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擁回了辦公室。終於有人接電話了。世界各國的人都匯聚在聯合國大樓裡,但惟獨不見查德代表。他今天去了華盛頓,我必須去華盛頓才能得到去查德的簽證。我已經囊中羞澀了。我的出版商本可以借我一筆錢,但他去了芝加哥。當晚去巴黎的飛機票已經定好。但是要飛往查德還得花很多錢,簽證也必不可少。我給華盛頓的查德大使館打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倒是挪威使館許諾幫我聯絡查德大使,讓我耐心地在賓館等候。但我又從芝加哥方面得到訊息,讓我馬上去離此很遠的一家銀行。阿布杜拉在遙遠的查德,生死未卜,這一切讓我焦頭爛額。吳丹的辦公室通知我,說秘書長希望我馬上去他的辦公室,他要幫我寫一封介紹信。在我出門之前,有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原來是彼派爾先生,他是一家國際新聞機構的主管,來商量報道這次航行的合同事宜。他可以預先支付一些費用。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電話中我被告知,如果坐下一班飛機趕去華盛頓,當天就能拿到簽證。於是,這位主管幫我匆匆收拾好了兩箱行李,一箱裝著冬衣,另一箱裝著夏衣,他還幫我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