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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部分

。老爺交代過了,為小少爺的安全,我自不會有什麼問題。不似你這等人,藉著這樣的機會來戲我。好似那小孩兒報復,讓人更加看不起。”

童德早猜劉道會這般說。他仍舊全不在意,依然笑著道:“劉教頭非要這麼說,在下也沒什麼法子,你我本就不和,早些年我還指望能改變你,到後來我明白了,改變不改變不重要,咱們不和是不和,卻依然能夠通力為掌櫃東家辦事,也就足夠了,我一大管家又何必委屈自己,老是求著你改變對我的看法呢,這事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不耽誤了正事就行。”

劉道再次冷笑,隨即一甩衣袖道:“還有事麼,沒有我便走了。”對於童德這般言辭,劉道只當這童德偽君子罷了,他剛來張家的時候,並未對童德有什麼意見,只有一次童德看好的一位護院,犯了大錯,童德卻將全部責任都設計推卸到另外一名護院的身上,以至於此人被轟出了張家,甚至在整個衡首鎮,再也尋不到護院之職,他又不捨得離開父母妻兒,只好放棄了依靠自己內勁武徒的本事,尋一份活計,便換了其他的謀生,過得也是很糟。劉道雖然同情此人,但和此人也無甚關係,犯不著為這位護院得罪老爺,可那以後他就看透了這位童德,他也不是蠢人,知道童德不會在老爺面前表現得和自己不和,免得引起老爺不悅,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也是張家能夠請得來的最好的護院了,再有其他準武者或是武者,無論錢多錢少,都不會願意屈就於張家這樣一個小家族中做個護院教頭的,那些準武者和武者都願意去寧水郡城謀差事,所以他在張家的地位,只要不惹得張重不快,張重是不可能隨意轟走他的,一些小事也都不會怪責於他,有了這一點,他便不用顧忌這位什麼大管家,只要不當著張重的面,全然不用給童德好臉色看。

“沒事了,劉教頭回見。”童德呵呵一笑,笑聲未落,便見那劉道已經行出了數丈,很快便行得遠了。童德面上的笑容也從親善化作了冷惡,口中喃喃自語道:“小小的護院教頭,不過一個下人,若非要你活著有個見證,讓張重那廝不會懷疑我,這次便連你也一塊毒死,賴在那白逵的身上。”

嘴上說著,心中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面上的笑容也逐漸猙獰起來,隨後便轉過身,大步流星的向自家院落行去,這童德原本只是為了不至於三人去了白龍鎮,回來以後兩人暴斃,就自己活著,那自己也就有了嫌疑,所以才留下劉道的性命,既能護著一路安全,又算是做個見證,到時候表明那白逵只想害張召一人,裴元當初對他說的計謀,只言那毒藥粉極為珍貴,白逵還要用來做大事,所以臨機起義,只用了一點點去害那張召,多用了便不夠了。這些自是原本的計劃,如今童德猛然想到,或許能借此機會,索性連劉道一起給禍害了,就說他和白逵串謀,害了小少爺,至於其中細節,童德尚未想好,打算回了自己的房中,再細細盤算。

這一夜,童德幾乎沒有睡,通宵達旦的想著如何算計那劉道,只可惜怎麼想也都有許多漏洞,他知道裴傑害那白逵,自然有他的法子,除了賴那白逵謀害張召之外,還說過那藥粉有大用處,雖然沒有明確告之童德。但童德猜得出來,裴家給白逵的罪名不只是謀害張召這般簡單。應當是接著張召之死,來查出白逵更大的案子。而劉道卻沒有其他任何動機要謀害小少爺,他童德也不清楚裴家要誣陷白逵更大的案子到底是什麼,便無法將劉道和白逵賴在一起,所以想了一夜,也想不出任何法子,到清晨的時候,童德的眼中倒是顯出了縷縷血絲,洗過臉後,童德長嘆一聲。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他做事還是極有分寸的,若是為了急於對付劉道,出了胸中惡氣,搞不好會壞了裴家大事,打亂了裴元的謀劃,自己不只是沒可能得到張家財產,搞不好因為壞事,裴家還要想法子把自己給害了。那可是得不償失的大事,因此童德想著,還是穩紮穩打,謀奪下張家財產之後。再找法子對付這劉道,更為穩妥。

一切謀定,童德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昨日張重對他說了,今天不用他做事。算是休假一天,明日陪著小少爺一起去白龍鎮。於是童德便又躺回床上,補了一覺,這一覺直到中午,童德才算醒來,隨意用了點餐,這便出了門,來了衡首鎮的一家牛肉鋪子,這裡的熟牛肉是全鎮一絕,有些寧水郡城的富家子弟也會在外出辦事時,來衡首鎮買上一些,帶回去吃,這家鋪子的掌櫃大廚也算是有些靠山,因此那武華酒樓想買了他的廚藝秘方,他都沒有賣,他也知道去寧水郡開鋪子的話,或許會更賺,但那樣一來說不得就壞了武華酒樓還有其他一些酒樓的生意,雖有靠山,但卻只夠他不去影響其他郡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