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誘導的思路。定下被冤枉的罪犯。想到這一層,王乾倒是升起了一絲希望,若是陳顯等人沒有被收買,那對付那幕後之人,倒是不用只依靠他自己了,他若是尋到了破綻線索,也能夠對陳顯他們去說。
“王大人。你以為如何?”郡守陳顯最後才問向王乾。王乾點頭道:“我的想法和諸位大人完全一樣,此案太過複雜,證據極多,卻都有漏洞。無法定罪,一下十五名武者死亡,看起來對方有著更大的陰謀,這一點下官暫時很難猜透。”
“我們也同樣難以揣摩,不過白逵那裡的線索多了一些,只可惜礙於律則不能說與王乾大人聽,要不也可以讓王乾大人一起幫著查案了。”陳顯搖了搖頭,道:“接下來我們要帶走老王頭,回郡城看押起來,王大人無異議吧。”說到此處,陳顯又補充了一句,道:“自然老王頭此時的嫌疑,是可以讓人去探望的,小秦捕快可以給他送好吃的。”
“下官無異議,下官先替老王頭謝謝大人了,不過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三位大人就不要趕夜路了,在白龍鎮歇息一夜,明日啟程如何?”王乾提議道。
“現在就走!”陳顯果斷應道:“時間不等人,十天時間,還剩下七日,若是查不出案子來,我就得交給隱狼司了。我想若是交給隱狼司,他們的手段,對於老王頭和白逵來說,未必比在我們那裡好,且你們還不能去探望。”
“好吧,大人既有決斷,下官就不在勉強,不過大人給下官一刻鐘時間,和老王頭單獨說說,他到現在還沒明白是個怎麼回事。”
“三刻鐘時間!”陳顯伸出了三根手指道:“有什麼話都交代給他,三刻鐘後,準時出發,我等先去鎮外候著,一會你親自押送他過來。”
陳顯雷厲風行,說過話後,就領著夏陽和錢黃,大踏步的離開了熟食店,原本王乾還想要單獨和夏陽問問,白逵夫婦現下到底如何,方才陳顯只是說有了新證據不能告之,但沒有正面回答白逵夫婦的狀況,他也不好再多問,而早先他給了夏陽許多銀錢,請他照顧白逵夫婦,這次也打算這般做,讓他照顧老王頭,剛好同時問一下白逵夫婦的情況,可沒想到郡守陳顯決定之後就這般快的走了,沒有給他單獨詢問夏陽的機會,王乾只好打定主意,這幾位離開之後,後半夜他也啟程,錯開和這幾位的時間,爭取明天上午趕到寧水郡,再去面見夏陽,順帶給那位牢頭些好處,請代為照顧老王頭。
待眾人散去,王乾面色肅穆的叫了老王頭進來,一臉愧疚道:“實在對不住了,我沒有能救出白逵夫婦,如今在老哥你身上又發生了大案,他們要押解你回郡城。”
“就知道是這回事,定有人想要害我和白逵兄弟,我猜著和青雲又關。”老王頭皺眉應道:“我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何不和我說。”
“十五條人命,全是武者,武華酒樓用餐的吃過你的幹黃肉之後的事,你那肉裡有魔蝶粉混入其中,不過咱們鎮裡的肉沒有,方才查探過了,只有你送去武華酒樓的那些才有。”
“為何不是原料出了問題?”老王頭疑道:“那肉的原料是武華酒樓給我送來的。”
“他們查過原料了,在衡首鎮,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在你家裡灶臺旁的磚塊裡,發現了魔蝶粉的木盒,標記也是獸武者的,和白逵兄弟家中發現的一模一樣。雖然這不能定死你的罪責,但仍舊避免不了要被看押。若是七天之後,陳顯大人查不出來,會將此案交給隱狼司,你和白逵怕是也要送交隱狼司了。”“隱狼司,那個窮兇極惡之人進去之後,也要嚇破膽的衙門麼?”老王頭顫聲問道,隱狼司對於尋常百姓來說,十分可怕,這樣的名聲傳出來的用意,也是警告眾人,莫要犯了大罪。王乾聽後卻是搖了搖頭道:“隱狼司刑罰嚴酷,但也向來公允,依我在官場這許多年,官道中人也懼怕他們,若是被他們發現了貪腐之事,那可要倒大黴了,所以你去了那裡未必就會糟糕,只是其中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聽來他們似乎不會因為收了什麼好處而冤枉人,他們若是查不出的案子,只有可能是案子本身的複雜。若是在郡城之內,那陷害你們的人想要收買官員,對你們不利,倒是更容易一些。”“什麼,大人是說郡守他們被收買了?”老王頭急道:“這樣,白逵兄弟和弟妹不是要糟糕了麼?”
“我只是就事論事,他們未必會被收買,方才我試探過他們一番,看起來他們倒是真心想要查辦此案的,並非敷衍了事,否則的話,要定你和白逵兄弟的罪,尤其是你這十五人命案的罪,倒是很容易的。”王乾說著話,又細細叮囑了一番老王頭,讓他去了牢獄,遇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