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叫道:“傻蛋,我們兩個都是傻蛋,咱們打這些蠍子幹嘛,誰知道它們的後援有多少,我們可以打帳篷啊!”
開始我還沒明白他的話,但隨著他將無煙爐砸到帳篷的頂端,我頓時明白了。隨著一陣劇烈晃動,立足在帳篷上的蠍子群頓時被抖落一大片,漆黑的帳篷頂上瞬間又變得一片空白了。
“哈哈,事實證明,多出一個蛋不如多吃一碗飯,年齡就是優勢啊!”四眼得意的大叫,隨後又在帳篷周圍砸了幾下,頃刻間,那黑壓壓的光景都消失不見了。
話雖難聽但理卻很直,這就是經驗老道的作用。等我將地上殘餘的蠍子都拍死後,整個帳篷都已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求四爺。嘿嘿,四爺我就像冬天裡的一把火,燃燒起來就能溫暖整個世界啊!”四眼得意的笑著,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我說你得了吧,你是不是冬天裡的一把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燃燒起來不是溫暖整個世界,而是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自~焚的傻冒。雖然如是說,但心中還是有些欽佩的,他的方法很簡單,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那樣做有效果。可是在那種時候,人的腦子裡都成了一團漿糊,除了拼命的打蠍子自保,哪裡還能想到別的辦法,他在這危機的時候還能仔細觀察並思慮著求生的辦法,肯定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自那些蠍子被掃落下帳篷後,就再也沒有爬上來,周圍又頃刻間恢復了寧靜,但我們能感覺到它們並沒有走,而是圍在四周不知道又要做什麼。
“四眼,你老說你聰明,你能猜到它們下一步想幹什麼嗎?“我說。
四眼將耳朵貼到帳篷上,聽了半天還是隻能搖搖頭,“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敵人很狡猾,強攻不成肯定又要耍什麼陰謀,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千萬要小心才是。”
“聽你的口氣,這些蠍子比諸葛亮還神,那咱們不是死定了?”
“那也不一定,沒聽過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麼,咱們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不說賽過,咱抵一個總成吧,所以,只要我們不發揮失常,還是很有可能打贏這場戰役的,畢竟咱們是守城,它們是攻城,易守難攻嘛!”
四眼的話音剛落,我們突然感覺到帳篷四周的底部開始一陣蠕動,頓時間我們便明白了,這些蠍子是想鑽到帳篷下面。
這讓我們有些不解,這帳篷的底部比上面和四周要厚上好幾倍,連四周薄薄的一層它們都咬不破,它們鑽到下面又要幹什麼呢?
“以不變應萬變。”四眼說了一句,然後拿著爐子往下砸了幾下。
可效果並不大,砸死幾隻又有更多的鑽了進來,而且勢頭比剛才更為兇猛。我們只能靜觀其變,看看這些蠍子想玩什麼花招。
下面聚集的蠍子越來越多了,我們幾乎都有坐立不穩,只能用雙手撐住身體。這時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驚呼道:“它們該不會是想將帳篷推倒吧?”
“那又有什麼用,咱們可以隨時再轉回來嘛。”四眼說。
果然,這些蠍子比我們想象的還不簡單,它們並沒有將帳篷推倒,只是一個勁的在帳篷底下聚集,但我卻有一種更加危險的感覺。
“那個,泥鰍,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似乎正在慢慢往上升起?”四眼突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心底不由一寒,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我們的帳篷還真的正在慢慢的向上升起,越來越高,這些蠍子竟然將帳篷頂了起來。
“不升了,現在不升了,不過我們現在似乎正慢慢向一邊移動啊!”
我靈光一閃,當即驚呼:“它們是想將我們給拖走啊!”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能相信會發生如此詭異古怪的事情?這哪裡還是蠍子,這簡直就是一群妖怪。
“它們要做什麼?是要將我們扛回去做壓寨夫人嗎?”四眼嘟囔著,我看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我想我的臉色肯定更加難看?
我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只能苦笑一聲,阿q精神的說道:“壓寨夫人不太可能,壓寨相公倒是有可能。要不,你就犧牲一下色相,跟它們回去,等小爺我逃了性命,明年來的時候綁個美公子,再把你給換回來?”
四眼聽後大怒,罵道:“孃的,你小子忒沒有良心了,還不如豬八戒呢,唐僧被女妖精抓走了,人家還知道吼兩嗓子放了他師父呢,你倒好,直接把老子送出去了,你這叫賣友求榮啊!”
白了他一眼,我說我這不叫賣友求榮,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