、姜秀二人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那楊恆方才在那衙門之外見到謝青雲時候就表現出剛剛見到他的樣子,只是聽謝青雲說正事,就沒有多說什麼,而此刻確是寒暄了一番,像是兄弟一般熱絡。姜秀自然知道楊恆是在裝成這般模樣,楊恆也知道姜秀明白他在裝,但他必須要這般做,他不能讓姜秀清楚他和謝青雲達要合力謀奪她姜秀家中的藏寶圖。可事實上,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才是對方合力謀奪的物件,謝青雲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貪那藏寶圖。聊過一刻鐘之後,楊恆就藉口烈武門東部總堂還有事情,先行離開,等隱狼司大統領信到,乘舟師弟出來之後,再一齊聚一聚。他離開之後,姜秀也是隨意說了幾句,這就道別。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