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只覺自己的拳頭如中敗革,軟綿綿的無從著力,隨即一股極大的反震之力將自己彈了回來,胸口一陣發悶,一口血險些噴出來。強忍著將到喉頭的血嚥了回去,我一咬牙正待再攻,對面的中年人卻輕輕地擺了擺手,溫和地開口了。
“小兄弟,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和他們也不是一起的。”中年人笑著說道。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不像在說謊,我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了起來,但仍然是沉著臉道:“既然不是,請不要擋住我的路,我還有急事要辦。”
“是怕那人對你的家人不利嗎?”中年人微笑道。我微微一怔,想不到對方一下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心下著急的他來不及多想,只冷然說了一句:“和你沒關係。”便急急地從對方身側走了過去。
“放心,你的父母和朋友沒事。”身後傳來一聲溫和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我停下腳步,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對方道。“我叫嶽鳴鋒。”中年人淡淡地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父母沒事。”我緊跟著問道。
“我說他們沒事,便沒事。”中年人自負地說道。看到中年人的表情,我不禁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感覺,彷彿意識裡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說的是真的。
“你真的和他們不是一起的?”我繼續問道。
“不是。”嶽鳴鋒仍舊微笑地說道。
“那你幹嘛擋著我的道。”
“好奇而已!”
“好奇?”
“恩,好奇。”
“好奇什麼?”
“你練的功法,叫什麼名字?”嶽鳴鋒此話一出,我渾身劇震,自己修煉處世決一事,就連自己的父母和秋霜都沒有說,一直被我視為自己最大地秘密,沒想到,面前這個和自己素不相識的中年人,卻一語道破。
“沒什麼,在部隊學的,這很奇怪嗎?”我仍然期望著對方指的不是處世決。中年人忽然笑了,隨即說道:“什麼時候,部隊裡開始修煉道家的功法了?”看到瞞不下去了,我索性乾脆地承認了。
“我練的是《處世決》,告訴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從小的時候碰到一位奇人教的,不過現在已經聯絡不上他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隨口編道。
“哦,《處世決》,道家很有名的一部養生功法,雖然在世俗界早已看不到了,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玩藝兒,你放心,我沒有搶你的功法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嶽鳴鋒知道我剛才那番話都是瞎編的,但一些高人不準弟子透露他們的身份,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了,嶽鳴鋒也不以為意,只是繼續說道:“你的進境雖然很快,但這功法只是修煉你的內息而已,對於如何運用,似乎是沒有什麼說明吧。”看到嶽鳴鋒一語道破了處世決的缺點,我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那又怎麼樣,我本來也沒有指望將這功法修煉得怎麼厲害,只當它是強身健體的體操而已,不會運用又有什麼關係。”
“恩,你的心態倒是很好,難怪可以對這位功法領悟這麼快,要是我沒看錯,你的自然之心已經快突破第一層了吧。”嶽鳴鋒說道。
“是又怎麼樣?你對處世決倒是挺了解嘛。我看著嶽鳴鋒道。“沒什麼,只是如果你快要進入第二層境界時,如果可能,我希望你可以到臺灣來找我一趟。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的。”嶽鳴鋒說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快去看看你的父母吧,再有,你的鋼琴彈得真的很不錯,我很喜歡。”
“謝謝!”我說了一聲,快速離開了。
“哎,處世決處世決,想不到還能看到修煉這部功法的人,真不知道是誰傳授給他的,但願他永遠不要突破那個境界,不然,說不得要請那幾個老東西出來了。”嶽鳴鋒說罷,飄然離去。
而現在的我,簡直就像一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七拐八拐,快速來到了公路旁,伸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快速向首都飯店駛去。在車上,我迫不及待地撥通了老爸和秋霜的電話,問了問那邊的情況,幸好一切正常,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只是,當回到首都飯店後,韓壯將路上遭人盯梢的事兒說給我聽後,我不由得一陣後怕,暗道果然對方對自己父母有動作,好在有韓壯在。不敢把韓壯帶走,我吩咐韓壯守在自己父母的身邊後,出門便撥通了白冰的電話。
“喂?李利啊,什麼事啊,是不是想請我吃飯?”白冰開玩笑地說道。
“有些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談談,不知道方不方便。”我口氣有些嚴肅地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還是下午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