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與此同時,盤旋在五十丈高的巨大飛舟上,一群**、教習和營衛也都發現了乘舟出現在試煉場外,喧鬧聲頓時響起。
地面上,乘舟遞上**令,驗證過隨身的凌月戰刃,又經過嚴密的搜身,確認和曾報上來所要使用的寶貝、器具、丹藥無一二致後,就進入了試煉場。
“乘舟,這般晚來,瞧不上我麼?”山林腳下,龐放一見到乘舟,原本想客套幾句,可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一句挑釁的話脫口而出,這和他那yin詭的xing子極為不合,說過之後,就有些後悔,自己今ri怎生這般衝動,心中所想,就直言而出了。
謝青雲一聽就樂了,心說這便是那多詭詐的龐放麼,怎麼一開言,就這許多漏洞,當下露出一臉不屑的神se,道:“沒錯,正是瞧不起你,你想如何?氣不過,要退出賭戰麼?那敢情好,這個時間退出,一萬兩玄銀總是要付出的,不用和你打,就能賺到銀子,於我來說,大好事。”
龐放被嘲諷,只覺著一股憤怒直衝上來,當時就想動手,不過馬上便意識到心緒不對,這般怒意,對於他的戰法影響極大,當即強壓住惱恨,冷笑一聲,大步向山林之上進發。
司馬阮清溫柔一笑,看著謝青雲,豎了個大拇指,跟著也上了山,不過卻是另一個方向,在地形、地貌的試煉場中,為避免影響和干擾到**鬥戰,做護的教習不需要跟得太緊,盡力不要出現在**的視線裡,司馬阮清身法極佳,速度極快,要做到這一點,又能在有**受傷時候,立即出現救人,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問題。
謝青雲看著司馬阮清的背影,也笑了笑,跟著仰面看著眼前的山林,吸了口氣,找了第三個方向,進入其中。
這才剛開始,謝青雲並沒有用上潛行術,一路不緊不慢,沿著山路向山腰爬去。
山林地形,顧名思義,山中之林,地勢少有平坦,路中路旁皆是林木。此類地貌,比起謝青雲常和六字營**習練的密林,要更加乾燥,林木的茂密程度,也不如平丘密林,但因為處處陡峭,在其中潛行,耗費氣力要遠大於密林。
對於弓手來說,卻更方便尋到伏擊之地,居高臨下,以箭傷敵。
六字營相互之間鬥戰,兵刃都換成圓弧木頭,並不傷人。但這等賭戰,則不需要去換,否則鬥戰中歷練變成了擺設,這也是為什麼正式的賭戰,做判和做護的教習要分開之故,若還是和六字營之間那般,只有平江一人,便顧忌不過來。
如此有了一個專門做護的教習,受傷、哪怕是重創之後,也來得及施救,治療武徒乃至準武者體魄的**,丹藥再好也比不上武者療傷丹藥,對於滅獸營來說,也是能夠供得起的。
五十丈高空,眾**議論紛紛。
“瞧你乘舟也並不如何,方才看了會龐放,再回頭尋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一個光頭**嘟囔道:“不是說他潛行術十分厲害麼,若真個厲害,我目光一離開他,再回來,便應該難以尋見了。”
“你居高臨下,當然能輕鬆找到,你若在山林之中,那些樹可不似現在這般小,他潛行到你身後,你未必能發現。”當即便有人反駁。
十五字營的一名瘦高**,在替龐放說話:“那可未必,方才我看乘舟一會兒,轉頭在尋龐放,反而費了些眼力才能看見他,龐放可不會潛行術,只憑借他弓手的伏擊本事,便這般厲害了。”
“是啊”我也發現了,馬上又有其他**應聲,蓋因為他們也都發現龐放的行進似乎更加隱蔽,至於那做護的大教習司馬阮清,根本就瞧不見身在何處了。
如此一比,顯然傳聞中乘舟的潛行術甚至能瞞過大教習的說法,就不攻自破了。
這般時而去看謝青雲,時而去看龐放,眾人的喧鬧聲漸漸小了,只等著兩人再度相遇,看看最終是誰能伏擊到誰,大部分**、教習以及營衛的賭注都押在了龐放的身上,因此心中也期冀著龐放能夠獲勝。
“肖遙師兄,這次定能大賺上一筆。”卓平興奮的從飛舟甲板上向下張望,一張臉興奮的通紅。
“你就這般肯定乘舟能贏?”肖遙笑道:“每次讓你押注,我可都沒有賭哦。”
“可每次都對了。”卓平笑嘻嘻的說道:“肖遙師兄是不好賭,但是很會賭,看人極準。”
肖遙哈哈大笑:“這次卻未必了,我看他們二人戰力,龐放更強。”
“什麼?”卓平一臉驚愕:“那師兄還讓我押乘舟?”
“押他,因為我信他,他有股子讓人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