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於眾多人群之中,粽子也只得整晚都躲在蘇莫子的懷中,透過衣衫的縫隙看完了整晚的燈會……只罷聽覺老奶奶的話,不由自主的嘿嘿的笑了出來。蘇莫子望向拓天,臉上堆出一臉淡然的笑容,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模樣,同時的一瞬間死死的用手緊緊的領口,只聽到粽子的一陣嗚咽……
河岸上的男男女女,無不都一副相互情深愜意眸光曖曖的模樣。蘇莫子更罷深感不自在的略略同拓天保持起了距離,流瀉四周,唯有他們二人只罷捧著那荷花燈定定的站著。倒是拓天打破這沉寂,慢慢的蹲跪下身來,低沉的聲線道:“再不許願,時辰可要過了……”
蘇莫子正罷獨自失神著,拓天好聽的聲音將她攫獲,順著也蹲下身來道:“門主,也有願望嗎?”
拓天拋過疑問的眼神。
蘇莫子擺手,認真的說道:“我只是覺得,門主都已經是至尊級別的,術法又那麼強大,品行亦是超群,門主您的人生都已經到達巔峰了……還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嗎……”
拓天嘴角揚起笑意,啟齒輕聲問道:“你是希望我有願望還是沒有願望?”
蘇莫子認真思索著,大腦飛速旋轉,緩緩道出:“有……”
拓天更復另蘇莫子琢磨不透,開口道:“那我便有。”
蘇莫子沉吟著重複著拓天的言語:“那你便有……”隨而痴痴的注視著拓天,淨白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的將手畔中的荷花燈放下河中,和罷常人一般複合上了那雙蔚藍色的眸子,長長的深睫,一身白袍只是蹲跪在那邊都周身散發著英氣颯颯,一副神聖不可侵的模樣。蘇莫子也複合上自己圓圓的眼睛,神聖的將手中的荷花燈緩緩放入,雙手合十的輕輕啟齒,在嘴中唸唸有詞,心中許願道:“我叫蘇莫子,我是無傷無地門的弟子,我求讓我的蘇家莊四十九日之後一切安好,村民們全都快快樂樂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我還求,恩……我還求請保佑我當上我身邊這個好看的男人,就是仙界至尊無傷無地門門主——拓天,保佑我當上他的親傳弟子,當然我自己也會加倍努力的,嘿嘿,我就只有兩個願望不算很貪心吧,不對……還有,還有我懷中這隻蠢鳥,請也保護它要平安呢,不要再受傷讓我擔心了,好啦,就這些,謝謝啦……”叨叨完畢的蘇莫子,大舒一口長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仰著臉淡淡的凝視著早已站起的拓天的,殊不知思緒竟染起淡淡的傷懷,甚感這幾天的經歷都是自己作罷的一場夢嗎,她不敢相信,死死的掐了自己一下,會痛,並且很痛,這不是夢,這不是夢,可是為何自己的心好生的不安,似要迎接一場血雨風腥一般……
拓天感受到來自她的目光,是那般不曾帶有絲毫的遮掩,道:“該回去了。”
蘇莫子直起身來,腿腳都有些痠麻了,沉沉的跺跺腳。看向河岸,拓天的荷花燈都已經飄走好遠,而自己的還在原地打轉,小嘴撅得老高。拓天看罷輕輕的運氣向那荷花燈一揮,順勢都順著河流飄走了。
兩人乘上御劍,蘇莫子仍目光痴痴的看向凡塵。而粽子終於得以飛出那閉塞的懷中,慵懶的臥在劍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莫子,門主的御劍就平穩多了。乘門主的御劍是享受,乘你的御劍是想死……”粽子只是說罷,蘇莫子出奇的沒有反擊過來,不似有精神的只是端坐著,面無表情。
拓天直挺挺的站在前方,黑亮垂直的發在空中飄然,斜飛英挺的劍眉,平靜中蘊藏著銳利的眸子,稜角分明的輪廓,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尊嚴,留給她們的背影修長高大卻不粗狂,削薄輕抿的唇幽幽的開口,再一次的喚起蘇莫子的名字:“小子……想要修仙有所作為,斷不要過於留戀人間,‘情’之一字,都復皆然得以令你全盤皆輸,你的心若是被太多的七情六慾所箍,便是將最好的術法放在你面前教你修煉你的道行也斷然也不會有絲毫提高。雖說我們每日處之的無傷無地在你看來與人間並無什麼任何區別,但來無傷無地的弟子都是來修習術法之人,自不會有人世間的貪、嗔、惡、恨,之所謂是弟子仍不能把握好自身的喜、怒、哀、懼。即便日後你們得以順利的留在無傷無地拜師學習,跟隨師父下山歷練,不是讓你們更多的留戀於人間的永珍,而是要讓你們懂得參透人心。而這其中,最不好把握的便是‘情’。”
蘇莫子聽之,實屬不解,曾憶起那日也復同門主在無情之巔上討論過這個問題,今日為何要復加言之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