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拿起武器,同敵人展開鬥爭。
依然是一開始的主題,卻變成了小快板的節奏,我的右手,弱奏出輕快的主題,彷彿是群山中神出鬼沒的游擊隊,同日寇展開了緊張的鬥爭。
隨即,音樂發展成了進行曲旋律,如同抗日的洪流匯聚成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滾滾向前,勢如破竹!
我的身體在鋼琴前坐得筆直,目光堅定,雙手如同指揮般在琴鍵上有力地跳動著,每一個和絃都傳遞著堅定的信念!臺下的觀眾們,也隨著這堅定有力的旋律變得振奮起來,臉上寫滿了信心。
隨著頌歌部分的再現,整首曲子達到了gao潮,在雄壯的交響樂的伴奏下,我用手臂的力量奏出了再現部的強和絃,雄壯的音樂向人們展示了偉大祖國的繁榮與富強,更昭示了華夏人民不可戰勝的必勝信心!
最後,整個交響樂團奏出了整支曲子的最強音,我則以雙手八度上行的激情演奏,彈出了激盪的音流,同交響樂團交相輝映。
隨著斯坦威雄渾的低音C和絃響起,整首曲子落下了帷幕。
同時,炫麗的電子煙花再次照亮了整個體育館,將現場的氣氛推向了最gao潮。
靜坐了幾秒鐘,我起身乾脆地離開了鋼琴,笑著向指揮何飛明走了過去,當我向何飛明伸出手去時,卻看到何飛明臉上分明閃著激動的淚光。
“原諒我的失態,李利,這是我指揮《紅旗頌》最美妙的一次,也是我的指揮生涯中最滿意的一次,你的琴聲打動了我,李利,謝謝!”何飛明緊緊握著我的手,雙唇緊抿著,向我重重地點著頭。
“謝謝!”我笑著上前,用力地抱住何飛明,兩個人互相在對方後背上大力地拍著,來表達自己心裡的激動之情。這樣的音樂,無論對演奏者還是欣賞者,都是一種心靈的洗禮。
我向指揮和首席小提琴致謝的同時,臺下山呼海嘯般的掌聲一直持續著,當我轉身謝幕時,舞臺下的閃光燈如同炫麗的煙花般閃了起來,這一剎那的精彩,也不知道謀殺了多少底片。
記者們震驚了,我的鋼琴才華,第一次暴露在如此多的閃光燈下,這讓一直認為我只是一名歌手的記者們大跌眼睛。娛樂記者對音樂一般都有十分深厚的鑑賞力,我剛才這段改編自《紅旗頌》的鋼琴協奏曲,顯然讓他們大感意外,沒想到我在演唱之外,居然有如此之高的鋼琴水準。
陳一山看著謝幕的我,心裡暗道:“李利,我真是沒有看錯你啊,真是精彩的演出!”
幾位市裡的領導也紛紛交口稱讚,對於我的精彩演奏,臉上都是一副自豪的神色。
首大的師生們反應最為熱烈,不但掌聲最響亮,更有不少同學早就打出了準備好的標語,大力地晃動著,來表示自己對我的支援。
另外一塊兒掌聲熱烈的,是首都的駐地部隊,這次的演出,也同樣給他們發放了兩千張門票,我那帶著強烈愛國色彩的演奏,深深喚起了他們心中的軍人使命感,此刻,他們用軍人特有的熱誠,為我獻上了最熱烈的掌聲。
掌聲經久不息,我和樂團不得不數次謝幕,最後,當一襲紅色晚禮服的主持人董卿手持話筒微笑著走上舞臺時,掌聲才漸漸的弱了下來。
“感謝李利的精彩演奏。聽著這樣震撼人心的音樂,我想此時此刻每位華夏兒女的心中,都有著無比的激動和自豪。”董卿站在舞臺一側,微笑著說道,氣質大方,讓不少觀眾眼前一亮。
“這個主持人不錯嘛,哪兒找來的?”陳計堂問邊上的江副市長道。
“不認識,可能是李利的朋友吧,氣質挺大方。”江一琴看了看舞臺上的董卿,說道。
“下面我宣佈,《華夏情》交響音樂會現在開始!首先有請歌手戴遇強,他為我們帶來的歌曲是《松花江上》,有請!”
董卿微笑著朝舞臺一側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一身灰黑色長袍,披一條白色圍脖的戴遇強走上了舞臺。
第二百四十九章 “利強”組合
戴遇強來到舞臺中央,向臺下的觀眾鞠躬示意後,同樣和樂隊指揮、首席小提琴手握手示意。
徐緩的絃樂奏出了沉重的主題,如同緩緩的江水湧動。
《松花江上》(1936年,被蔣介石驅趕到“剿共”前線的東北軍官兵,攜老帶小,佈滿西安的街頭。他們被迫流亡關內,有家歸不得,有仇不能報,卻要為反共反人民的內戰去賣命,人人心中都鬱結著悲苦怨憤,要傾吐,要爆發。當時正在西安二中教書的張寒暉,天天見到這種流浪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