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活上一兩個月”話還沒說完,那關岳就著急道:“還等他這麼久作甚,咱們趕緊的想法子救活韓朝陽,實在不行,直接帶回揚京隱狼司總衙門,讓大統領請朝鳳丹宗的宗主來”說到這裡,關岳才反應過來什麼一般,“啊”了一聲,道:“對了,到底難不難救,我方才聽你的話,好似沒有最好的丹道武者來施救,就沒法子救活了一般,若是不需要朝鳳丹宗,那最好不過。”佟行搖了搖頭道:“我猜不需要救他,他到時候多半會醒來,或者有人會來救醒他,咱們先細細探查一番,他身上有什麼特殊的線索沒有”話說到這裡,關岳猛然一皺眉,跟著又猛然一拍腦門,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下了魔蝶粉,要置韓朝陽於死地,可又有人用了可以剋制魔蝶粉的藥物救了韓朝陽,這救人的人顯然不想韓朝陽被滅了口,他是希望韓朝陽說出些什麼來,也就是說他一定會想法子救活韓朝陽的,至於他到底能否及時想到法子,咱們也無法斷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此舉對咱們查案十分有利,所以咱們得從韓朝陽的身上尋到一些蛛絲馬跡,看看能否發現救人之人的線索”說到這裡,關岳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口中則說道:“不對啊,既然站在咱們一邊,也不怕咱們驗屍時不慎要了韓朝陽的命?他就這麼不管了?這樣的人能夠在有人潛入牢獄之內下毒之後,他還能隨後潛入救人,本事一定極高,心思也十分縝密,不想打草驚蛇的直接救走韓朝陽,多半是要讓幕後黑手安心,以為韓朝陽已經死了。此人能如此,怎麼會不怕我們驗屍時失手殺了韓朝陽?或者不怕我們發現韓朝陽還活著,又不小心洩露出去?從而壞了大事?”
佟行點了點頭,笑道:“你這廝終於不再是莽夫,還能夠想到這許多了。”他這一說,關岳就沒好氣的頂了回來:“全吏字頭,就你覺著我是莽夫,我能打不代表就蠢,能做狼衛的沒有一個愚蠢的,我不過比你笨了那麼一點點罷了,你還沒我能打呢。”佟行嘿嘿一笑,不再擠兌這關岳,當下解釋道:“你說的一點沒錯,此人心思縝密。手段高明,也是希望破了此案。所以這人不可能不怕咱們誤傷這韓朝陽。或是發現韓朝陽活著,而走漏風聲。可是咱們瞭解自己。我的手法不可能誤傷假死之人,同樣我們發現了韓朝陽是假死,以我們的探案手段,是不可能洩露出去的,定會繼續隱瞞。也就是說這個人不怕咱們如此,說明他十分了解咱們,所以我猜”這一次,佟行的話還沒有說完,關岳就猛然一拍腦袋。接話道:“莫非此人也是隱狼司中人,是咱們的頭兒麼,吏狼使遊衛遊大人也來了?”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可能,當下搖頭道:“遊大人在處理另一樁案子,哪裡有時間來這裡。能夠如此靈活的,在我們之前來,本事又比我們高的,又能夠隨心所欲的任選案子來查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遊狼衛。”佟行也是點頭稱是,道:“沒錯,多半就是遊狼衛的手段。暫時維持了韓朝陽的性命,也只有遊狼衛如此瞭解我們,才會不怕我們誤殺韓朝陽。不過他既然參與了此案,又不露面。應當會有深意,他再如何相信我們瞭解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因此我猜他當會在韓朝陽身上留下什麼記號,讓我們發現,從而肯定他的身份,提示我們下一步要如何去做。”佟行的話說完,那關岳就趕忙道:“那還等什麼,把這廝翻過來複過去的瞧唄,反正他一時半會死不了,也不知道咱們對他如此不敬,一切都是為了案子嘛。”說過話,就開始動手在韓朝陽身上摸索起來,一邊摸索,一邊細細探查,連頭髮絲都不放過。不過才進行了兩個動作,就被佟行呵斥道:“行了,你這廝這般找法,有痕跡也要被你抹除了,我先來探,若是我尋不到,你再來。”關岳本就是為了活躍氣氛,他知道自己探究痕跡遠不如佟行,當下就向後退開。佟行這便開始探查,同樣也是連頭髮絲都不放過,只是他的動作要謹小慎微許多,不會像關岳那般,大肆“破壞”。如此,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佟行終於呼了口氣,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在關岳急的要湊過來的時候,佟行就招手讓他靠前細看,原來韓朝陽的小腿處有一處劃傷,看起來像是蹭破了一般,不過那劃傷的痕跡卻是隻有狼衛以上的隱狼司官員才明白的暗語,那是一個阻的意思,很顯然是要關岳和佟行見到此暗記之後,不要再查下去了,一切都由他遊狼衛來探查此案。關岳見到這個暗記之後,不由得撇了撇嘴,道:“這下好了,本以為發現了新大陸,不會成為死案了,卻不讓咱們插手了。”佟行也是同樣失落,口中自嘲的說了一句道:“無妨,那遊狼衛暗中行事,咱們不可能直接走人,做戲要做全了,咱們得表面再查,卻查不出所以然,總得做出一副忙碌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