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冬天北方大地一片蕭索,土路兩邊楊樹光禿禿的只剩下樹杈,路邊水溝裡一點水都沒,乾枯野草爬滿了溝底。文申沿土路來到一片楊樹林,楊樹林裡密佈著大大小小的墳頭,不時得有村民上墳。很多墳頭便都放有或多或少的貢品。如果是往年肯定有許多野狗在這裡美餐一頓,但今天文申一條狗也沒看見。楊樹林邊緣有一條兗石鐵路,每隔半個小時便有一列火車咣嘰咣嘰地駛過。
坐在靠近鐵路的一條水渠邊上,文申拿出手機撥了王昭君的號碼。一陣音樂之後電話接通,接著話筒裡傳來王昭君清脆的聲音:“老公!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嗎?”文申笑道:“恩,想你了。聽說申城的狂犬病很厲害,北京現在怎麼樣?”王昭君道:“這段時間我爸媽不讓我出門,我們家購買了很多水和食物。我爸說情況很嚴重,現在國家對狂犬病基本上是束手無策,只能被動預防,聽說很多參與救援的醫生都被傳染了。”
文申心中一凜,說道:“這麼嚴重啊。國家沒有向國際衛生組織求援嘛?”王昭君壓低聲音道:“聽我爸說,得狂犬病有幾個居然自己好了?”文申一怔,道:“這應該是好事啊,說不定能透過這幾人找到治療方法呢。”王昭君嘿嘿一笑,道:“問題是這幾人好了之後,身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