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為難小紅前輩,我大約猜出了小紅為何才一歲之年,就能有這般速度的修為,他當是一頭朱雀,而齊白前輩多半就是一頭玄武了。”
此話剛落,謝青雲當下一驚,早先他就猜到齊白可能和玄武有關,但從未想過小紅是朱雀,此刻聽姜羽一說,隨即細細一想前因後果,頓時覺得極有可能,趕忙又對小紅鳥說:“你既然是朱雀,這離火境你最為熟悉,想法子救下大統領來。”卻聽姜羽言道:“小紅前輩熟悉的是這離火境,這撕空颶眼,他也未必清楚。我是從在搜尋到那記載有火武陣的上古遺蹟中的一份殘卷中瞧見的,只提到了燃燒武聖神元的法子對付這風眼。”
說到這裡,那小紅鳥當即點了點頭,一臉懊惱道:“姜前輩所言極是,莫要在喊我前輩了,我不過一歲之年紀,我也並非真正的朱雀,只是體內擁有一半朱雀的血脈。既然姜前輩已經猜出來了,我便不在去隱瞞,那齊白大人才是真正的純血玄武,年紀大的可怕,不知道什麼原因,修為掉落到如此,我也不好多問。我現在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三化武聖,也就是在剛才突破的,這一突破,那一半的朱雀血脈又覺醒了一些,才看到血脈當中關於離火境的影像,出現了這奇怪的風眼,且顯出當年風眼現時多少武仙都被瞬間吸入絞殺,直到最後一位武聖燃燒了所有的神元,才將風眼堵住,他自己也被風眼給吸進去了。”
謝青雲和姜羽都是聽得驚奇,謝青雲只求能夠尋到救下姜羽的法子,跟著連忙問道:“那武仙的不能燃燒神元麼?早先吸入那許多武仙,難道不會以神元抵擋?”
話剛說完,姜羽就接替小紅鳥應道:“燃燒神元和運轉神元不同,燃燒之後,修為就會退回到準武聖的境地,而且這燃燒神元的法子,不是任何人都會的,若是不知道可以用這法子堵住風眼,任何人被吸進去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施展神元抵禦罷了,怕是小紅血脈中殘留的上古影像,那位武聖也是沒了法子,忽然間想到自己學過的燃燒神元之法,卻不想就這麼成功了。”
言及此處,姜羽的面色開始漸漸的紅了,不給謝青雲問話的機會,他當下就道:“我方才見道這風眼,瞬間就想到了撕空颶眼。所以一擋住他就開始燃燒神元,若不是。頂多掉那麼一點點修為,勁力又少了一石。在修煉便是。若是的話,如果不燃燒神元,我方才這一檔,後背貼上去,怕是人現在已經被吸進去了。幸運和不幸的是,他的確是撕空颶眼,因為我現在的修為已經掉了十石,神元在不斷燃燒,剛好能夠阻擋他現在的吸力。這颶眼也在不斷的增強,時間不多了,火武騎謝青雲聽令!”
最後半句話說的雖然依然緩和,但那股戰神的氣勢卻是自然流露,謝青雲忍著著急和悲痛,當即行了個抱拳軍禮道:“青雲在。”小紅鳥在一旁也是不斷的想著,看看能不能從血脈中在瞧見哪怕一點點的影像,可惜的是什麼都沒能瞧出。
與此同時,從姜羽的乾坤木中飛出一枚玉玦。直接扔向了謝青雲,謝青雲隨手一抄,就接了過來,但聽姜羽言道:“此玉玦中有我姜羽的火武槍法、刺法和驅使火武大陣的所有變化的方法。全部傳授給你,這颶眼增強的速度是翻倍的,我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你莫要再囉嗦半句,我這就將其中難點精要說給你聽。無論聽不聽得明白,都記在腦中。”謝青雲聽到此處。一股巨大的悲傷不自覺的湧了上來,從小到大,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絕望,所有的親人、長輩、兄弟,無論遇見任何艱險,都不會陷入這樣的絕境,可現在他卻是真正的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令他怔怔的站在那裡,目中隱隱的泛出了晶瑩。
那姜羽忽然大笑道:“青雲,你是老聶的弟子,怎麼會如此婆媽,怕是老聶知道以後,定會後悔收了你吧,再不回過神來,誤了火武騎傳承大事,你便是我火武騎的罪人!”這一句話吼過,姜羽不再給謝青雲任何時間,這就開始朗聲將那玉玦中的精要講了出來,也不顧及小紅鳥是否在側。那小紅雖不過一歲,靈智早已成人,當下就主動避開,將五感六識全部收斂,全心的去搜尋血脈中可能還能殘存的關於颶眼的影像。謝青雲心下悲苦萬分,卻也只能忍住,當下將姜羽說的這些強行記在腦中,事實上,他對於這些從未學過,根本不存在瞬間就領悟,因此所有的內容都死記硬背了下來,不過對於武者來說,開了六識,有了靈覺,記憶這些並不艱難。
如此一天一夜過去,姜羽終於將所有的內容說完,他身後的撕空颶眼也已經大到了超過了他身體的樣子,只是其中的吸力都被他燃燒的神元所擋住,在謝青雲的眼中,此時的姜羽就似真正的戰神下凡一般,渾身上下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