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瞧見平江教習來過。儘管謝青雲靈覺外放可以肯定這楊恆覺不可能出現在方圓數丈之內,也就不可能聽見他和平江教習的對話,可瞧見平江教習大半夜去而復返,說不得就會懷疑到什麼。那就有些麻煩了。不過馬上,謝青雲就打消了這個疑慮,因為這次來的是兩個人,齊天和肖遙一同躍入了院中,謝青雲能夠瞞過平江教習,要瞞過這二人出現在他們身後,自然是更為簡單,同樣也將這兩個傢伙嚇了一跳,樂得謝青雲哈哈大笑。隨後,齊天也和肖遙也道出了半夜回來的正事,他們和平江教習一般,也都是不清楚楊恆的為人,謝青雲到底是真信了,還是假信了楊恆,尤其是齊天,他們烈武營也有可能招攬楊恆,楊恆此時沒有答應任何勢力,若是將來選擇了烈武營,他必然呀長期和此人相處,今夜見到謝青雲的六字營和楊恆如此自然隨性,這才想要過來一問。
謝青雲對於齊天也肖遙,自也和對平江教習一般,說笑過後,便送了他們一句話:“你們交你們的,我交我的。”齊天和肖遙都是個玲瓏人,哪裡會不明白謝青雲的意思,當下相視一笑,這便拱手告辭。這二人走後,謝青雲索性不睡了,躺在院中等著,約莫那李谷也會來,只因為他知道楊恆也是鎮西軍的爭取弟子之一,李谷雖是滅獸營弟子,卻總得到那鎮西軍大統領邊讓的信任,讓他聯絡滅獸營中鎮西軍看中的一些個天才弟子,想必這楊恆一直是他的觀察物件,但卻因為深知楊恆的為人,不敢引入那鎮西軍中。果然,等了片刻,又一人出現在謝青雲的靈覺之內,這一次謝青雲索性直接用靈覺去探了,一探之後,還真就是那李谷,又等了一會,李谷出現在院落之中,張口就是一句:“你小子警覺性還真高,那般老遠就探我的氣機,不怕我是暗害你之人,察覺到之後當即逃走,你便失去了捉拿刺客的機會。”
謝青雲哈哈一樂,道:“我早知你會來,所以全無顧忌,你之前平江教習、齊天和肖遙都分別來過,問的都是關於楊恆的事情,想必你過來也是因為此,你們鎮西軍不是也在招攬他麼?”
李谷“啊”了一聲,隨即嘿嘿一笑道:“還真就是此事,之前不問你,只覺著你自有自己的法子看透楊恆,或是用了什麼詭謀對付楊恆,只是傳在外面的風聲,迷惑眾人的是六字營弟子和十七字營交好一事,可今日酒席之中見你們相處,我還真覺著乘舟師弟你確是對那楊恆全然信了,這讓我有些納悶,所以才來問問。”
謝青雲點頭微笑道:“我和平江教習、齊天、肖遙他們都說了一句話,這句話也送給你,對於楊恆,你交你的,我交我的,各自決斷。”
這話一出,李谷先是微微一怔,不過馬上就明白過來,鎮西軍在滅獸營中自然有相熟的營衛,以往沒有軍中子弟來滅獸營時,他們招攬弟子自然靠的都是那相熟的營衛,如今有了李谷,自然要用李谷,當然這也並非絕對,能用李谷,足以說明邊讓對李谷性子的瞭解,這等說人之事,頭腦都要敏銳靈活,善於察言觀色,所以李谷對於謝青雲這一句話,只想了片刻,就霍然明瞭,當下點頭拱手道:“我知道了,這大半夜的來叨擾你,十分過意得去,以後有事,自然會時常來叨擾師弟你。”
李谷雖然是在說笑,面上卻異常冷峻,看起來更為有趣,謝青雲抬腿要踢,他轉身就跑,口中還喊著:“半夜叨擾師弟你,是我的責任。”話音隨著身法的施展越飄越遠。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送走了李谷,謝青雲當下飛身潛行而出,以他的潛行之法,李谷自然察覺不了。當然他這般出來可不是為了追蹤李谷。而是要確信那楊恆不在,於是就跟著李谷身後過了小橋。到了六字營居處之外的大道之上,靈覺外放極遠,什麼人都沒有發現,這有多潛行了半里路。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這才返身而回,算是確信了楊恆沒有故意留在遠處,探聽有無人回來,想想也是,楊恆如今已經自覺著六字營對他信任之極了,便是再有什麼疑心。依他的謹慎城府,也不會這般來探,若是被發現,他辛苦在六字營弟子心中建立的信任。一夜之間就會崩塌,以楊恆的性子來說,絕不會冒這樣的險。回到院落之中,重新躺下,看著星空,不長時間,謝青雲就睡著了,這一夢直接到天明,起來之後,六字營弟子都已經外出獵獸,謝青雲也不耽擱,直接出了居處,穿過古木林野,來到了飛舟的舟域之處,上了其中一艘飛舟,直飛靈影城,今日來得稍微晚了些,到的時候,那靈影碑外接連瞧見因為試煉而死被踢出靈影碑的弟子們,這些弟子也不用休整什麼,當下又紛紛撲入靈影碑中,繼續他們的鬥戰試煉。有人瞧見謝青雲,也不愛去搭理,也有人不屑的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