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畲濼寒看向風綮胤,板著臉的風綮胤。
四個人心領神會,心照不宣,心知肚明,之後就一句話都不說的各回各家了。
“我的房間怎麼辦?”畲濼寒有點頭疼。
河南義寒開心的蹦出來:“我和弋邪換房間就好啦!”
“啪!”河南義鑲到牆上去了。
風綮胤和弋邪默默的看了兩眼,轉身出去。
好的,大家已經心照不宣的“密謀”了一個陰暗的秘密!
不過風綮胤和弋邪立刻就發現這裡面還有一個人需要提防一下,那就是毒舌的白禹歌。那麼到底要不要拉白禹歌下水呢?哼哼,這個問題交給弋邪好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怎麼實施這個計劃了。
陰暗的氣息瀰漫了蔌詭教的高層……
來巫闋山幾天了,奚縈和白禹歌慢慢的從親人逝去的哀痛中走出來。為了方便照顧奚縈,白禹歌特別住在離她比較近的地方。奚縈的狀態一直不好,一整天鬱鬱寡歡,雖然不至於一談到柯秋楓就會恨不得要了他的命,但是“柯秋楓”這三個字真的成了她生命的禁區。
白禹歌是一個懶孩子,毒舌自不必說。自從來到巫闋山之後他就專心的在房間裡面睡覺,時不時開導一下奚縈,不過他那開導人的技術真心賊差,每次都把奚縈給說哭了。
今天,閒著無聊的白禹歌在巫闋山裡瞎晃盪,這裡走走那裡走走,之後毫無疑問的迷路了!
“這山還真是大啊。”白禹歌簡單的給自己找了個藉口。之後他問了一句:“你還不出來帶路嗎?”
身後的皇甫芍吃了一驚,尷尬無比,只好出來了。她張了張嘴,剛要問點什麼,白禹歌就把她的話封死了!
“別說你輕功那麼好我是怎麼發現你的,要是不想被人發現先把你渾身的邪氣洗一洗。”
皇甫芍怒髮衝冠,大聲問:“什麼叫邪氣?我這打扮不是很正常嗎?你之前也說過這個打扮比大家閨秀的裝扮好看的吧!”
“那是因為你架不住大家閨秀的衣服。”
皇甫芍被氣得臉色發白,由於明白的知道毒舌不過眼前這隻,於是乾脆直接動手。她一掌劈過去,白禹歌側身閃了一下,一隻手抓住皇甫芍的手,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肩膀,懶懶提醒到:“別動啊,我隨便用力就可以捏碎你的肩膀。”
“卑鄙!”皇甫芍大罵。
白禹歌冷冷一笑,說:“是你自己衝上來的吧?拳腳功夫那麼差勁也敢撲上來,嫌自己命長嗎?”說著鬆開皇甫芍並推了她一把,皇甫芍踉蹌幾步向前,她回頭,憤恨的看著白禹歌。
白禹歌還是一樣的冷著臉,他淡淡的說道:“看了半天的戲也該出來了吧?老是躲著好玩嗎?”
還有人?
皇甫芍大吃一驚,回頭,看到風華絕代的弋邪帶著讚賞的笑容走了過來。
“副教主!”皇甫芍大吃一驚。
“你是弋邪?”白禹歌問。同時在心裡吐槽,“本來只是察覺到這個人跟著的,皇甫芍是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
呃……話說這種事情發生兩次了吧?上一次也是跟蹤畲濼寒之後被畲濼寒叫了出來,但是其實畲濼寒喊的是瑾……話說皇甫芍姑娘你跟蹤別人能不能那麼專心致志以至於後面有人都不知道吧!
弋邪笑著說道:“算起來是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弋邪跟蹤白禹歌的目的非常簡單,他要確保白禹歌真的是作為他們的夥伴來到這裡的,而且還要打探一下他的實力。白禹歌是在啟陵被滅之後來到這裡的,那麼他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上的這點毋庸置疑,所以弋邪這趟主要是試探白禹歌的實力。再者就是要確定要不要拉這隻下水。從他能發現跟蹤的皇甫芍來看實力應該不錯,弋邪如此想。
可是弋邪大人,你這回判斷失誤了啊!白禹歌的實力不錯是事實,但是他不錯的原因並不是這個啊,這裡面有誤會,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白禹歌雖然是以一副寄人籬下的姿態來到這裡,但是一點沒給弋邪好臉色看,他冷冷說道:“這麼客氣幹什麼?和我一起來的可有一位一心奔著你來的,你難道不去安撫一下人家嗎? ”
“我過會兒自會去找奚縈。”弋邪笑道。
白禹歌依舊毒舌,“其實不去也挺好的,讓人家更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絕望的時候寄託的人果然是個渣滓。”
皇甫芍對弋邪的崇敬之情不是兩三句話能說完的,看到白禹歌這麼說弋邪,她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