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聊幾句,嚴士行就將話題引到了主題上。
“李利啊,我老嚴也不和你繞彎子了,我此行的來意,估計你心裡也能猜到一點兒,再過八個月就是雅典奧運會了。我知道搞音樂是你的事業,不過既然你在體育上展現出了這麼高的天賦,有沒有想過參加奧運會呢?”嚴士行開門見山地道出了來意。
“這”我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嚴主席,之前王秘書長已經和我說起過這件事,只是我真的不能現在答應這件事,剛剛您也提到了,我現在搞的是音樂,大運會的事只是偶爾一時興起,在短期內我還沒有向體育方面發展的打算。”我說著,面有難色。
“這個我們也清楚你的情況,只是李利,國家現在真的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嚴士行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懇求之色。他十分清楚,在向來積弱的田徑專案上,突然出現了我這樣一個天才,對於華夏國田徑的意義是什麼,此刻的田協,絕對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我爭取過來,如果不是“上面”打過招呼,讓他們不要過多幹涉我的個人意願,最多隻可以徵求我的意見的話,以田協的能力,恐怕早就軟的不行來硬的了。
看到嚴士行這樣放低姿態和自己說話,我也很難將話說死,略微考慮了一下,繼續道:“這樣吧,嚴主席,至於奧運會的事,我現在的確無法答覆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如果到時候我的時間能夠安排開,可以參加比賽,不過田協不能要求我參加什麼賽前集訓之類的活動,我真的沒時間,美國那邊的學業同樣很緊。”我坦誠地說道。
“沒關係,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田協這邊不會硬性地規定你參加訓練的,當然,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