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神色。
當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克林和格拉夫曼兩人,已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聊起了天兒。
“看完了?”看著我將目光向了他,格拉夫曼笑著問道。
“這首奏鳴曲,我從沒有看到過它真的是貝多芬寫的?”我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貝多芬的三十二首鋼琴奏鳴曲,早已爛熟於胸了。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首自己從未見過的奏鳴曲。而且,似乎還沒有寫完,被這首樂譜搞糊塗的我,向格拉夫曼去了詢問的目光。
“呵呵,這個問題還是讓克林你解釋吧。”格拉夫曼說著,看了看身邊的克林。
輕輕地喝了一口精緻地白色咖啡杯中的純正藍山咖啡,克林的臉上騰出了一股十分享受的表情,將咖啡杯放在古樸的木質茶几上,克林看了一眼我,示意我坐下。隨即才有些感慨地說道:“這的確是貝多芬寫的一首還沒有完成的奏鳴曲。”
看著我糊塗的神情,克林笑笑繼續說道:“具體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我的父親生前和我說過這些譜,是當年我曾曾祖父和他幾個朋友一起將這棟房子買下來的時候,無意間在這間書房裡發現的。當時他們很吃驚,但他們並沒有將這些樂譜公開出去,而是一直儲存了下來。”說到這兒,克林的臉上騰出了一股驕傲的神情,喝了口咖啡,繼續道:“可肯定的是這些樂譜全部都貝多芬未完成的作品,有些甚至只是一些樂思。”
“可是,為什麼不把這些樂譜公開呢?這些東西一旦公開,肯定會引起鋼琴界的轟動啊!”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公開?為什麼要公開?這些都一些沒有完成的作品。公開了又有什麼意義?難道你認為有人可以將這些曲子繼續寫完整嗎?”克林反問道。
“可是”我還待說什麼,卻發現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克林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