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那老公。愣是把一個要死不活的酒店搞成響噹噹的,不服不行。來,郎經理,這滑步我總做不好,你示範一下。”
兩人邊聊邊打,到了午飯時間,韋經理說:“走,陪我打球這麼久,請你吃餐飯,別客氣,酒店一個月只准白吃一次,上月的我還沒吃呢。”
郎中保也不推辭,兩人走進對面的餐廳。
“你是想轉行吧?郎經理。”酒過三巡,韋經理主動談起生意經。“想法不錯,咱們中國人,再窮也好吃,搞餐飲什麼朝代都有前途。你有心的話,我幫你留意別的酒店,這一行,不是吹的,我也算是名人。”
郎中保舉杯說:“那太感謝了,食糖生意現在不好做,我是有這打算。”
長期省吃簡用,郎中保可以說是戒了菸酒,這回大開戒。就算沒人勸,他也會暴食暴飲。可作為餐飲界“名人”的韋經理,要捍衛自己的聲譽,和他拼酒量,說是球場上輸了,酒桌上要贏回來。
“黃經理。”韋經理忘了郎中保的姓,“喝酒是有學問的,知道不?哈哈!你不知道。你看,你看,你臉發青了不是?你要醉了,我告訴你,剛才趁你不留神,我在你酒裡彈了菸灰,你醉定了!哈哈!不過不要緊,我開房給你睡,再幹,這一杯要你到桌下去。他媽的,怎麼是我下去了,不算,再來過,你有什麼了不起,我……。”
看著在桌下胡言亂語韋經理,郎中保哭笑不得,沒打聽到什麼就算了,還得自己買單。捨不得桌上的佳餚,吃到坐產住,才掏出錢夾子,服務小姐卻說:“韋經理簽過單了,麻煩你把扶他去他辦公室好嗎?”還好,韋經理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