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第一個就將她交給天后,然後將她綁在柱子上,將她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把北辰星君逼出來。
她正緊張,卻聽一條粗噶沙啞的聲音響起:“有點眉目了。我問你,你為什麼一定要抓那個女人?之前你幾次讓人殺她,我還可以理解為,殺死她,再把這筆帳算到天宮的頭上,徹底逼反源子韶,然後你坐收漁利。可現在包括源子韶在內,都認為她已經死了,源子韶也徹底反了,你的目的已然達到,為何還一定非要她的命不可?莫非她從前與你有仇?”
蘇綰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幾次偷襲她,暗算她的,都是東煌星君派出的人。原因就是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想坐天宮那個位子,卻又沒勇氣去爭奪,於是想法子逼反了北辰星君,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
“我是計較那種小事的人嗎?”東煌星君不耐煩地道:“他是反了,但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你不覺得他選擇在這個時候跑出來找實心果太巧了嗎?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的紕漏和意外發生。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死!你明白麼?”
神秘人聞言,非常不高興地冷哼了一聲,僵硬的氣氛就連躲在劍中的蘇綰都感覺到了。看來這兩個人並不是很和諧啊,她有點明白神秘人為什麼不把她已經落到他手中的情況告訴東煌星君了,興許也就是赤果果的利益合作關係,而且這神秘人還一點都不怕東煌星君。老天保佑啊,讓這兩個人打起來吧!蘇綰彎腰作揖地懇求。
沉默了片刻,東煌星君服軟了,軟了聲氣道:“你不要管這些了,這些都是小事,關鍵是我們倆的目標達成就行了,你說是不是?你只管按我說的做,最後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一定把你要的東西給你就是。先說說你的打聽到的情況吧,芷風那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殺了我幾撥人,我饒不過他。”
神秘人道:“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我只知道那個女人沒死,被他關起來就是了。我在那個地方守了好幾天,但他防範嚴密得很,他的手段你也知道,厲害得緊,我總也找不到機會接近。”
東煌星君沉吟道:“真是奇怪了,芷風那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源子韶曾經叮囑我小心他,我就一直注意他。先前還以為他就是未已,但後來看著又不像。他如果是未已,應該遠比這樣厲害才對,若不是未已,那又會是誰?他這次重傷了無限天尊,我以為他會趁勢殺死天帝和天后,擠上那個位子,誰知他又跑了,真是搞不明白。”
蘇綰很想告訴東煌星君,未已就是芷風,芷風就是未已,你趕緊地去找他大戰三百回合吧,但她根本不敢讓東煌星君知道她的藏身之所,只能屏聲靜氣地繼續偷聽。
“我怎會知道?失望了吧?你一定恨不得他殺死天帝和天后,你好趁勢明目張膽地匡扶正義,為帝后報仇,又得名又得利。”神秘人冷笑了一聲:“你可真是,讓我怎麼說好呢,源子韶一直把你當做好兄弟,那般信任你,凡事都為你考慮,還有你那老婆,什麼都以你為先,你卻這樣算計他們,可真是……嘖嘖……”
東煌星君臉皮極厚,呵呵一笑:“成大事不拘小節,我已經給過源子韶好幾次機會了,誰叫他一味退縮呢?再說了,我不是給了他那麼多金丹,背地裡幫他殺了那麼多人麼?已經夠意思了。我這也是被逼的,興許下一下就是我了,我不得不早作打算。他若是不要總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牢牢守住他那一畝三分地,不要讓那對狗男女得寸進尺地弄得一文不名,害得我樹大招風,日夜不得安寧,我也不會這樣逼他。”
神秘人道:“也是,你和西樂宮現在樹大招風,誰知道下一個是你,還是他呢?依我看,是你的可能性更大哦,西樂那傢伙,最知道如何趨吉避禍,老奸巨滑,就連帝后都忌他三分。”
東煌星君用一種“你真是我的知音啊”的口氣道:“正是,我正是被逼無奈,只得出此下策。大道萬千,只求長生,好容易長生了,又用血汗換回瞭如今的尊祟,他們什麼都不做,卻想盡數奪了去,叫我如何甘心?”
神秘人“詰”地一聲笑出來:“這些話,你也怕只敢對我一個人說吧?誰又能想到溫文爾雅,寬容大度的東煌星君竟然是這樣一位深藏不露的梟雄?”
蘇綰暗罵了一句,什麼梟雄?分明就是無恥的奸小人一個!
東煌星君笑道:“我算得什麼梟雄?不過就是為了討一口生活而已,哪裡比得你,逍遙自在地佔了整個黑海,不要說魔皇,就是天宮也拿你沒有法子,八荒中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你老人家。”
蘇綰聽得黑海二字,終於明白這神秘人是誰了。當日眾人彈劾北辰星君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