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數重院落。再經過幾道機關密道,最終來到了皇城內的一座小山谷,方圓五里,鳥語花香。泉水玲瓏,沒有亭臺樓閣,一切都是極為自然。這一進來,每個人都發現這裡沒有侍衛。卻是分別在幾處巨大平整的山石上盤膝坐著武國朝中最強的幾人,武皇之外。便是鎮西軍的大統領邊讓,鎮東軍大統領陳鎧,神衛軍大統領祁風,隱狼司大統領熊紀。
丁怒和馬振等人並不認識他們,但只從這幾人散發出來氣勢也能感覺的出他們是武聖,能和武皇坐在一起相談的武聖,猜也能猜出大約是哪些人,當下都和張踏一同,單膝跪拜。那張踏作為火武騎副統領,除了熊紀之外,其他三人都見過,熊紀那形貌也是十分好辨認的,當下就拱手向著武皇,道:“張踏拜見武皇”跟著停了停再道:“拜見諸位大人。”
武皇尚未說話,邊讓先開口道:“我等你就不用拜見了,雖沒有正式任命,但總算是火武騎的大統領之職,地位身份不只不弱,還微微勝過我等,何來拜見之說。”聽他邊讓所言,謝青雲心中微樂,看來這些大統領也都知道火武騎真實名號,只是當初自己不是火武騎的兵,他們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口一個火頭軍的叫著。眼下不是火武卒就是武國朝中最強的幾位,自不用再去囉唣。
至於,張踏知道自己修為遠不如其他幾位,自要表現得幾位低調,禮數上也要像以前一般,繼續把自己當做火武騎副統領,當下就故意麵露為難之色。那武皇見他如此,呵呵一笑道:“邊讓將軍就不用難為張踏了,一切就由得他自己。”
張踏這才像是鬆了口氣的模樣,心下卻是在想,武皇如此說,看來暫時也沒有讓他正式擔任大統領的打算,不過此時不是去探究這個的時候,先將謝青雲的罪定死了再說,當下再拱手道:“張踏無論修為還是身份,都是諸位大人的晚輩,即便暫負火武騎大統領之責,也是不敢和諸位大人平起平坐的,這無論習武還是做人,心中舒坦,一切平直,張踏本就不是張狂性子,所以還是稱呼大人,才是更好。”
那熊紀聽後,哈哈一笑道:“你這廝言辭倒也犀利,在下熊紀,以後咱們還會時常見面。”張踏也是拱手道:“見過熊紀大統領。”他話音剛落,武皇也就不再囉唣了,直接說道:“這幾位統領本就聚在皇城,商議防禦東州獸王的大事,各邊疆的佈防為其要務,另外就是火武騎這支武國最強軍在經歷過上次的損失之後,如何擴充,從全國範圍內選之外,還要從其他軍中徵調,諸位統領也都答應,畢竟這一次火武騎力拼四大獸王,也讓諸位統領十分佩服,加上火武騎大統領姜羽已死,火武騎如今沒有武聖坐鎮,多調寫天才兵卒過去,也是好的。”
此話說完,張踏面露欣喜之色,當即先謝過武皇,又謝過其他幾位,這時候武皇才道:“張將軍莫要在跪著說話了,趕緊起身吧。”張踏這才起來,武皇又指了指一處平整的巨石道:“張將軍去坐。”張踏趕忙搖頭,卻聽邊讓道:“恁地囉嗦,讓你坐你就坐,這和張狂又有什麼關係?!火武騎讓你這樣的性子帶領,可也太不痛快了。”張踏再次搖頭道:“在下在軍中行事也是雷厲風行,不張狂和果決並不矛盾。
不過這一次邊將軍卻是誤會了。在下不坐和方才不同,這巨石本就在下首。在下坐上也當得起,只是今日此來。是為力證清白,在此之前,我當和謝青雲一般,都是有嫌疑之人,自當和他一般,站在堂上,各自辯解,聽候武皇和諸位大人的審理。”此話說完,那熊紀點頭道:“不錯。老邊,我倒是覺著這廝頗為嚴謹,我隱狼司審案也是如此。”邊讓看了熊紀一眼,罵道:“麻煩,麻煩,你老熊也真個麻煩,算了算了,趕緊開始吧。”武皇搖頭道:“還要等一人來。”話音才落,又有三名侍衛引領一個壯漢行來。那人一到,就喊了句:“對不住了,來晚了一會,還沒開始審訊吧。”
他一來。其餘諸人也都看向他,那祁風笑道:“曲門主怎麼也來了?”這壯漢便是烈武門武國門主曲風,當下接話:“當初我等為了謝青雲這小子。都耗費了不少神元和靈丹,若是這廝真個殺了姜羽。我總得要在他被刑罰之前,好好折磨他一番。以告慰我那些送出去的神元。”說是這麼說,但曲風面上沒有顯露出憎惡謝青雲的模樣,當然也沒有顯露出偏向謝青雲的神色,這讓一直注意觀察眾位武聖的張踏,心中也吃不準。
見曲風已到,武皇這又再次言道:“人都到齊了,這次本就是商議我武國邊疆佈防大事,火武騎也算是其中之一,這審理謝青雲一案自當放在其中。”話到此處,轉眼看向熊紀道:“熊統領,你是隱狼司大統領,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