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這麼難,應該放到最後
才對。”
觀眾席上,陳一山有些著急的說道。劉震是第一個上場的華夏國選手,他可不希望出師不利。
“放心吧!陳秘書,這只不過是必然現象,換作我們誰彈完這首曲子,都會出些汗的,不過這不影響他的繼續演奏,職業鋼琴家的體能,支援這種高強度演奏到兩個小時,都是沒問題的,當然,前提是中間要有片刻休息。”聽到陳一山有些擔心的話,坐在一旁的陳薩笑著安慰他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擔心他體力不支呢,呵呵。”陳一山笑著說道,隨即看了看坐在旁邊的陳薩和另一邊的李雲迪,安慰道:“你們兩個也不用太在意,雖然沒有進決賽,不過你們的表現也是很出色的。以後還有機會!”
聽著陳一山的話,兩個人俱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這樣的安慰話,並不能帶給他們什麼實質性的幫助,沒有進入決賽,兩個人的心裡都有些遺憾,陳薩還好些,畢竟對他自己的實力還有一個比較客觀的認識,可李雲迪就有些不同了,看著在臺上參加決賽的孔祥東,想到同樣等待在選手候場室的其他三名選手。他的心裡就感到很不平衡,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的水平和他們三個差不多,之行以沒進決賽,他把原因都歸在了自己排在基辛的後面出場,壓力太大上面,正因為如此,在複賽結束之後,他才不斷的感嘆運氣不好。今天的決賽,他甚至都有了不看的想法,要不是陳一山在這兒,他貿然離開有些不便,恐怕他早就回國了。
稍稍休息了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