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藥景這回是死不了了我看,宇文鶴他夠嗆,他死定了吧,我看他是。
尤藥景白的可愛又可憐,這是白的誘惑。
漂亮女人也有黑的誘惑,純純地黑,皂白分明,那得到了晚上亮燈時分才能看見。
白加黑的誘惑,是最大的誘惑,早一粒晚一粒,吃了上癮。
獨孤忽然回頭說:“三天後,鬥天峰!……”人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看不見了,我失望地收起哈喇子。
我走到五哥元詩面前扶他站起,問:“五哥,你……”
元詩搖搖頭:“我沒事,一會就能好,我倒想問問你……你咋知道我……”
我說:“咱們出去走走。”
來到室外一片草地上。
我解釋:“為了拖延時間,編造一個故事騙騙獨孤前輩。”
元詩忽然長舒一口氣,點頭:“可是,三天後再受他兩掌,區別不大。”
我說:“五哥,你師父宇文鶴,惡根也,本天性,改不了的,他之去,世間又少一魔,民之福也!”
元詩半晌無語,後來還眼中含淚。
這呆人。
我說:“宇文鶴的為人今天你都看見了,你一直被矇在鼓裡吧?是嗎?”
“可他畢竟是我的師父呀,對我一直那麼好。”他生氣了。
我才不管,和我有幾毛錢關係。
我馬上說:“嘁!五哥,你是俠,心善而勇武,若不能是非分明,與魔又有何區別!”
真是的,笨蛋。
挺真實的笨蛋。
榆木疙瘩一大塊!
死不開竅的玩意。
元詩沉思不語。
我繼續說:“你師母尤藥景,四十來歲,就和十八、九歲大姑娘一樣,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我懷疑她是妖啊!”
元詩吃了一驚!
我笑:“她雖然有點水性,不過她心地不壞,都是宇文鶴那老東西……啊,說錯了啦,都是宇文鶴那惡人太過狡詐。”
元詩問:“那師母豈不太無辜了嗎?”
榆木疙瘩開竅了,他不問宇文鶴那老賊丘了。
我哈哈笑:“獨孤優陽一直深愛著她,怎麼忍心傷害她,把她當心肝寶貝,心疼還來不及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一個勁瘋笑著,笑得豁牙露齒的。
元詩迷惑地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看書看多了明理,是認死理。
我不愛看書,就瞎說唄,反正我傻你們都知道,能把我咋地,還能把我關起來?嘁!
我說:“你沒看見獨孤優陽對尤藥景那種神態,那是愛到極點都是恨,恨到深處全是愛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神經病!
繼續傻笑,我會。
我就是專門幹這個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元詩笑:“那可不一定呦!啊哈哈哈……”
我很奇怪:“五哥,我可從未聽你這麼笑過?”
元詩一愣,說:“都是跟你學的,走!咱們回自己家去。”
我大喜:“五哥,你終於開竅啦。”
元詩正色:“去!”
2010-12-3.
【004】
更新時間2010…12…6 18:35:30 字數:4900
【004】
“現在就走嗎?”我問。
“回去收拾一下連夜就走。”五哥說。
我這個傻子還有一個缺點,就是心特別細緻。
在回宇文山莊的路上,快到大門口時,我撿到了一樣東西。
是尤藥景的粉裙子。
這是一件不長不短的裙子。
尤藥景白天穿它時,裙子的下襬邊剛好能到她的一對小膝蓋的上面三四寸遠。
不這樣是露不出一對可愛的白腿的,除了小白腿之外還包括上面一部分大腿。
白腿優美的曲線向上延伸時,就被裙襬給擋住了,反而給我無限的瞎想。
這種細緻是從我天生的一個愛好中鍛煉出來的。
我天生愛好觀察女人的細部,細緻到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