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實屬處之被動,應當說是絲毫沒有入手解決之法。”無極老兒說著現時的局勢,這便就是事實。
……
於夢中,六界紛雜,血流成河,整個天地間盡然充斥著那腐肉的惡臭之味與那惹人作嘔的鮮血的腥氣。日復一日的混沌,惡鬼,邪靈充斥人間,每日無以復加的悲痛與罪惡反覆上演。
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
而這一切的導致都是那個人,那人很模糊,很熟悉,就在遠處,蘇莫子向前走著,走著,走著……怎麼也走不到頭……怎麼也走不到頭……猛然間,拓天渾身充斥著鮮血的軀體降落於她眼前,她探身而下,她最心愛的人已然沒有了呼吸,永遠的離她遠去。
“不要!不要!不要!”蘇莫子大喊著在自己的夢中驚醒。
在屋外的拓天,聽到動靜,疾疾衝向屋內,將蘇莫子一把攬在懷中,輕撫而道:“做噩夢了是嗎……沒事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蘇莫子無聲的在拓天懷中點頭,她還在驚嚇之中。
那夢中的情景真的是假的嗎?為何現時自己的心還會如此的抽痛。那恐怖的人世間,一幕幕都是那樣的真實。還有那個模糊又熟悉的人影……
“你要不要回去無傷無地門……”蘇莫子試探性的開口而道,對於拓天的脾氣秉性,她已而無法探尋,拓天近些日子變得異常得容易暴怒,往往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而引來拓天的大為不滿。她知道拓天承受著的是什麼,她依然深愛著這個男人,這個擁有好看的藍色的眸子的男人。
“不要再提……”
蘇莫子知曉,拓天已而在刻意隱忍想說而道。
她便而不在開口,淡淡得衝之拓天微微而笑道。
兩人都極為默契的裝作剛剛的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他們之間的隔閡已經太多太多,他們相互已經沒有時間再去相說歸於無,唯唯只能做到這般,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好了。他們還是最愛雙方的那人。
但蘇莫子不得不在心間承認,她曾經認為能夠同之拓天在一起幾生幾世都不夠,而這段時間,每天,每天,每天,對於她來說,總有那麼幾瞬是那樣的漫長,艱難,好似永久的黑暗時光,難以見得那開闊的光明。她不敢在往下想著,她也沒發向下想去,拓天為了和自己在一起,放棄了些什麼,捨棄了些什麼,又而獨然在心間承擔了些什麼,她盡然知曉,她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她認為自己是罪惡的,可這種罪惡的想法如之故意同她對抗一般,便是如此的出現在她的頭腦中,她無法得以與之抗衡。她無助,這種無助無法得以相說。她又有什麼可值得無助,天地間最完美的男人便伴於她。
愛到最後,怎麼會如此的累……
累得超過了每一個人的曾經的美好的嚮往……
拓天不想讓自己再提之“無傷無地”,便也證明他無法割捨得下無傷無地,現時他們兩個於此地,規避了外世間的一切,一切的生與死都斷然同他們兩人無關。可事實唯有他們二人於心間清楚明白,他們過得並不開心。這種世外桃源的生活,並不如他們曾經在腦中夢想過得千千萬萬遍那樣美好。
兩人都太過於壓抑,為許,哪一天,誰便而崩潰……
“拓天,我想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蘇莫子穿戴整齊,步於拓天身旁,那言語間的懇切之意惹人心疼。
“我給你做了羹食,快來嘗一嘗味道。”拓天還在笑著,是的,他聽到了,聽得清清楚楚,他又怎麼會感覺不到他們之間所夾雜的莫名氛圍和情緒呢,他不想談,他需要的是讓自己去逃避。
“……我現在還不餓……我說……我想我們需要談……”蘇莫子話還沒有說完。
拓天猛然間掀翻那盅滾燙的羹食,那灼熱濺到蘇莫子暴露的面板之上,只是幾滴,但片刻間便已然通紅,泛起了水泡。蘇莫子用一隻手捂著,她也在忍著。
此時的氣氛已經盡然到了那個零界點,到了他們兩人情緒的爆發點。
“我想我們之間需要談一談……”蘇莫子還仍在重複著這句話。
“好啊,你說,談什麼?”拓天言語間盡是憤然之態,他之間從不會以這個態度同蘇莫子言語,同任何人這般言語。
“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你覺得我變了是嗎?常常失控,常常發脾氣,常常變得不可理喻,就像現在這樣是嗎?現在的我就像一個瘋子是嗎?一個卑微的瘋子?你現在越來越看不上我了是嗎?我不再是什麼無傷無地門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