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那副認真的架勢呦,給任偉逗樂了,“哈哈哈哈……”
“我說真的呢!”顏瞻的臉氣鼓鼓的。
“啊哈哈哈哈……”任偉捶著沙發扶手樂。
“你笑什麼啦!”顏瞻被任偉笑得直抓頭。
“你丫知道按摩棒是什麼嘛!還當按摩棒!”
顏瞻先是點頭,再是搖頭,接著臉就紅了,像啄木鳥一般點個不停。
“就說你2吧!”任偉起身碾滅了菸蒂,將菸灰缸放到了茶几上,“小小少年,去看看粥吧,別撲鍋。”
看著任偉走過去開音響,顏瞻頓感自己被嘲諷的不善,起身就跟了上去,“有那麼可笑嘛!我行!”
任偉回頭,對上的是顏瞻認真的眼眸。
“你行個屁啊!毛兒都沒長全!”
任偉這句話會這樣脫口而出一點兒不奇怪——顏瞻本就二十剛出頭,再加上那張娃娃臉……確實沒治了。任偉想,這一定也是他對顏瞻設防不起來的絕對理由。他再怎麼纏著他,也跟孩子纏著大人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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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操!”
任偉猛地被顏瞻從身後撲上來,一個重心不穩就栽床上了。因為無話可說,他本想進屋躺會兒等喝粥,實在沒料到會來這麼一下兒。
“你丫嘛啊!”任偉想翻身回頭痛罵顏瞻,卻被這隻熊貓壓的死死的。
“要瘋吧!起來!”
他不懂顏瞻嘛意思。剛倆人又不對付了——任偉嘲笑完顏瞻,剩下熊貓仔自己立客廳。
“幹仗是怎麼地?你丫下去!”
顏瞻不動,就會壓著任偉,任偉往起掙撥,他就用手按他的脖頸。
氣死他了——你行個屁啊!毛兒都沒長全!
這話實在太侮辱人了!熊貓仔已經是成年熊貓了!
“小丫挺的,我告訴你啊!別招我真抽你!給我下去!”
任偉直到這會兒還以為顏瞻要跟他打架呢——不能小看這孩子,急了沒徵兆,說動手就動手。他可不是沒見識過。
顏瞻死按著任偉,就是不放他起來。正下決心想豁出去,結果任偉提供了催化劑——你小心老子急了讓兒童福利院給你丫領走!
你才兒童!
顏瞻放了手,可絕不是要放開任偉,恰恰相反,他給他翻了過來,而後兩手一手一邊兒按住了任偉的手腕。任偉酷似做廣播體操的伸展運動——雙臂上舉。不同的是,這體操是躺著做,站不起來。
“你……”
‘你要幹嘛’四個字兒只容他說了一個,嘴就被堵住了。
顏瞻的吻毫無章法可言,他只會遵從本能一通狂親。任偉的眼睛瞪得活像銅鈴,你加個把兒直接能搖。
媽逼啊!你想招呼倆熊貓眼是吧?省時省力來個煙燻妝是吧!
任偉給氣壞了,可活見鬼的是——胳膊抬不起來。不是使不上勁,是使勁也白搭。
哎呦喂!他哪兒來這麼大勁?
道理其實十分簡單,常年彈鋼琴的人手腕特別有勁兒。可惜,任偉不能夠知道。
那亂七八糟的吻弄得任偉想罵也張不開嘴——他哪裡是親人啊,簡直跟貼膏藥似的!光剩結實了!
這一通狂親任偉是怎麼也挪不開臉,他向哪邊挪,顏瞻的嘴唇就跟到哪邊兒去——非一般的執著。
且,一開始還就是唇碰唇,這會兒有惡化的趨勢——舌頭鑽進來了。
靠嘞!
顏瞻的吻格外執著,吻得任偉要背過氣兒去。
任偉的手腕一直繃著勁兒,想趁顏瞻哪怕放鬆一下給丫弄下去,奈何顏瞻比他還繃著勁兒,那手上的力氣只見加不見減。他現在要是再不知道顏瞻想幹嘛他就是智障了。可知道還不如不知道——乾瞪眼啊!
任偉越想越氣,想踢身上的熊貓,可熊貓死壓著他,有些個分量。平時看不出他有幾兩肉啊!
兩人彆著勁,任偉累顏瞻當然也累。可再累他也不撒手,再累也使勁兒親。
問題是兩人不能一直這麼下去,這麼下去準要親死人。這時候顏瞻瞅見了床另一側隨便扔著的肩帶。
任偉看見顏瞻斜過去的眼珠了,也順著他的眼神看到了那根肩帶。他當然知道他想幹嘛,於是不禁罵出了聲:“你丫敢!”並同時懊惱極了——東西亂扔的弊端這會兒顯現出來了吧。早知道會有這麼一齣兒,你打死他他剛才也不會去換肩帶!倒黴催的!
顏瞻